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相爱吗?(1 / 2)
我分不清我和段奕之间这算什么,在水汽萦绕的浴室里,我骂段奕恶心,说这是乱伦。
他堵住我的嘴,手指伸进我的后穴里抽查,他把我腾空抱起,我只能蜷缩着搂紧他的身体。
段奕湿滑的舌头在我口腔里打转,我说不出话,呜咽着消化身体的快感。
他抱着我回到卧室,碰到床的时候我才在这场荒淫中找到支撑点。
段奕站在我面前,把两根沾满淫水的手指伸进我的嘴巴,勾着唇像狐狸一样笑,“宝宝,这是你的味道。”
他夹着我的舌头,赤裸着上半身像至高无上的神明。
但我更想看他在我面前堕落,成为一只奄奄一息的家雀。
我抬起头和他对视,反客为主叼住他的手指,腥臊的淫水与我的唾液融合,我抓住他的手臂,笨拙的舔舐他的指尖。
段奕的呼吸变得混乱粗重,裤子前鼓起一个大包,他另一只钳住我的脸颊,俯下身在我耳朵留下一个湿漉漉的亲吻。
他抽出手指,单手把我按在床上,身体挤进我双腿之间,掏出他猩红肿胀的性器抵在我的股间。
滚烫的性器让我浑身一缩,段奕揉着我的奶头,啃咬我的脖子。
他粗暴无礼的捅进来,我浑身打颤,忍不住想弓起身子。
他抬起我两条腿,我只感觉穴口被他操烂,身体又酸又涨,我张着嘴喘息,被快感刺激得无处可逃。
“段奕,你这样我会恨你的……”
段奕听见我的话后停了下来,他用手指勾起我的头发,眼睛垂了下来,有一瞬间的茫然。
“小闻,”他用嘶哑的声音喊我,“不喜欢的话,这是最后一次,好不好?”
卧室里暖黄的灯光像夕阳将落的余晖,段奕抱着我的腰,发狠的顶撞。
他没有节制,手掌掐住我的脖子,下半身一刻不停的插我,动作愈发用力。
我好像听见外面下起了雨,雨滴打在玻璃窗上,又顺着缝隙流进卧室里,企图把我淹死在这里。
“小闻。”段奕叫着我的名字,我被他顶得太猛,抽不出精力回应他。
他抬起朦胧的眼睛和我对视,手抚上我的脸颊,动作温柔又痴迷。
“别恨哥。”
段奕的眼角落下一滴泪,“啪嗒”一声滴进我的心脏。
暴雨初歇,夜晚重新回归寂静,房间里回荡着肢体撞击的声音,段奕搂我进怀里,我几乎窒息,在他肩膀处留下我发泄的痕迹。
这场性爱直到凌晨四点才结束,这中间我被他入射了三次,身体惨不忍睹,奶头被他咬出了血丝,腰上都是红肿的掐痕,穴里装满了段奕的精水,稍微一动就从里面淌出来。
我好像坏了,身体疼得动不了一点,嗓子也叫哑了,说不出一句话。
“你很讨厌我吗?”
段奕似乎没料到我会说这样的话,愣了大概两三秒,把我圈进怀里亲我肿起来的嘴。
“你是我弟弟,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讨厌你。”
“可是我很疼,段奕……”
不止身体,我的心也疼,就连思想好像也快腐烂了。
段奕给我洗干净身体,抱我到床上哄我睡觉。
小时候,爸妈都不在家,他也这样带我睡觉,我记得那个时候他有很多朋友,晚上经常很晚才会回来,我就在客厅等他,他会抱着我回卧室,我叫他哥哥,他也会打趣逗我,问我家里我最喜欢谁。
“我最喜欢哥哥。”
段奕蹂我的脑袋,“我也最喜欢小闻。”
后来我们的话越来越少,我被绑架救回来后段奕也不再和我亲近。
更多时候我只能看到段奕的背影,他在往前走,从来没回头看一眼背后追赶的我。
好像有人在摸我的脸,仔细感受原来是段奕在亲我的眼泪,“别哭,哥在。”
我并不想哭,是我的心里太潮湿,如果不流泪,我会溺死。
“你喜欢乔青是因为他像我吗?”我问段奕。
段奕摇头,拿纸巾给我擦眼泪,“我不喜欢他,我只是想你。”
“你爱我吗?”
是爱,超越亲情,血缘,建立在两人之间,有且仅有一次的爱情。
段奕搂紧了我,“我爱你,小闻。”
我原本想要羞辱他,撕碎他表面上的光鲜亮丽,把他最肮脏的那一面血淋淋掀开,段奕应该要为此感到羞耻,爱上亲弟弟,这件事是多么令人恶心,可是他说得那么坦然,他深如潭水的眼眸里,装满了虔诚。
我没法再开口,因为我痛苦的发现,我也爱他。
十四岁,在他公寓里冷眼看着他收拾好行李,从我控制不住问出“一定要走吗”那一秒,我的心就已经跟着段奕到达天涯海角。
我独自和段奕闹了三年的变扭,到头来还是我为他低头。
我以为我在段奕这里赢了无数次,实际上,从我计较输赢开始我就已经输的一塌糊涂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