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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空是怎么挑的牌。龙水和幻也扒在桌前,像飞机安检处的扫描仪一样把牌堆仔细打量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任何标记迹象。
“哈哈!有意思,我就直接亮牌吧!”
龙水当机立断,接下了科学家这挑战。
他的手牌是四条中最大的金刚a。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几家欢喜几家愁的惊呼。幻的视线一直没离开他的alpha,千空看起来似乎面不改色。
科学家开牌前一刻,在场的人全都屏住呼吸。全场鸦雀无声,像刚潜入深海的潜艇。
科学家凛然一笑,将手牌甩在台面。
黑桃10,j,q,k,a。是皇家同花顺。
既然是以出老千定胜负,那还不如直接瞄准牌堆中的最强组合,这就是千空的风格。他再一次领略到,并对自己的败因心服口服。唯一不服的是他始终没看穿千空的把戏。魔术师怎么可以容许有人使出比他高得多的技俩?有这个疑问的可不止浅雾幻一人。
“光靠看当然是看不出来的,几乎是无色无臭的记号——当然只是对大部分人来说。”
千空抽出其中一张牌,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送到他鼻子底下。
“能感觉到什么吗?”
浅雾幻摇摇头。科学家又抽了另两张牌给琥珀和龙水分别试了试。
“好像有一点点……像花香一样的味道。”
琥珀把脸贴在牌面上拼命深呼吸。龙水也闻了老半天。
“我也好像闻到什么,但不太确定。而且放在牌堆里的时候隔了这么远,更不可能闻到吧。”
“可以。而且只有我能办得到。”
千空浅笑着收起扑克牌,像要抹掉上面的气味一样用手仔细地擦了好几下。低头时眼神柔和得连灯光都要融化在里面。
“这是某个人信息素的味道。我说过吧,alpha是不可能错过自己标记过的oga的气味的。哪怕只有那么几颗气味分子残留在上面,哪怕隔得再远,我都能一下把他找出来。”
天哪他怎么可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来。再次满脸涨得通红的不光是当事人浅雾幻,连好几位在场听众都差点脑门发热昏厥过去。
“太可惜了。我愿赌服输。”龙水向他伸出手,保持着败者风范,“刚才还在想既然幻是oga的话,说不定我还有机会……”
“你没机会了,门都没有。”千空用力握住他的手,眼神和笑容一下子变得特别凶狠。
“哈哈!你这嫉妒的也太难看了吧。我的意思当然只是把他收入麾下啊。不过这么一来就更方便了,千空,我决定把你们俩打包带走!”
“你们两人在讨论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呢跟人贩子似的……”
浅雾幻再也没法当作没听到了。他虽然预料到总有一天自己身为有alpha的oga一事会传出去,但实在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下,还被千空利用为制胜的手段。心动与不甘这对奇妙的心情组合掺和在一起像辛辣的鸡尾酒的味道。他也暗自下了决心,总有一天要从千空手里扳回这一局的。他的爱绝不会输给他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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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索瓦酒吧开业已有小半个月,帕尔修斯号的甲板上夜夜笙歌,像旧日好时光里漂在海面上的豪华邮轮。当然,比起那种骄纵奢华的场所,帕尔修斯号的酒吧只是又一天艰苦航程结束后的休憩所,在这儿,糖分和酒精、笑语与欢声能为船员们有效缓解旅途困顿,重启状态投入新一天的工作。
但有少数人好像天生就不需要这类放松活动。石神千空是被阳和银狼连哄带骗架出来的,不然他绝不会主动放下手中的gps和新航路图的测绘工作。虽然夜晚天气寒冷,但挂满彩灯的吧台几乎满座。前几天在航路上已经遇到过巨大的漂浮冰山,在夏末秋初的北极圈附近并不常见。三千年间气候的变化不可小觑。
“有什么能暖身的酒吗,弗朗索瓦。”
阳直接开始点单,丝毫不在意下午在赌场输了个精光的事。
“有的,本店正在推出高纬度地区特别酒单,要为您介绍吗?”
七海财团的小个子执事此刻为大家扮演着专业调酒师,精致的脸上始终挂着不失礼仪的微笑。
“现在提供欧式和和式的热酒。欧式的是vchaud,是在红酒中加入柑橘片、丁香等香料制成,和式的则为大家熟悉的甜酒。当然,两种都有无酒精的选项。”
最后一句话似乎是转头对千空说的。
“千空,你真的还是只要无酒精的?”原警察一脸无趣地问道。“银狼和琥珀他们不都照喝不误吗?”
“他们当然可以,毕竟石神村的成人年龄是十四岁。”
“你也少在这装遵纪守法高中生了,不都已经把幻标记了吗。”阳坏笑着,用手肘推科学家,“可恶!我也想要个oga!什么时候才轮得到我!”
“你这个beta做梦去吧。”南记者也加入男子们的酒会。她手里捧着的玻璃杯折射出晶莹剔透的红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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