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台风经过的始末上(1)(8 / 53)
会长耸了耸肩。
「但我知道,如我这般令人苦恼的绝不是普通人,像维多利加那般超凡脱俗的也绝不是普通人,雏就连个自然人都不是,而严利本也和自然的标准相去甚远,所以……」
她停顿了一下,然後深x1了一口气。
「一个遇到问题不会迷茫的人绝不会是普通人,一个面对困难不会退缩的绝不会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找不出弱点的也绝不会是一个普通人。那麽,我们不妨反过来想想好了——如果一个人,既没有坚定的目标,也没有对未来的计画,立场如墙头草般摇摆不定,思想如同芦苇般随波逐流,对一切都抱有疑问却不得甚解,对什麽都保有好奇却畏首畏尾,目光短浅,得过且过。可又不至於腐坏到骨子里,也不至於毫无生活的趣味,唯一的优点是没什麽缺点,唯一的短处是没哪点长处,连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是个怎样的存在的……这样的人,他会不会就是个普通人呢?」
会长凝视着我,仿佛在等待着我的回答。
可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刚刚的那番长篇大论此刻我都不确定自己还记得多少,我的耳朵虽然确实听到了些什麽,可我的内心里却好像有层隔膜似的,把一些必要的东西抵挡在了外面,把一些能让我做出判断的地给拒绝了,我说不清这是怎麽回事,但我身心似乎本能地在拒绝着会长的话语。
我才不是这样的呢,它偷偷地对我说。
会长在这时突然向我悄悄靠近,将jg致的面容一点点地b近过来,直到渐渐地消失在我视线的边缘,直到长发轻柔地拂过我的面颊,耳边能感受到她口中呼出的热气,全身的汗毛都耸立起来警戒着她为止。
「你刚刚在心里说了不吧,南叶同学?」
这令人不寒而栗的话语如电流一般从耳廓传遍全身,使我像被针蛰了一样猛然跃起,啪嗒一声将身下的折凳碰到在了地上。
在刹那之间,四周原本各自喧闹的人群忽然安静了下来,在同一刻将目光如利箭一般s出,交汇在了处於中心的我身上。
啊啊,抱歉,抱歉……我连声地道着歉,手忙脚乱地把打翻了的折凳扶起,人群很快便对我失去了兴趣,从统一的寂静中恢复成了原本各不相g的样貌,而会长也不知在何时安坐在了自己的位置,悠闲地品尝着桌上的宵夜,仿佛刚刚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有些话由我来说很不合适,但是南叶同学……」
会长的语气依旧温和,还带着一丝怡然自得的惬意,她挑着眉毛向我露出和善的笑脸,态度亲切得像是一个发现猎物的恶魔,而後她将右手的食指竖起,指向了某个方向。
「如果你没有胃口的话,这一碗能让我收下吗?」
哈?
会长所指的,是被放在我座位上的那碗羹汤。
「还是说你要打包带回去?」
您请便吧……我战战兢兢地看着会长将本来就属於她的那份汤端走,呆滞地等到她以「你为什麽还没有走」的表情再度望向我为止。
「拒绝平庸并不是什麽平庸的本质,南叶同学。」
她仅仅是瞄了我一眼,便沉浸在了进食之中,只在嘴巴有空的时候向我丢下了两句话。
「相信我吧,普通绝不是一件坏事。」
她如此说着。
「相信我吧。」
这一晚就在会长劝诱一般的话语中结束了,我失去了夜游的兴致回到家中,维茵并没有在我消磨了一些时间後回来,我忧虑着接下来的境遇,躺在床上没头没脑地睡去。
然而这一刻终究还是到来了,我和雏坐上了前往最近的大都市的客车,两人并排坐在左边中间排,她靠着窗,我紧挨着过道。
虽互不相识,但车上的乘客们保持着一种奇妙的默契,打从发车开始就一个个都低头注视着手机,除却车载影像播放着的无聊综艺之外,车厢内便只剩下引擎还在隆隆转动发出声音来,混杂在浑浊的空气中使人昏昏yu睡。
我试图看看车外的风景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却因为没有靠在窗边,而只能从雏和前排座位的空隙中窥见一点不清不楚的se彩。天se晴朗,江水似乎清澈,山峦又似乎青翠,农田与村庄间能看见零星停放的汽车,偶尔还有些行人快速地从眼前掠过,在有限的视域里显得格外的不真切,凝视久了,还觉得有些头晕。
而雏似乎没有我的这些烦恼,她从头到尾都看着车内播放的过气综艺节目,咯咯吱吱地笑个不停,让人不禁怀疑起无聊这个判断是否真实了。可那的确是去年便早已在这同一班车上播放过的节目,其中的每一个桥段我都还记得。而那些参演的明星嘉宾中,某人还没有引发在他人婚礼上的sao动,另一人x1毒的秘密也尚未被人发现,如今声名狼藉的两人此刻还被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平生了一gu时空错乱的即视感。
但即使是第一次观看也让我提不起劲的这档枯燥节目,居然能让坐在我身边的这个机器人笑得停不下来,怎麽想都太不正常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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