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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时间敲敲的即将迈入跨年,我跟那群si党约好要在义大世界跨年,凑巧的遇到了思妤与她的同学们,虽然他们都不认识,不过在我看来我不太需要担心他们,因为我相信阿韦他们可以在三个小时之内跟她们打成一片。
为什麽我会这麽说?因为他们就在我旁边有说有笑的。
而让我担心的,是思妤。
那一场烟火确定了思妤的感情,而等等的烟火是庆祝新年来到,那在思妤心里的烟火,是代表着什麽意思,有意味着什麽。
当我看到思妤会来看烟火的同时我也还蛮惊讶的。
「不要紧?」
「算什麽!」思妤跺着脚。
後来烟火结束的同时,我留意了思妤。
「是谁说不要紧的?」
我递了一张面纸给思妤。
「是感动,是感动!」思妤强辩着。
尽管思妤说是感动,还是自己拿着面纸把早已滴落的泪水擦乾,这是坚强。
不是懦弱。
「等一下你们会去哪里啊?」思妤问。
「大概回去睡觉吧。」
「那麽早噢!」
「怎麽,要请我吃消夜吗?」
「猜拳!输的请。」
「吃完消夜就回去睡觉罗。」
「不!要!」思妤嘟着嘴说。
「说吧有何目的。」
「摁…要先答应我,我才要说!」
像小孩子一样顽皮的询问着。
「这样有点危险,要是等一下我0奔怎办?」
後来肩膀被槌了一下。
我发现其实晚上不该玩的这麽晚的,我也发现我的窝不只躺了我一个,有额外三个是躺在地板上不省人事,後来我把大家全部叫醒,才知道昨天阿翔买了几罐啤酒庆祝跨年快乐,然後上演醉後大丈夫。
头昏脑胀的带着睡意到了学校。
而让我从晕眩中回神的,是一位长的美似天仙的nv孩子。
她拿着课本在走廊上漫步,然後靠在墙上挑望着风景,而我正眺望她的美。
这时我的眼力已经超乎我的想像,我几乎可以在这一端看见那一端的她,手上拿的那本书的书名。
我经过了她的旁边,闻到一阵发香,而我沉醉在这微美的三秒钟。
而这种魔力使我上课左耳进不去右耳塞耳机,阿韦点了我一下,似乎要提醒我专心一点,但我错了。
他秀了现在这位教授的自画像,而且是教授b了一只中指的画像。
我笑很久。
接连的这几个礼拜,我依然可以见那位nv孩的踪影。
而我依然的只是默默的在另一边想像着她所看到的事物。
不要说我像变态。
恋是变的上半部和态的下半部所组成的,我突然很支持阿韦的这种说法。
有次我发现她依在墙上,似乎被什麽问题给困扰着。
所以我马上地拿出身上仅存的便条纸,写了几个字,说到这边我突然觉得当时的我很神勇。
我走过她身旁,用最快的速度与最温柔的力量,把便利贴给轻轻的贴在她身旁的墙上。
而我则是快速地逃离开现场,等等…怎麽ga0得自己在犯罪一样。
我在便利贴上写着:
「有个nv孩,或许会喜欢上诚品旁咖啡厅里的气氛。
ps:屏东天气晴」
1月5日,一个咖啡与玫瑰的相识之日。
我等待的,是一位nv孩。
但我等到的,是天空从蔚蓝转为红橘的景象。
失约的夜晚,透不出一丝的光彩。
夜晚的人cha0增加,心里的寂寞倍增。
是冷气冷,还是心冷?
在我失望的时候,我则恍然大悟,没事贴什麽便条纸啊。
再说别人也没有一定要来赴约啊,一句话都还没有对过,就想要别人因为一张简单的几个字来到这里。
我发现是自己的愚蠢。
但不知为什麽,我的心跳自从下一秒之後,再也没有跳过。
我赶紧的深呼x1,也喝了b往常更大口的咖啡。
我的脚不停的抖擞,正与我的牙齿打着很不协调的旋律。
咖啡上的拉花似乎已经开始为我庆祝某位小姐的到来。
我r0u了r0u眼睛,我只想证明我现在并不是眼花。
我看见了她,那个曾经在数日g扰着我的情绪,影响我作息的她。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则梦不是日与夜的造化,而是现在我对她的思已经得到了回报。
我坐在靠近落地窗的旁边,而她的身影,正搭着手扶梯上来。
她似乎在寻找着什麽。
她晃了晃诚品,走进来了咖啡厅。
「藤井树不会在这里。」我道。
「我找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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