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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男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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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精液与淫水的气味十分浓厚,喘气声和撞击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

戴着象征家族权利祖母绿戒指的手指抚摸着受蜜色光滑的背部,白与黑形成鲜明的肤色差,像是素白的蛇在黑夜里游荡,受趴在金主的肩膀上,他死死咬住金主的衬衫,白衬衫泛着褶皱以及受的津液,津液浸湿了衬衫,有着受淡淡的口水味,受殷红的小舌头有时不小心透过布料舔着金主。

受被金主肏的更深了,受被金主肏的弓着身子形成好看的弧度,像一条体型优雅的猎豹。

只不过是一只体型较小的土猎豹。

客厅,窗帘被完全拉上,案桌上的小台灯亮着,两人的脸在光影之下影影绰绰,色情又神秘,有妇之夫与家里的小保姆偷情也不过如此,隐匿在布料底下的鸡巴猛烈的抽插着受的后穴,受的后穴不断承受鸡巴的撞击以及睾丸的拍打,吊带和短裙跟着受在金主的腿上起起伏伏,它们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像是回南天形成的抹布。

又黏又湿。

受趴在金主的肩膀上断断续续的说:“……老……板,我……想撒……尿。”

受说这句话的时候尿憋得有段时间,受本想结束的时候去放水,但是这场做爱好像永不停止一样,没完没了,受实在有些憋不住了。

受说的话有些破坏粘稠暧昧的氛围,但金主不介意,他听到受的请求,低声笑了笑,笑声很蛊,让受的耳朵有些发痒,“好。”

男人抱住受站了起来,腿上的短裙和吊带落在了地上,金主从后面肏着受,受的小鸡鸡在空气中呈勃起状态,他的双臂无力的摆着,双腿成“”子型,男人一边猛肏受一边走进厕所,因为走动受被金主肏的更加深,顶的更深,肚子像是怀了六个月的孕妇,不过怀的不是孩子而是鸡巴,受受不了这刺激,小鸡鸡前端冒着水,尿一点一点的漏在地面,小穴里甜腥的淫水也跟着流到了地上,受看着地上淡黄的尿液,十分羞耻,“尿……了,啊……尿在啊……地……上了,老……板,啊……我会收……拾的。”

受失禁了,受闻到了自己淡淡的尿骚味,这让他十分羞耻。

金主哑着声音说:“好。”

浴室里,受双手撑着冰冷的墙壁,身子一抖一抖的,他后面承受着男人的肏干,小鸡鸡前端断断续续的冒着水,看起来十分可怜,被肏坏的受第一次提出了要求,“老……板,可……以慢一点吗?我……要尿不出……来了,慢……一点。”

金主声音温柔沙哑,但态度坚决,“不可以。”

受的眼神不由得委屈了起来,像是路边向人乞讨的小狗。

金主轻哄:“东东乖。”

……

金主肏了受许久,从夜晚肏到白天,肏到受晕了又醒,醒了又晕,肏到受完全失去意识,金主从来不如他表面上温文尔雅,温柔只是金主的伪装。

金主确实是言情或者耽美文里的温柔深情的男二,但他更是一位上位者,上位者骨子里是无情的,随心所欲惯了,有着极强的掌控欲以及控制欲。

委曲求全只是失败者的借口,而且这借口过于好听,把自己说的过于好,过于伟大。

男二从来不是失败者。

我们可能会为温柔深情的男二没有和白月光在一起感到惋惜,但谁又知道温柔深情的男二真正喜欢谁?

最深情也是最无情。

男二从来不在主角的掌控。

情事过后,天微亮,雾霭蒙蒙,像是电影中的滤镜,受趴在洁白柔软的床上,他侧着脸看着阳台上的金主,金主躺在椅子上,洁白的手指扶着椅柄,泛着淡青色的青筋,如青蛇缠绕素白的观音菩萨法相,即圣洁又禁欲。

雾霭蒙蒙的天色为金主镀上了一层滤镜,一时分不清是现实中的人还是影中人。

卧室内,受昏昏欲睡,有一搭没一搭的思考着。

他一个庄稼汉如今被男人肏了,他也不知道该哭还是不该哭,农村都是男人肏女人,女人嫁给男人,女人为男人生孩子,女人容纳男人,城里人倒是很会玩,男人肏男人,一个男人容纳另外一个男人,明明两个都是有鸡巴的人,怎么能搞在一起呢?这不是有违伦理倒反天罡吗?这不是精神出问题疯子的行为吗?

这说出去他还有脸活吗?他还怎么……娶媳妇?

他得尽快回去村里养猪种田,要不然他也会染上精神病,猪都知道要一公一母才能配对,如果他染上了精神病他还得花钱治病,花钱待在全是疯子的精神病院,那他可不干。

也不知道这病医保能不能报销?

农村里也只有疯公狗会肏疯公狗,他可不是疯狗,他不想成为违背常伦背德之人。

受晓得,金主虽然温柔,但同时也是一条疯狗。

……

金主好像姓解,具体叫什么受就不知道了,毕竟他和金主的交集不多,身份的悬殊让他没有立场去追问金主叫什么。

受之前没有听过有人姓解,如今第一次听有人姓解,再加上这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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