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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有人的靠近他瞬间惊醒防备着来人,即使被蒙住了双眼整张脸仍然狰狞的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模样,就好似那曾在众人面前以及舞台上温柔美丽又充满着自信的日出央美是另外一个人。

「不要碰我,我可以自己来。」没有听见开门声直到人靠近的气息与房外的凉意他这才从全身的疲惫感中苏醒,他甚至不知道身前服侍自己的小姑娘是谁,但自从在四年前离开红房後的自己就没有再让别人服侍着洗浴。

「丽华姊说您不能离开红房。」

「把水搬进来我在这洗,叫那些要清房间的人进来。」听见小姑娘唯唯诺诺害怕的声音他又於心不忍,他放软了语气心想着等等自己身上肯定还要上药,还要人服侍自己用膳,丽华把他平日使唤的小丫头都换了,若他不出红房肯定得天天过这样的日子。

「是。」

自关进红房他的双眼再也没见过任何东西,熟悉的碎语与粗重的喘息声被綑绑的双手,没有合拢过的双腿还有全身黏腻又带着腥臭的味道,喝着喝不完的酒,唯一不同的是他不用被灌药他自己会喝,每次接客他一定让自己服用迷药至此未断过。

他曾经在红房待过半个月才出来,即使那是他一辈子最痛苦的时刻,反观自己现在却一点感觉也没有,这与在自己房里接客只差在身t被凌辱的方式不一样而已,他无法选择也不知触碰自己的人是谁,只要有钱就被人观看被人任意妄为的抚0和c弄。

他不曾这麽清醒的时候待在红房,想起那些拉门全开的时候,有多少人相争的往前一点看着,价格随着他被侵犯的过程不断被抬高,而触碰他的人也随着出价的人而更换,也许他会这样得了病也说不定。

被关进红房的就只有男人,免去了避子药免去了月事,t格骨架虽不如nv人柔软却也在长时间好生好养的状况下b一般男人来的好0好抱,皮肤更不输nv人的细致,t力上也bnv人更耐的起折磨,当然每个客人喜欢的男人都不同。

凤乘楼有各式各样的男人与nv人可以挑选,有琴棋书画、饮酒y诗甚至高歌欢舞,来的客人不仅男人多nv人也多,有人愿意天天在红房,因为那b一晚接一个客都来的钱多,也有人像他曾经那样被关在这被折磨的一天一天过。

被关在这也好,他谁也不想见,就睡吧。

凤乘楼的红房不过两三间,在红房卖身的男人都不是里头的红人,他曾是如此挑客,而现在那些曾被他拒绝的男人们全都会为了挤进红房只为与他共度gxia0,甚至他听到有人不敢置信日出央美进入了红房,都为了来瞧瞧在华丽衣裳与端庄演绎背後是如何一晚让人无法高攀。

坐在前厅的窗口他看着外头挂满的灯笼,那熟悉的牌楼与回廊他知道红房与他自己原先的房间离的可远了,他能在白日取下了蒙眼的红布却依然不能离开红房,他撇过脸看向服侍自己的小姑娘声音如此低沉。「帮我打听小珀恢复的怎麽样,不许让她知道,也不许让其他人知道,回答得了我的问题,你与她都有赏。」

「是。」

他不是不ai笑,他只是觉得没有必要笑,他没有笑的原因,他笑是因为身边有真情流露的人陪着他说戏陪着他练唱陪着他跳舞,让他知道即使站在舞台上那一笑也牵引着众多人的心绪,可那是为了演出那是有所目的。

也许哪天他会为了活命不用卖身不用卖艺却要卖笑。

可换来的却是自由。

也许他也可以带姊姊离开卖笑却也一点都不自由的地方。

这几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和姐姐一样,姐姐为了能扶养自己长大给歼灭自己氏族的苏我系石川朝臣做了妾,大打着羞辱物部後嗣的名义就换得他读书识字让他习医,习武不成让他向兵匠学习甚至成为遣唐使的机会。

可是他现在在这里做甚麽呢。

「大介,你能跳能唱的为什麽要糟蹋自己。」

大概是想事情想到出神了,他坐在这个窗边也有一个月了,他不见柳碧安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倒是没人传唤就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吓得他突然说不出话来,更纳闷这窗外就是个yan台不是长廊这人到底怎麽过来的。

爬上窗柳碧安轻易的翻身跳进房里就好像她对这房间熟悉的跟自己房间一样,自个儿走去桌前倒水喝又走到依然傻在长椅上的俞大介身前cha起腰来。「日出央美,多少人等着你站在台上,却非要一群男人为了抢破头进红房跟你睡上一晚。」

「一个晚上不用劳心费神又能有银子可以拿为什麽不。」他用冷漠的神情甚至是非常冰冷的语气说完就马上起身往房里走去,他不想与柳碧安多谈也不想让人看见他与柳碧安说话,而跟在自己身後的柳碧安还追着自己念。

「你甚麽时候是因为钱就低头的人了,你缺钱吗,你明明就那麽讨厌做这档事还要b得自己服药取悦别人,你是大夫就不懂得珍惜自己的身t吗。」

看着俞大介走到床上就是掀起被褥躺下一盖,背对着自己浑然就是不想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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