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暑下半旬窃窃细语(1 / 52)
暑假仍未结束,就好像它不会结束一样,像是个有生命的实t,倔强地朝着某个漫长的终局,无限地延长伸展着,直到自身的存在被撕裂为止。
不论是季节还是烈日,都有其存在之理。
维茵这麽对我说。
她还这麽对我说过另一句。
如果南叶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将它们消灭掉。
当然,在我义正言辞的恳求之下,它们幸存了下来。
某种意义上的自讨苦吃。
就在昨天,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我们的世界毁灭了。
为什麽呢?
可能是因为建筑为由夷平了地上的一切。
啊,真要这麽说来,,粉se头发的nv人站在那里。
我决定回头离开,却发现身後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nv人,用一模一样的姿势堵在我的去路上。其实不止是身後,等我再度回转过头时,我已经确认了大概有八个这样的人将我团团围在了正中心。
「南叶同学不是很欢迎人家呢。」
八等份的雏,以环绕身历声的方式向我道出了事实。
「能先把音响关一下吗?」
八个雏都翻起了白眼,然後除了堵在我家门之间的那个之外全部一起消失了,以像是信号不好的立t投影一样的方式。
「呃……有什麽事吗,那个,雏同学?」
我小心地斟酌着用语,以尽可能礼貌的方式向她问好,却又被回了一个白眼。
「南叶前辈是忘记了什麽吗?」
啊?
我忘记什麽了吗?
「你现在难道不是我的下仆吗,南叶前……南叶?」
她挑衅似地眯起了眼睛,像蛇一样吐出舌尖t1an舐着下唇,早有预谋一般地将这言语之刃挥向了我。
「啊,哦哦!我确实忘了这回事了……」
那毕竟是没有经过我同意而产生的戏言,我自然不会把它记在心上。
「那麽雏大人来找小的有什麽事吗?」
第三个白眼。
「你就和刚刚那样尽管装作忘记掉好了。」
她歪嘴露出了一个满是嘲讽意味的笑容。
「但是记忆这东西,一旦在你的记忆t……我是说你的脑子里留下了刻痕,就算再怎麽去填补也是无法修复得和原来一样的。那玩意儿就和伤口一样,就算结了疤,褪了痂,看上去和原来所差无几,但物理x质上的改变是用再多电信号去阻隔也没法扭转回来的。」
雏的那头粉se短发在夕yan之下有些发h,显得和杂草一样乾枯,借着这昏暗的光线,我才发现她的眼睛,居然货真价实地在发着光,低微,但是将整个眼睛都照得晶莹剔透的细小光芒。
「不过,就算你真的忘记了也不要紧,留在人家的头脑……我是说记忆t里的东西,可不是那麽短时间就会被复写掉的呢——你成为人家的下仆,而人家则告诉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东西,这是交易对吧?」
对也不对,因为这是她单方面提出的。
「你可以尽管放心地展现出自己的诚意,因为人家切实掌握着只有人家知道,并且你绝不後悔得知的秘密,只要你展现的诚意配得上这秘密。」
「抱歉,但我实在不知道自己会有什麽念念不忘的东西需要别人来提醒。」
虽然已经被迫成为了这个学生会的一员,但果然,不论是会长还是其中的成员,我都并不想与其交往,诚心诚意地,一点都不想。
或许她说的是实话,可如果真的有那样的内容,我才不想从她的口中得知。
如果她说的是实话。
我绕开了她,走向了自家的大门。
「承认自己年轻时犯下的错误可是很难的哦,南叶。」
在我於口袋里0索钥匙的时候,雏在我背後说出了一句既视感十足的话来。
「这是最後的机会了哦,在你头脑充血而没法进行计算的当下,最後一次进行冷静思考的机会了。」
我没有理会她,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对准了钥匙孔,却无论如何都没法准确地将其送进去,反复而徒劳地将钥匙的尖端刺在门板上。我试图用空出的手稳住自己握钥匙的手,结果却是两只手一起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真是该si。
钥匙尖反复划过锁头表面的金属,发出令人烦躁的摩擦声。
真是该si。
我放弃了。
真是该si。
我转过了身。
真是该si。
雏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没动。
真是该si。
你真的是机器人吗?
我望着眼前这个慢慢转向我,身材纤细的少nv,由衷地怀疑起自己的认知起来。
「我原以为你和会长她们不一样。」
「那就……真的很遗憾了,南叶。」
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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