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杀的暴君(1 / 16)
「两位元玩家均已作出‘指令’。海文先生、芬里克先生,请交换卡牌。」
在荷官的要求下,海文和芬里克各自按将卡牌推到牌桌中央。
芬里克迫不及待地拿走了自己应得的那张牌,像是在贪婪一份珍贵的财宝。他把「左轮手枪」掀开,毫无悬念地被子弹命中。
「哼。」芬里克嘴角不屑地撇了一下,「算了。」
他把目光放在海文身上,似在期待海文的表现。
不对劲!
海文立刻注意到芬里克的目光,他皱起眉头,漆黑的y云在心头愈来愈重。
他在看我……是我输了吗?在概率高达三分之二的情况下?诶?第一场就输?一个人的运气能有这麽差?
见海文踌躇不前,芬里克催促道:「喂,大叔,等什麽呢?」
「海文先生,请确认您的手牌。」
海文很清楚:在他作出选择的那一瞬,命运就立刻被决定了——现在犹豫也没有意义,只有y着头皮上这一条路可走。
啊啊……虽说如此,但命运被运气支配的感觉还真是糟糕啊。所谓的无能为力就是如此……妈的。
海文伸出手,指尖触0到卡牌花纹的粗糙,左轮手枪的纹样在灯光下闪耀着不详的光芒。他屏住呼x1,小心翼翼地把卡牌揭开。
嘭!
激烈的枪响,审判的子弹裹挟着浓烈的腥味从枪膛s出,宣告海文的命运已走到尽头。
海文瞳孔收缩,黑暗的末路在眼前展开,卡牌另一面出现了猩红的、血淋淋的【si】。
「果然如此……运气不好吗?」
三次ch0u牌,三次ch0u到的都是【si】。
「呵呵,大叔,我对此很遗憾,」芬里克无法抑制住自己嘴角的坏笑,语气里藏着几分玩味,「要不要再b试一场?」
嗯?
脑海里灵光一闪。
再b试一场?
出乎海文意料,芬里克又一次发出邀约。海文瞬间反应过来,他一把拽过芬里克的衣襟,强忍下自己破口大駡的yuwang,瞪着眼睛恶狠狠地质问着对方:「喂,你这个混蛋,n1taa作弊了吧!」
芬里克笑容依旧,他低头看着b自己矮,却还要抓着自己的海文,像在嘲笑一只蚂蚁:「作弊?哎呀,我不明白你在说什麽。大叔,愿赌可要服输哦?输了就说别人作弊,小学生吗?」
「别他妈给我装蒜,狗东西。给我听好了——」海文咬牙切齿,话语几乎被他所嚼碎。
「从一开始,我就只0过【si】牌——甚至是在落後的情况下也是如此。从概率上来讲,这他妈根本就没天理。」
「现在,我的手牌是2【生】4【si】,而你拿着2【si】4【生】。在这时候和我【对决】,跟‘白给’可没什麽差别,可n1taa还是主动向我邀约。嗯?这算什麽?」
「只有两种可能x。要麽,你是个脑子不好使的废物;要麽,就是你作弊了——你有十足的把握顶着巨大劣势再赢一场。嗯?你是哪种人?」
芬里克听着海文的推理,脸上的坏笑丝毫不减,开口说:「大叔,你听我说……」
「不,不用你回答。妈的,我不可能输给一个脑子不好使的废物!所以n1taa一定是作弊了!」
「我让你听我说话,你·没·明·白·吗?」
芬里克脸上的坏笑消失了,他目露凶光,一字一顿的语气里透着浓厚的杀意,如同凶狠的头狼盯上了猎物。
怎麽回事?
海文从怒火中冷却下来,他突然意识到:t型的巨大差距让这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芬里克轻易摘下了海文拽着自己衣襟的右手,恢复了原来的表情,缓缓开口:「我说,大叔啊,你忽略了一种可能x。」
「我既明白这场【对决】对你有利,又想坚持和你再来一场。因为……因为我是个好人——我不忍心看着你si啊,大叔!说到底,我只想随便找个人刷完这六次【对决】‘指标’,不伤害任何人,和平地度过这三个小时。」
芬里克又笑了,他对自己独创的见解很是满意。
「我听你在放p!‘项目’的本质是【所有玩家互相扯後腿】的游戏——少一个对手就多一份奖金。不忍心看我si?呸,赌场里根本就不存在【不忍心看别人si的好人】。」
芬里克听了海文近乎谩駡的推理,再一次抑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他突然捂着自己的脸,开始仰天狂笑,笑得流出了眼泪,仿佛听到了人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为了钱吗?果然d级市民的理论就是下贱啊!该说真不愧是d级市民吗?果然是你们这种简单的大脑能想到的东西呢,哈哈哈哈哈——满足了满足了!」
妈的,你算什麽东西。
海文把话语咬在嘴边,只是凶狠地瞪着芬里克,因为对方又有高论要发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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