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春宵(H)(1 / 4)
一度春宵(H)
“疼!西弗,好疼!”芭芭芙难受地直打哆嗦,眼眶刚一红,眼泪就簌簌落个不停。
“我、我先不动。”缺乏经验的斯内普登时僵住,连欲望都有些受挫,只能暂时保持现状:“我不动,你适应一下。”
“嗯……”芭芭芙虚弱地应着,好一会儿才松了口气,一个疑问浮上心头:“西弗也是第一次吗?”
“闭嘴!”斯内普咬牙切齿地呵斥。
芭芭芙慷慨地传授理论知识:“其实你可以帮我揉揉阴蒂,这样我能更快缓解过来。”
“这样?”斯内普摸到两人交接处上方的一粒凸起,力道适中地反复拨弄按按压。
芭芭芙没有接口,但她愈发放松的身体给出了更有力的答案。
发现阴茎受力渐小,斯内普眸色转深,托住芭芭芙的屁股,再一次使劲沉腰,成功将暴露在外的一半也埋进她的体内。
“啊……”芭芭芙失声尖叫,后音几乎要破嗓,一股气浪从她身上爆发,将毫无防备的斯内普掀到床榻里侧。异物感的剥除立竿见影地降低了痛感,她晃神了几息,然后艰难翻身,朝床下爬去,全身心地想要逃离带给她所有苦难的罪魁祸首。
“回来!”斯内普迅速弹起,一把捉住她的脚踝。
“我不做了!不做了!”芭芭芙声泪俱下地摇头:“你已经进去过了,放过我吧!太疼了!我不做了!”
“晚了。”斯内普将她往回拖,拖到一半再拖不动,原来垂死挣扎地少女攀住床沿,怎么也不肯让他如愿。
“放手!”他几乎要气笑了:“不放手的话,你可别后悔!”
“不!不要!”芭芭芙抵死不从。
“你以为我这就没法子了吗?”斯内普低头欺近,将她臀部抬高,直立跪到她身后,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已就着未干的分泌液和零星血丝重新一插到底。
“你、你混蛋、混蛋……啊……”芭芭芙脱口而出的指责已在他持续不断的撞击中被颠得支离破碎。
“你也有责任。”斯内普弯腰覆上她的后背,一只手扣住一片玲珑娇嫩的胸脯,另一只手捂住她哭嚷不止的嘴巴。整个房间陡然安静,只留他们身下的铁床一下一下极有节奏地吱吱直响,如同深渊魔鬼的狞笑。
这并非是花香酒吧的条件不好,提供不了更结实稳固的大床。有些男人就喜欢这样的设配,把额外的噪音当做配乐,满足他们在女人身上一逞雄风的自尊心。
“呜呜——”受制于人的芭芭芙拼命摆头,想要挣脱他的封锁,好不容易才放半张嘴自由,索性借机牙齿一合,咬住斯内普的手掌。还不等她怎么用劲,血腥味已在口腔中弥漫,原来他的手早就受了伤。
她闭闭眼心一狠,仍是增加了咬合力,可也陷入了死循环。只要她咬得更重,斯内普抽插的幅度就更大,阴茎所往也更深入,仿佛致力于再度冲破子宫颈,用他粗长坚硬的凶器,探索她体内的新领域。
度日如年的煎熬中,疼到极致的麻木把芭芭芙本该注意到的几分快感都掩盖了。明明男欢女爱中,出力一方是男性,但女性的体力也在大幅消耗。芭芭芙最后连咬牙的力气都耗尽,攀着床沿的手臂也不自主松开。察觉这一点斯内普从她体内退出,将她上下翻了个,让两人正面相对,换了他更中意的体位继续。无力计较这些的芭芭芙随他摆弄。
“真的不舒服吗?”斯内普的动作越来越慢,托着她的后背把她抱起,低头舔掉她眼角的泪痕。
“哼!”芭芭芙一言不发地别开脸。
斯内普无声叹了一口气,小心拥她入怀,抚过她的长发,彻底放慢开拓她身体的速度,不温不火地,像在熬制一种工艺精细琐碎,还需要耐心看护的药剂。
脸贴在他不算强壮的胸前,倾听里面沉着稳健的心跳,芭芭芙渐渐从心理上放弃了抵抗,身体也随之完全张成包容的姿态。小腹内那条她从未直接感知到过的阴道,随着他阴茎的出入,用充实与空虚交替的体验,彰显出前所未有的存在感。
“啊!”内壁某一点突然受刺激,芭芭芙一个颤抖,一股酥麻上至头顶下至脚尖。
斯内普若有所悟地认准那一点,扑倒她加快了交合频率,一时间肉体的撞击声和铁床的摇晃声此起彼伏,合成一曲粗犷朴素的乐章。
“西、西弗——”芭芭芙一把抱住他的腰:“好奇怪,我、我感觉,想要,想要……”却又词汇匮乏,难以形容出来。
斯内普意会,只简单叮嘱:“不用忍着。”
“可是,可是……”不等芭芭芙“可是”出所以然,体内不断升腾的感觉积累到极限,她忍不住仰起脖子,发出一个悠长的音节。
恰在同时,另一股实实在在的热流冲入她的体内,将她后力不足的高潮重新推至巅峰。
斯内普大口喘着粗气,露出几丝轻微的笑意:“乖,这才是有始有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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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余韵散去,芭芭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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