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舌兰浸玫瑰(5 / 16)
握住那根早已挺立的花茎开始下流地撸弄。
花少北的呻吟声已近乎是在失控地尖叫,没几下便大口地喘息着、颤抖着腰发泄在了某幻带茧子的手里。他的面颊满是浪荡的骚红色,于是那凝着一泓粉的眼尾被人用指腹摩挲,他听见用快感主宰着他的那人沙哑着嗓子怜悯道:
【好可怜……但是,花少北,我想……我会救你的。】
那根粗长的肉刃就着oga分泌出的穴液慢慢插抵到几乎最深处的时候,那些被逼开的黏膜不知羞地嗫嚅着缠着它贪欢,花少北被跪抵在沙发上,被某幻用力强行抵开了两个膝盖、又深又重地侵犯。
某幻叼咬着花少北的后颈,实打实地注入了一发满得几乎要溢出来的龙舌兰信息素,随即这枝被酒液泡软了花枝上尖刺的玫瑰——花少北便软在了他怀里。
最深处的黏膜都被插得发酥发软,那些无视他失控的、哀哀戚戚的呻吟而直冲脑门的快感太过剧烈,随着顶撞一下又一下地累加,积攒在尾椎——花少北有种那里堆攒了一泓熔岩的错觉,难耐地胡乱向某幻讨饶,却被对方一只沾染满了信息素的手掌捂住了颤抖的口唇,另一只手掌则更恶劣地伸到颈前掐住了他因向后仰起而绷紧的颈子。
花少北被骤然这么一掐,窒息所带来的垂死感让他绷紧了浑身的神经。缺氧让身体愈加敏感,几近痉挛的肠肉死死吮咬着其间侵犯着自己的肉刃贪欢,后穴兜不住的穴液顺着插抵开肠肉、愈插愈深的柱身往外流,沾得某幻卷曲的阴毛都变得湿漉漉。
他被来自身后的某幻的那一下下顶撞撞得白眼直翻,太多了,说实话的,真的太多、太好了。可他羞于启齿承认身体的贪欢,于是身体被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凌虐着,口中发出的鼻音呻吟也愈发可怜得紧。
某幻捂住他嘴巴的手,手背也被那些不由自主地往下淌的泪水彻底打湿——于是他身下更毫不留情地往里顶,顶那些不知廉耻般涌上来的软肉,凿那处颤抖着朝他敞开的腔口;又边凑过去吻翻着眼、呜呜咽咽着哀叫、呻吟也含糊不清的花少北的耳背,玫瑰花味oga那敏感的耳朵被突然而至的吻所濡湿,尖利的尖叫讨饶却被死死捂在强硬着用欢愉折磨得他不住软了腰的alpha那炙热的手掌心。
【呜、唔啊……啊、啊——】
两个发浪凸起的奶头蹭着宽大的t恤的布料,硬得难耐。
好狼狈,如果花少北此刻有哪怕那么一分清明的话,他也许会怜悯自己一二;可是此刻,被汹涌而来的性爱彻底推入发情期的oga,明明腰背都早已发麻发软,却仍努力摆动着被欢愉折磨到发软的腰向身后侵犯着自己的人骚荡求欢——欲求不满的眼泪落在兜满一泓艳色的眼尾,于是那抹红便透了出来,像盛开在他眼尾的红玫瑰。
那么可爱,那么艳丽。
被热情的肠肉吸夹到快要失守的某幻边掐着花少北修长的、被摩挲掐弄得泛红的脖颈,边顶着足以让头皮发麻的蚀骨销魂往里狠狠地凿捣。他又迷恋地低头去吻那块覆着发着滚、向外一股一股地抛浓郁玫瑰香的腺体的皮肉。
花少北终失控地浑身紧绷着被推上窒息宝高潮的时候,他恶劣的alpha情人难得好心地慢慢卸了手上的力,收起了浑身的凌厉,竟将未发泄的性器从高潮过后紧缩着挽留他的肠肉间缓缓抽出,局促且狎昵地把滚炽的冠头抵在那被穴液濡湿的、因激烈的性爱而尚且合不拢的肛口处,撸弄了几下后终飨足着射了精。
也顾不上身上还汗涔涔的,股间也黏腻得难受,花少北翻过身之后向他讨黏糊糊的吻。某幻配合着那个吻,想伸手去提前攥住他可能挥过来的拳头,却被花少北摩挲着指缝握成十指相扣。
【某幻。】尚且面带潮红的花少北弯起狭长的眼看着他的蓝眼睛:
【……你做我的alpha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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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幻是从睡梦中被下腹传来的快感唤醒的,他仰躺着眨了眨眼,抬起脖子来,果不其然,跨坐在他的胯间撑着他的大腿摆腰迎合他下意识地顶胯的人除了花少北还会是谁?
此刻那光裸的背脊晕着大片潮红,漂亮的蝴蝶骨间的背沟上凝着满泓的粉,伴随着那些呜呜咽咽、被插入的性器捣碾得零散不堪的呻吟,像是装着红糖霜的罐子被摔落,溢出满世界的赤甜。
空气中满溢着被玫瑰甜香勾引出来的龙舌兰酒的辛醇,那滋养在酒液中的昳丽玫瑰慵懒地肆意盛放,任酒液挂垂在花瓣上,仿佛露、仿佛晨曦。
感知到了他的转醒,花少北回头朝他投来半边红着脸的瑰丽笑容:
「唔、呜啊~哈唔、你醒啦?」
某幻抬手过去碾他摘下了乳钉的奶尖,边用卖力地几下顶撞夺回主动权、恶劣地抵着最深处的腔口研磨,又边用另一只手掌狎昵地握住他的腰肢摩挲。
「又在做什么好事情呢,北北?」
总是这样,他念他名字的时候总是这样,旖旎而深情的,仿佛是将他本人咬在了齿关,混着深情和爱意一并嚼咬,再吻到舌尖上,告诉自己——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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