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跪着好吗”(镇纸/s//“骑马”/内S)(1 / 4)
甄宓退婚之事过去几月后,袁基来到广陵与我对座。
两厢无言,短暂的沉默后,袁基靠近了我。
“为什么帮他?”他问。
“为什么不帮他?”我淡淡地说。
“……”袁基解释:“曹操攻徐州,幷非袁氏指使。拥立刘虞之局,本来算计的也并非殿下。”
因为近期的某些事,我们僵持了一段时日。韩馥的旧事,无非是将新矛盾激化了而已。
没有争吵、绝交,甚至彼此没有说过什么重话,但两人都能清清楚楚感觉到,对方在生气。
我淡淡开口:“你在气什么?默认我会站你这边?”
袁基眸光一闪。
“在下没有生气,”他自嘲般笑了一声,“在下如何敢生气。”
“……”我顿了下,仍有些不解气:“还说什么‘此局已尽,另开新局’……还不是在纠结过去的旧局。”
袁基直直地望着我,仿佛要望进我的眼底。
“纠结的如何是局?是局下人心。”
此话一出,气氛又沉默起来。
我心里徒然生出一股愧疚。
袁基身处之位注定他不能随心所欲,常年游走于勾心斗角,宛转于两个弟弟之间,很多事并非他本意。
而就连我并非与他并肩而立,还时常伤他。
倘若当年没有那些意外,我们本该……本该成为彼此在世上最亲近的人,相濡以沫,恩爱两不疑。
我站起来走向袁基,抬起一条腿跪坐在他的腿上,给他一个带着安抚意味的吻。
袁基微微抬头迎合我的吻,唇齿交缠,相互深入,他逐渐占据主导地位,吻得越来越深,像是缺氧的人在疯狂地纂取氧气一般,诺大的房间只能听见彼此的喘息声。
长时间的吻让我感到呼吸有些许不畅了,却不舍分开,我闭上眼,沉溺其中。
袁基把我抱起来了,有力的双臂稳稳抱着我,将我放到平日里办公的书桌上,双唇分离时带出一条银丝坠在空中。
袁基沉静的眼眸望着我,轻声询问:“殿下,可以吗?”
我用实际的动作回答他的问题。
衣物滑落到地上,声音轻薄得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袁基穿过我的裙摆抚上我的小腿,一路向上深入大腿,带起一阵轻轻的战栗……
袁基开口:“殿下,自己抱住腿好吗?”
我听话地自己抱住腿,将隐秘处展示在他面前。
袁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伸出手揉弄起那处,我始终抱着双腿不曾抵抗。
袁基的眼神冷淡,隐约带着些许轻蔑。
他将我双腿打开到极致,顺手拿过一旁的镇纸,握在手里端详了片刻,拿起来贴上我大腿内侧。
我被突如其来的陌生触感惊到,想缩腿,但仍被袁基牢牢压制着,没能成功。
紫檀木镇纸在我腿间游走起来,不仅让我战栗,还隐隐生出一股期待来。
袁基轻声问:“殿下,跪着好吗?”
我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唾液。
片刻后,我鬼使神差地缓缓在书桌上跪下,抬头仰视着袁基。
他奖励似的摸了摸我的脸颊。
“转过去,趴着,好吗?”
明明是轻飘飘询问的语气,好似生出某种魔力,使我却无法拒绝。
我乖巧地转身趴下,自然而然地塌下腰腹,高高翘起臀。这是被多次教导后身体的肌肉记忆。
袁基只是用木制的镇纸在我臀瓣上来回游弋,全程没有一处肌肤触碰到我。
这宛如凌迟般的色情手法使我备受折磨,身体止不住地轻颤。
甚至在袁基抽打上第一下的时候,我产生了一种“终于来了”的解脱感。
“啊——”
好似悬着的刀终于落下了。
我的臀瓣成为画布,承接着来自袁基以欲望作笔的色彩。
爱欲或恨意。
似春色百花齐放,丰盈饱满。
木制镇纸一下下拍打在我臀上。
袁基力度不重却也不轻,带着训诫的意味,给我疼痛,和隐秘的快感。
“……呃嗯……”
即使不重,但长达一炷香的鞭笞,也让我逐渐痛得麻木。
两瓣臀肉血红,遍布密密麻麻的尺痕,已找不出一片白。
我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袁基却突然捂住我的嘴。
“嘘——”
“噤声。”
“门外有殿下的密探在巡视呢。”袁基在我耳边轻声说。
外人以为我们在雅谈办公,实则房间里我却衣衫不整地跪趴在书桌上,被做客的长公子打屁股。
“殿下的副官今日在绣衣楼吗?”袁基突然发问。
“殿下小声些吧,万一引得你那个副官不小心闯进来了,该如何是好呢。”
袁基义正言辞地捂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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