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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台风经过的始末下(2)(8 /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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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一开始的爬升类似,维茵再度收拢了双翼,像枚导弹一样向着下方的云层冲去,轻易地突破了它们软弱不堪的防御,轻易地撕裂开了乌云密布的天空,在闪电与冰晶的交相辉映下冲进了密集的雨幕里,冲向风雨中的莲城上空。

明明只过了一会儿,这里却像是深夜一般漆黑了,连路边的霓虹也为了保全自己而没有亮起。眼前的地面越来越真实,地上的景物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熟悉,那我们一度停留的长途车站从眼前飞快的闪过,从底下钻出的地铁站也慢悠悠地在身下流淌过去,最终,我们降落在了一片社区的篱笆外——就是雏抓到那个蜂鸟的地方。

在维茵jg准的c控下,我们平稳地着陆了,但双脚久违地着地了的我,却感觉脚软得完全没法站起,顺势就向後倒了过去,所幸维茵在後面接住了我。

她开始小心地帮我把身上的大衣脱下,小小地将我的四肢舒展开,斜着摆了个大字,然後将我背对着背在了身上。

「接下来会有点痛。」

「什……」

麽字还没有被我说出口,我的身t便被她翻转着,向着一个诡异的角度扭了过去,关节的过度扭曲导致一阵全身散架了一般的阵痛迅速袭来,疼得我在夜空下嗷嗷乱叫。这样的折磨似乎持续了几分钟,又似乎持续了几年一样漫长,维茵将我的每一处肢t都如法pa0制,像个玩具一样随意地转动着,想要把我拆散了一样折磨个不停,直到我都开始习惯了感受到的疼痛,不再叫出声为止,她才将我以双脚着地,平放在了地上。

这一次,我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身t不再感觉脱力,取而代之的是一gu无与lb的清爽,我仿佛拥有无穷的力量可以宣泄,可以一蹦就窜上三尺高,可以轻易地就做到过去想都不敢想的高难度瑜伽动作。

虽然过程痛苦不堪,但这一顿不讲道理的伸展运动着实有效,我兴奋地将目光转向了维茵,却看到她的表情已经不再如之前那般柔和,再度变回了一如既往沉重的样子。

这倒提醒了我。

即便如今人已经站到了这里,但是说是要向雏道歉,以这般沉默而固执的维茵来说,还真是不得了的考验。

但正是同理,因为我们已经站在了这里。

如果我能将那样的感情传达给维茵的话,那麽我也一定能传达给雏的。

我以自己怀抱着的最後的天真,如此确信着。

曾经有一段时间里,我的父亲似乎突然开始创业了。

他一改往日随意的穿着风格,每天穿着帅气笔挺的西装,破天荒地按时出门去。我还记得母亲目送这样的父亲离开时的眼神,该说是喜悦亦或是自豪呢,那是我平日里不曾见到过的微妙表情,微妙到让我觉得有些不真实。

微妙地,也没有持续上太久。

那一天,他们两个一起在不应该回来的时间回来了,两个人都面se铁青,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充满火药味的气氛令人熟悉得有些安心。

趁着父亲洗澡的档子,母亲把他换下来的那套帅气西装用捡到铰成了一条条的碎步片,像是清明节进行的惯常活动那样,把它们一点点地投进一个搪瓷脸盆里烧成了灰烬。

等父亲洗完澡出来撞见这一幕的时候,他也没用生气,只是把换下的衣服、还有衣柜里的其它衣物、自己的、母亲的……一件件地丢到了母亲的身边,而母亲也仅仅是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之後照单全收。

两个人便这麽默契而无言地,把两个人满满一柜子的衣物全都给撕扯成小小地长条,烧了个乾净。

後来我知晓了事情的全貌,理所当然的。

父亲的确有类似创业的做法,但那仅仅维持了不到几天。不知道是否是他早已联络好了的关系,每天出门之後,他并没有到自己开的小皮包公司里去,而是径直朝着我完全没听说过的地方去赴约了。

去赴一场舞会,有时候还聚上一餐,和不止一个人,nv人。

我说不清这是父亲第几次这样了,理所当然的。

那天晚上,他们俩把全部的衣物都给烧掉了的那天晚上,我起夜的时候,听见父亲鼾声依旧,看见母亲在床架上系上了一条尼龙绳,想要那可笑的东西吊si自己。

真是的,别瞧不起自杀了好吗,至少态度端正点,弄条正规的布料来才对吧?

然後我才想起那个房间里的布料已经基本被烧光了这件事。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太yan依旧普普通通地升了起来,等到了後来,他们两个像是约好了一样,一前一後地,跑来问我一个不知道提到过多少次的问题。

「如果我真的和你爸爸/妈妈离婚了怎麽样?」

这种推卸责任式的问题曾经折磨过我无数个日夜,被他们毫无顾忌地从嘴里抛出来一遍又一遍,而今又一次呈现在我的耳边,让我不禁产生了一些不该产生的思绪。

一种暗暗憎恨自己双亲的想法——他们断然是不会离婚的,却一直以这样的假设来折磨我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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