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这样的P客接一次就是受一次工伤天底下就没有好挣的钱(1 / 3)
宋琛微微侧过脸在男人鬓发上吻了几下。
男人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爱怜,整个人像是泡在了温泉里面,暖暖的,懒洋洋的,好像能完全放松在青年怀里,舒服极了。
宋琛抱着男人走到了花洒下,拿下喷头调好水温后再架回墙上。
男人将宋琛的这些贴心举动都看在眼里,他从后抱住宋琛,脸贴在宋琛后背,有些自得自乐地轻笑了一声。
宋琛扭头看他,“笑什么?”
男人抬眸,目光像是盈着一汪春水,“我笑我一把年纪了,还折在你这样的毛头小子身上。”
宋琛转过身来,跟男人面对着面,问道:“你多大了?”
男人搂着宋琛的腰,很有些江湖匪气地道:“我十多岁就出来跟人混了,飘了十来年,马上就要满三十了。你多大啊,警官?”
宋琛心情有点复杂,略显羞耻地吞吞吐吐道:“二十。”比自己的枕边人小了近十岁,宋琛有些气弱,担心对方嫌自己年纪小社会经验不足。
花洒里的热水冲在两人身上,把人淋得湿漉漉的。
男人觉得自己心上也像是蒙了层水汽,有些潮湿,又发着热。他抬手捧住宋琛的脸,“就知道你小子年纪小,没想到能这么小。”
宋琛感觉自己被小看了,强调道:“我不幼稚的。”
男人轻声笑了,扬起下巴吻住了青年的唇。傻小子,还敢说自己不幼稚,轻轻松松就被他摸清了住处,还搞不清楚他的身份。
宋琛到底年轻,身体就似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两人淋着花洒又做了一回,身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热水。
事后,宋琛抱着男人上了床。
男人头发有点潮湿,瘫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有些失神地笑道:“你小子体力是真好啊。”把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壮汉抱来抱去的也不见费力。
宋琛懒在床上,跟他并肩躺着,单手枕在头下,闭着眼睛道:“我从小力气就大,福利院的小孩子都打不过我,没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惹是生非。院长就说,我天生就是个做警察的料,有正义感,也有能力维护正义。”
男人偏头看向宋琛,皮里阳秋地笑道:“社会上的正义可不像福利院里的正义那么清楚明白。”
宋琛懒洋洋地道:“但总归是正义呀。”他抬手把男人搂进怀里,“改明儿你就把男妓的工作辞了吧——去报警校。你这身体素质也不差,肌肉一看就是练过的,你也是不甘心当鸭的吧?”
男人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这傻小子真是傻得可爱。
宋琛睁开眼看向怀里的男人,“我是说真的,虽然当警察没你当鸭挣钱容易,但好歹没损了咱们男儿志气。”
男人笑得有几分讥诮,“警官,你以为那些鸡鸭挣钱很容易啊?那些嫖客大多也只是普通人,鸡巴包皮洗不干净,屁眼里还夹着风干的屎,要不肥头大耳一身油臭,要不就一身骨头压得人浑身都疼,这样的嫖客你能接?接一次那都是受一次工伤。这天底下就没有好挣的钱。”
宋琛没想到是这样,他常听别人说鸡就是躺在床上挣钱,腿一张钱就来了,容易得很。
男人一看宋琛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戏谑地道:“世人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知道每个出来坐台的小姐都会有条什么必经之路吗?”
宋琛摇头,满脸茫然。
男人哂笑道:“是受骗——被嫖客骗是妓子的必经之路。男妓又比妓女更不容易,受骗的下场会更惨。当然,那些吃女人软饭的男妓另当别论。”
宋琛神情凝重,“政府就不能把娼妓这一行取缔了吗?”
“取缔?”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宋警官,你以为不当妓就不是妓了?”
“那些所谓的都市白领,每月领着几千块的死工资,撑死了能拿个万把来块钱,每天上班看领导脸色,跟客户赔笑,还要跟同行斗心,上下班挤地铁,下班了只要领导一个消息立马上工,连点完整的私人空间都没有。像这样赔笑累心还没什么人身自由,跟出来卖又有什么区别?”
“这个社会其实就是个巨大的妓院,底层人哪个不是出来卖的?妓子直接卖身体,回家还要拷问一下自己的灵魂。白领呢,表面上出卖的脑力,实际上身体和精神都拿出来卖了,而且还是贱卖。妓子起码还有机会坐地起价,你看那些白领能吗?”
“说什么取缔娼妓?咱们这群底层人本身就是娼妓。只要社会还在,人还在,娼妓就永远取缔不了。要是有哪个政府说没娼妓了,那肯定是假话,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娼妓在服务上层名流呢。”
宋琛沉默了许久,低声道:“世上的事不能全拿逻辑来机械类比,不然哪儿还有什么是非黑白?逻辑上说得通,不代表情理上说得通。人是讲情理的,社会不是仅仅靠逻辑运转的。”
男人盯着宋琛看了片刻,谑笑道:“我才发现你这小子有点文青啊——诶,有烟吗?”
宋琛在床头柜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递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