公爵夫人2-“你曾经是我的英雄。”(4 / 17)
仆们示意克劳德进入,随后便同房间内的侍从一起退至门外,留下他独子站立在房间中央。这里的一切都散发着萨菲罗斯的气息,强大、不可一世,让克劳德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他不自觉地环顾四周,每一件物品似乎都在提醒他现在的处境。
尽管壁炉的火焰在宽敞的房间中欢快地跳跃,散发着温暖的橙色光芒,试图驱散每一丝寒意,但克劳德内心的冰冷感却丝毫未减。
片刻后,萨菲罗斯步入房间,他的目光径直锁定在克劳德身上;“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克劳德。”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戏谑的笑意,“你看起来很合适这里,就像着房间的一部分。”
克劳德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
突然,萨菲罗斯伸出手,没有给克劳德反应的时间,一把将他拉入怀中。克劳德的身上还残留着沐浴后淡淡的温热和花香。这香气在亲密的距离中变得尤为明显。萨菲罗斯把头轻轻靠在克劳德的肩上。这个动作既非温柔的拥抱,也非寻常的安慰,更像是在无声地宣告自己的主权和控制欲。
“记住,你是我的。”低沉而冷硬的声音在克劳德的耳畔响起。
在萨菲罗斯的怀抱中,克劳德浑身僵硬,他感受到对方强烈而单一的情感——纯粹的占有欲,不带任何温情。这种被强制的亲密没有任何情感的交流,有的只是冰冷的占有和支配。壁炉的火光依旧,在这片虚假的温馨中,克劳德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孤独与无助。
“我……知道。”克劳德的声音微乎其微,仿佛是对自己命运的屈服。
萨菲罗斯似乎满意于克劳德的回答,缓缓松开了怀抱,但他的眼神仍旧紧锁着克劳德,仿佛在审视一件珍贵的收藏品。他搂着克劳德的腰,引导着他穿过房间,像一头野兽一样向克劳德展示着自己的领地和力量。
烛光和壁炉火光在他们身后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交错又分离,直至他们来到床前。
萨菲罗斯先行一步,转身坐在床沿。他伸出手,那姿态即是一种邀请,也是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过来,克劳德。”
克劳德犹豫地向萨菲罗斯走近,轻轻地将自己的手放入萨菲罗斯的掌心。萨菲罗斯轻轻一拉,克劳德顺势就倒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呼吸在这一刻变得急促而沉重。他闭上眼睛,仿佛是在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又仿佛是放弃了一切抵抗。他的唇瓣微微颤抖着,最终缓缓贴上了萨菲罗斯的唇。
克劳德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上去。他没有接吻的经验,动作显得笨拙而又青涩,毫无技巧可言,只是本能地、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萨菲罗斯的唇,萨菲罗斯感受到了克劳德的无措和紧张,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难以琢磨的微笑。他没有拒绝,反而伸手扶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萨菲罗斯的动作来得突然且不容抗拒,他的唇瓣坚定地覆了上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欲。炙热的舌头霸道地舔开了克劳德的嘴唇挤了进去,蛮横地缠上他无处安放的小舌,让他的舌头退无可退,将他的舌根吸得发麻,只能怯生生地被挑逗舔弄。
克劳德对此毫无准备,他身体猛地一震,睁大了眼睛,蓝色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惊慌。但是萨菲罗斯的吻强势又蛮横,如同潮水一般,让他无法招架,只能被不断地索取。萨菲罗斯咬着克劳德的唇瓣,在他的口腔里搜刮着,吮吸着他的舌头,舔舐他的每一颗牙齿,摩挲着他敏感的上颚。克劳德感到有些窒息,每一次尝试呼吸都像在对抗着无形的壁垒。他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萨菲罗斯的衣襟,既像是推拒,又像是祈求更粗暴的对待。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双手也失去了力气,软软地垂下,眼前仿佛有星光闪烁,耳畔只剩下萨菲罗斯逐渐加重的呼吸声。这个吻持续了很长的时间,萨菲罗斯离开时,两个人的唇舌间扯出了长长的银丝。克劳德的呼吸急促而微弱,他娇嫩的小舌被萨菲罗斯带出,轻轻地搭在他通红的唇瓣上,
克劳德被放倒在那张缠绕着帷幕的橡木大床上,他白皙的四肢在深红色的床褥上伸展开,仿佛在血池中盛开的白莲,既纯洁又带着难以言状的诱惑。萨菲罗斯俯上身去,闻嗅着克劳德的颈窝,仿佛一只野兽在嗅探猎物的气息。那种声音让克劳德感觉自己置身于猛兽的利齿之下,随时可能被撕裂吞噬。
萨菲罗斯两只骨骼分明的手在他的肩膀上不断滑动着,将半透明的丝绸睡袍的肩带从克劳德身上褪下。睡袍的领口很大,但仍旧不足以通过克劳德的身体。领口在克劳德胸下被卡住,将两颗小小的乳粒勒在了外面。嫩生生的立在布料的边缘,萨菲罗斯的拇指按住两颗小肉粒,不断地揉搓着。两颗乳粒在不断的刺激下肿胀起来,颜色也变得通红诱人,也泛着麻痒,这是克劳德之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克劳德本来望着萨菲罗斯,但随着萨菲罗斯的动作,羞耻和恐惧像洪水一样涌上心头,终于让他无法坚持下去,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体开颤抖,脸上和身上因为羞耻而变成了粉红色,每一寸被萨菲罗斯抚摸过的皮肤似乎都在燃烧。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的准备,但实际发生时仍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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