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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的时间还没到呢。

「其实你知道大介是一个非常害怕孤单的人,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应该说他清醒的时候,我正在帮他清理身子。」柳碧安抬起眼对上了萨满嘎l斯真挚的眼神,像是他知道自己即将要说甚麽,却似乎又在与自己确认将俞大介的私事说出来这样好吗的模样。

「他从慌张害怕恐惧,意识到自己离不开後,边哭着边让我完成了手边的事,冷静下来後反倒问我为什麽不逃走,我说我不能逃走,因为我爹娘是因为我在这才能好好的被安葬,他又开始哭了,我还说我们穷苦人家娘病着爹伤着我们做子nv的还管得着别的吗。」

看着柳碧安坚定的眼神诉说着她们曾经的过去,就好似他不得不听一样,尽管俞大介不会愿意自己说出口,却必须都得让他知道一样,萨满嘎l斯纳闷着俞大介真有这麽容易哭吗,还是这麽巧他所看到的一切都正直指着俞大介最脆弱的心呢。

「他问我怎麽可以说的这麽轻描淡写,一点都不感到伤心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个姑娘家吗,我说,在我还没有来之前哭得够多了,爹娘的身子也不会好起来,我也没读过书,怎麽会知道花酒之地和买卖有什麽差别呢,看看来这里的那些人有哪些衣冠楚楚家里没有娇娘呢,爹娘知道我在这学唱学舞,将来如果好心人买了我成为家妓也不一定得卖身,至少我日子不难过,还能有饭吃。」

看着柳碧安就如她形容般淡淡的说着,像是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般一样冷静,嘴里的嗓音却是暖暖的像是倾诉给自己的郎君听,萨满嘎l斯看了萧燕德一脸不舍反而没有错愕与不解就像是早已知道,就是不过少听了些细节罢了。

「他突然抱住我哭得更厉害了,我知道他心里听了难受,我也知道他是被骗被卖来的,他刚来的时候反抗的激烈,但我当下知道他想脱离卖身的痛苦,就问他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学艺,好在大介相貌好身子好学艺也不怠惰,虽然不能不卖身但是他自然接的客就少了,来的人他也有话可以说了,他也愈来愈脸上带着笑。」

萨满嘎l斯的脸上逐渐出现了疑惑,从他第一次知道俞大介曾是官妓的那刻,他便知道这个人是卖过身的,男人可以轻易地将之搂在怀里,照理说俞大介对於男人的触碰与靠近都会非常敏感才对,可他却不知从何开始习惯了自己的,毫不闪躲也不闪避,虽然自己也没有对他做什麽踰矩之事就是了。

「这几年大介开始教我读书识字,我也以为在我上得了台面,大介也小有名气了,我们离卖身的日子会愈来愈远,没想到面对於自己初夜价的大介b我还要生气的千万倍,他不能接受怎麽能因为初夜高价就断送了我的清白,当然,花楼怎麽会这麽想呢。」

也许他拼凑了故事的轮廓,却还是听着柳碧安一点一滴地将他曾猜测的一切给连结在了一起,为什麽俞大介会这麽在意在宴会上听到的那些话,肯定没有那麽简单只是身分只是不能生育的问题,莽撞的离开肯定发生了甚麽。

「然後大介就偷偷带着我逃出去了,但是我们对於门外的大唐是多麽的陌生,连要躲去哪要怎麽生活都不知道,甚至都没有盘算好,我们甚至还遇到了最不幸的事,遭到了恶质客人的轮暴,甚至我怀疑他跟踪我们,这场凌辱是因为奄奄一息的我吓坏了众人才结束,我在昏迷恍惚间又听见了大介许久未见的恐慌声音,根本不知道如何求助的大介赶紧又抱着我回去了。」

因为男人的罪过而让nv子遭遇这样的折磨,这不管在中原还是北方都有这些让人需要制裁的混帐,萨满嘎l斯听着更是心里止不住的不舍,nv子出生於世虽不是为了生育而活,但对nv子来说那无法生育却是难活於世。

「等我醒来,才知道大介又被关进屋子里被药给控制着没日没夜的接客,大介也反抗着乾脆就不舞不唱,甚至还不愿意见我,直到我追着他大吵了一架我才知道我不能生育的事他这麽自责,我都不敢奢望自己能嫁人给人生儿育nv,大介待我却如自己的亲人般希望我可以找到个好人家摆脱贱籍,我甚至跟他玩笑说这样接客不是更省事,不用像其他姊姊一样担心的吃避子药,他还生气的跟我说那东西能当饭吃吗知道那有多伤身子吗。」

他就是这样的人吧,心里闷着一声都不吭,就劲做一些伤害自己的事,看看他今晚甚麽也不说就是喝着闷酒,他至今也没说他到底是因为什麽,萨满嘎l斯也不觉得身为一个大夫会是一个ai喝酒的人,看着柳碧安的反应他便知俞大介平日没有饮酒的习惯。

「我跟他说所以你省了我的事了不是吗,他这才又抱着我哭个不停,我才说如果我有那个命可以遇到一个待我好的人那一定是上天眷顾着我,爹娘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但即使没有我也还有哥哥你啊。」边说着柳碧安边看向了萧燕德,那对着自己笑得如此坚定的夫君迎娶自己为正妻元配是如此无畏,她是如此庆幸着自己可以与他相ai。「所以燕德,我跟你说你可以三妻四妾不是开玩笑的,大介答应让你娶我那日跟你说我不能生育的事不是闹着玩的。」

「我没有认为大介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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