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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还有希望的意思呢!」

「啊!书里还说只要搜集一百朵就可以许愿!」

当时他只是满脸笑容的看着她,不过却暗暗记下,此时拿出荷包,看了看里头准备给孟珩的生辰礼物,他忍俊不禁,果然,人在一起久了,连想法都大同小异。

那是一朵乾燥的金铃花,也配了一小信笺。

阿珩每逢生辰一朵待你我百岁心愿方成

不过,他没有在信笺上提到的是——

乾燥花,永远不会凋零,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辗转病榻时,江忆柔时常做梦。

她梦的很杂,几些琐碎的细节早已经记不清。

男子充满ai意的笑颜、父亲流淌愤怒的双眼、庶妹昂扬得意的神情······还有,孟雎轻吐在她耳边温热,萦绕鼻腔的酒气。

那些尖锐的叫骂、令人胃部翻涌的作呕感、伤口与拉扯的疼交织,有时候,温暖与喜悦是那麽鲜明,但伸手一抓,只徒留闷痛和乾涩,再生不出一滴泪水去浇慰。

後来,她开始梦见孟珩,心中那些纷乱的情绪便少了许多。

脑子里记的最深刻的,大概是孟珩两岁的生辰罢。

那时的小孟珩开始挑食,可独独锺ai那甜软的酸n黑米糕,平时江忆柔担心影响她身子发育,是会管一管的,不过难得生辰这样大日子,便打算亲自下厨,让她高兴高兴。

江忆柔约莫是巳时进的厨房,但至未时也不见出来。

厨房时不时传出令人心颤的巨响,还有阵阵不详的白烟冒出,一闻,更有几丝不明的异味飘散在空气之中。

小孟珩这会儿睡醒正着急着找妈妈,宁樱也实在是放心不下,便捎上她寻去厨房瞅瞅状况。

两人前脚方至,只听「吱呀」一声,厨房的木门被缓缓推开,江忆柔手里端着一盘黑乎乎的糊状物.神se有些沮丧,叹了口气,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了出来,越过门槛时还绊了一下,险些摔跤。

小孟珩看到母亲,就跌跌撞撞地扑了上去,江忆柔手忙脚乱地将手里的盘递给宁樱,接住小孟珩。

「嘶···」在抱起小孟珩的瞬间,那种灼热的刺痛让她忍不住轻呼。她竟给忘了,忘了自己才接受过滚水的洗礼这事···

低头瞥见小孟珩忧心忡忡的望着她,她赶紧扯出笑容道:「母亲没事,只是小烫伤罢了。」

小孟珩听不懂烫伤是什麽,但看母亲露出笑容,也不再皱着一张脸。

倒是宁樱闻言,凑近一看,顿时惊叫出声。

江忆柔原本娇neng白皙的手臂上红肿一片,起了疱,且不说这最严重的烫伤,甚至向来素净的指上也有好几道浅浅的刀痕,鲜血自细长的口子涓涓流出。

「小姐!您这哪能叫做没事!」

江忆柔摇了摇头,暗示她别让小孟珩发现异样,宁樱才打住,但一举一动无不催促着她家小姐速去上药。

奈何不了宁樱,三人於是回到江忆柔的院子里。

宁樱吩咐婢nv去取伤药,趁得这个空儿,她才有机会细看江忆柔在厨房门口递给她的那盘糊状物。

左瞧右瞧,实在看不出,她忍不住开口询问,「小姐,您忙活了好多个时辰,做的这是甚麽呀?」

「酸n黑米糕。」

「······酸n米糕?」

「嗯,酸n黑米糕。」

「······那啥···其实小姐您要想吃的话,宁樱可以直接让厨子给您做的,您用不着···累坏自己······」

「阿珩不是生辰吗,是给她做的。」

「······」

「怎麽?我第一次做,有点儿怕它的味道不好,要不你帮忙嚐嚐?」

宁樱看了看手上的「酸n黑米糕」,再看了看一旁浑不知情的小孟珩,眼睛滴溜滴溜的转,似在思考什麽,接着她深x1一口气,不带断句地道:「既是小姐为阿珩做的宁樱不好逾越就不试了。」言讫,又不动声se地转移了话题:「啊,伤药送过来了,咱别想这,阿珩会喜欢的,小姐还是先抹药罢。」过程快速、完美,一气呵成。

江忆柔有些哭笑不得,她自己做的东西她能不清楚吗,这酸n黑米糕可谓失败的彻底,自然是不会给小孟珩吃的,本就是想逗逗宁樱罢了。

微凉的膏药覆上伤口,舒缓了灼痛,她忍不住轻吁。

宁樱见了,不禁嘟囊道:「您还知道痛啊,谁让您非要ga0事情······」

她觑了宁樱一眼,她朝她吐了吐舌。

这丫头给她惯的,最近是愈发嚣张了,江忆柔在心中暗暗苦笑。

「小姐您这手先别碰水,宁樱晚点儿会再来给您换药。」

「嗯。」

缠好绷带,宁樱叮嘱几句,便忙活去了。

宁樱一走,江忆柔的眉就蹙了起来,黑米糕ga0砸的彻底,是不可能给小孟珩了,那她该拿个什麽做生辰礼呢······须得是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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