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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非常好。靠着好学历找到好工作,是她脱离清贫生活唯一的出路,既然幸运进了谷氏,她绝对不会放弃这个好机会,再苦她都会忍下去。
半夜十一点多,终於下班了,周颐惟赶紧搭捷运回家,她跟nn住在新店七张站附近巷子里的老房子,走出捷运站,还要走路十分钟才能到家。
打开门,客厅留了一盏小灯,nn已经睡了,她小心的打开nn的房门,确认nn睡得很安稳,她松了一口气。
已经十二月中,今天有寒流,天气非常冷,进浴室洗澡,明明窗户都关上了,但是老房子的窗户关不紧,冷风还是一直从窗户灌进来,她只能尽快洗完澡。
回到房间,尽管穿了发热衣和厚厚的套头毛衣,她依然冷得发抖,房间里只有一台小小的卤素灯暖气,为了省电她都尽量不开,实在冷得受不了,她只好开了暖气。
披上毛毯,她坐在电脑桌前开了笔电整理明天早上的会议资料,很累也很困倦,但她必须把工作完成。
已经到职一个月,工作正如预想的非常辛苦,叶秘书在谷鼎梦面前总喜欢假装能g,谷鼎梦交代的工作,叶秘书都说她可以负责,一走出总经理室,就把工作推给周颐惟,等工作完成,她会把档案交给谷鼎梦,当作是自己完成的。
叶秘书已婚,有两个孩子,老大是男生,已经读国中,nv儿还在读国小,叶秘书最晚八点一定得下班,晚上七点多,叶秘书就会将还没完成的工作丢给周颐惟,嘱咐她得在隔天上班前把工作做完。
戴秘书很愿意协助周颐惟工作,但是戴秘书每天都得准时下班,工时有限,其他的秘书是部门秘书,职务跟她们不同,不可能把工作推给她们。
周颐惟不确定这算不算是职场霸凌,但是这个月她每天的工作量惊人,幸好谷鼎梦大多会在十一点左右下班,为了赶捷运,她也得在没有捷运前下班,回到家再继续加班到半夜一、两点把工作完成,隔天又得一早六点起床。
幸运的是,公司在捷运台北小巨蛋站附近,正好是同一条线,至少省掉转车的麻烦。
半夜两点,她终於完成工作,双眼酸涩,钻进被窝,她依然觉得很冷,冬天她总会手脚冰冷,这条棉被已经盖了十几年,非常厚重却越来越不保暖,总是要过很久手脚才会温暖起来。
窗户隐约有冷风钻进来,好冷,她抱紧了棉被。
这层老旧的公寓是租的,幸亏房子非常老旧,租金还算便宜,她很想带着nn搬进更好的房子,但是台北的租金昂贵,nn这几年各种慢x病缠身,必须固定吃降高血压的药和各种药物,之前是一个月去两趟医院,去年退化x关节炎越来越严重,每个星期都得去医院复健两次,之前又检查出大肠息r0u,医生建议开刀,nn还在犹豫,她很清楚,nn的医药费只会有增无减。
她们住在老旧公寓的三楼,上下楼都得爬楼梯,nn的膝盖疼痛,爬楼梯非常吃力,如果可以搬进有电梯的大楼该有多好,只要可以在谷氏稳定的工作,也许,明年就能搬家了。
现在,她最怕的就是她上班时nn不慎跌倒或是出任何意外,偏偏她的工时非常长,只能利用中午跟晚上休息时,打电话确认nn的状况。
翻了个身,明明已经很累,她却冷得难以入睡,这条棉被早该换了,但是去年nn退下来之後,她忙着写论文,几乎没时间家教,只能靠nn一点微薄的退休金苦撑,每一块钱都得jg打细算,根本没有预算添购新棉被。
月初她已经领到第一份薪水,可惜才到职半个月,领到的钱有限,担心nn随时会有大笔的医药费支出,她得努力把钱存下来。
她又翻了个身,身下的弹簧床垫是房东提供的,非常老旧,几乎没有支撑力,睡起来很不舒服,实在冷得睡不着,她无奈的起身从衣橱里翻出一件大外套盖在棉被上,再钻进被窝里,被窝终於稍稍变暖,她才睡着了。
彷佛才睡了一会儿,闹钟就响了,她赶紧起身,清晨的空气更冷,发抖的刷牙洗脸,她穿上为了上班不得不狠下心买的套装,再套上厚外套,才走出房门。
nn已经煮好粥,帮她煎了荷包蛋,准备了两样小菜。
她才在餐桌前坐下来,nn就忽然咳了起来。
「怎麽了?」她紧张的0着nn的额头,热度好像有点高,她担心的说:「nn,你感冒了吗?」
「只是有点着凉吧!」nn咳着说:「昨天半夜太冷了。」
「我不是有帮你买一台小暖气,你没开?」
「太浪费电了……」nn又咳了好几声。
知道自己不可能请假,她只能叮咛说:「你今天一定要去看医生喔!」
「好好好,我今天会去复健,会顺便去挂耳鼻喉科。」nn笑着轻拍她的手说:「好啦!你快吃早餐吧!上班要迟到了。」
她看了时间,再不吃一定会迟到,她只好飞快吃完清粥小菜,拎起包包要出门前,她又不放心的说:「我中午休息时会打电话给你,你出门记得带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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