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遭束缚之人(04)(3 / 9)
人们的离去呢?」我打断他的传教演说,问了一个问题
他停住了,开始思索起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我也难以回答,这个世界已经奇怪的难以用常识形容。」他回答。
「看吧,这世界还是有连用宗教也无法解释的问题。」我说。
「我想这问题,还是等到真正的太平盛世来临,我们再来好好聊聊吧。即使我得到了答案,和谐的子民还是得面临生存的巨大困境。」
我仰起头来看着天空,又用背部感受了在身下的青草地,这一切当真是在和谐的旨意下运行的吗?
水流声传入我的耳中,周遭安静的只能听见这河流缓缓流淌的声音。我看了一眼在我右方若有所思的少年,他的眼神在固执中又带着一gu柔韧,既像暴nve的暴君又像慈ai的圣母。
我突然想起过去的回忆,想起记忆中那个躺在病床上无力起身的少nv,跟她无缘见到的满天桃花。我开始为了当时没有用轮椅推她出去看而感到懊悔。
遭束缚之人--------完
离岛的冬天很冷,乾燥的天气加上阵阵的寒风刺骨。我关上窗户,不让冷风进入这稍微有些温暖的房间:「外面没甚麽好看的,好好休息吧。」我对着躺卧在病床上的少nv说着:「是吗?你把窗户打开一点点,就一点点,好吗?」少nv对我说着。
「不行!你的病情更恶化怎麽办?」我提高音量,试着吓阻床上的少nv:「能够呼x1外面的空气,才让我有活着的感觉。」她咳了几声,声音b起过去数日还要更大。
「看吧,你的病越来越重了。不要再想着要吹风了。」
「那,可以把窗帘拉开吗?我想看看外面的那棵老榕树。」
「榕树有甚麽好看的?」
「这棵老树已经有几百年了吧?」
「是啊,可是那又怎样?」
「这麽老的一棵老树,都在这麽冷的冬天活下来了,我觉得我似乎不是那麽不可能?」
她重重的咳了好几声,声音听起来连肺脏都快咳出来了:「好了好了,别再说话了。」我焦急的说着,同时从一旁的书架中拿了一本给她打发时间。
我看着她专心的样子,那苍白的双手似乎连拿起两百多页的书都特别勉强。我不禁鼻酸,我趁着她没注意时走出病房,在走廊上偷偷的哭了起来。我不能哭得太大声,要是她发现我正为她的病情恶化而担忧,可能连对生命的热情都会消逝。我在她眼前,一定要保持冷静。
到底要怎麽做,才能让她活下来?要怎麽做,才能让这有如风中残烛般脆弱的生命能重新燃起?我强迫自己止住眼泪,重新走入房中。
躺在床上的她已经睡着,我轻轻探了她的鼻息,虽然微弱,但是依然维持。我握住她的手,手掌心的温度就如同窗外一般冷:「我发誓,我一定会守护你。」我轻轻地说着。她还沉浸在甜美的梦境中,脸上浮出了笑容。似乎做的是场好梦。
我多希望你能够在这美梦中过一辈子,不要再起床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我睁开双眼,发现在不知不觉间,我被搬上轿车的後座,在後座躺着。我用双手撑起身t,那名身着白袍的白净少年坐在前座。
看了看一路上的告示牌,似乎正往北方前进。我看了看路上的风景,路旁的农田全部被荒废,附近也没有任何人居住的痕迹。
「这里是哪里?」我问。
「这里是被南区联盟抛弃的废土,所有居民都集中在都市地区,乡下鲜有人居住。」穿着白袍的少年回答。
到目前为止,行经的道路大半是乡间小路,几乎没有经过都市聚落。我倒也能明白他们的用心,现在还在南区联盟的范围,如果行经大都市,几乎就等於自投罗网。
突然,汽车停止,车上的人走出轿车,跨上准备好的摩托车,我急忙坐上摩托车,跟着其他人一同离去。
过了一两个小时,我们才到达市区。我抬头一看,告示牌上明显地写着斗六市三个大字。
我颇为震惊,五年後,命运终究引领我回到故乡。在我的回忆中,云林是个颇为混乱的地方。从我国中开始就有相当多的事件发生。
「注意一下,云林是无人控管的地区,情势相当混乱。」其中一名穿着白袍的少年告诉我。
我又再追问,云林是联盟和教团间互相争夺的地区,最终协议两方都不cha手云林,结果就是导致这里成为无数人割据的一块土地。
我注意了一下四周,只有几名穿着破烂衣服的少年躺在街角边,他们的眼神相当诡异,充满了贪婪的慾望。
他们互相对看了几眼,就像是在交换眼神一般,接着又吼叫了几声。
突然,几个蒙着面的少年从暗巷中跳出来,手上都拿着一只匕首。和谐教团的人都各自拔出武器应战,因为人数上占优,敌人过不了多久就被全数杀si。
我们只是加快速度离开,谁知道继续走在这条街上还会被袭击多少次?
看着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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