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满(9 / 12)
,扬手拂过这些小小的花,绕过车头坐进车里,架好手机拨通电话。
“郑老师。”
“想不想吃烤五花?”
“心情这么好。”
“嗯,”白新带笑的嗓音撩拨着心弦,令人无暇惊讶他的敏锐,“我突然想通了,最重要的是过好当下,”郑俊摸摸鼻子,“未来有多大变故,有你在身边就好。”
“先回家吧,郑老师。”
如果欲望是听觉,那它一定就是白新的呼吸声,哪怕被电子设备稍稍扭曲,依然能透过耳朵拉扯郑俊的心脏,传递冲动。郑俊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为自己的轻浮失笑。
过去几年的日子并不轻松,疫情反复,双减政策时紧时松,风向一时一变,反复折腾到郑俊的学校实打实的亏损,差点连遣散费都发不出来。要不是蒋雅周有商业头脑,郑俊甚至不知该何去何从。
也就是从学校倒闭开始,“未雨绸缪”这四个字刻在了郑俊的心上,绑架着他连轴转地努力赚钱。白新没有社保,郑俊原本有信心可以在退休之前攒到足够的钱,以保两人顺顺利利、安安稳稳地白头,现在想想,这种自信真是太膨胀太盲目了。
但也许是花香,也许是看到花却想起了烤肉,也许是摸花的时候看到了无名指上的戒指,郑俊长久以来的焦虑莫名一扫而光,空留一间完完整整的心房给白新,只给白新。是,未来太不确定,但只要身边有白新,什么样的日子都能称得上一个“好”字。
“嗨。”白新双手抄兜等在车位旁边,敞开衣领的白衬衫里鼓满了春夜的风,顺手接过包甩到背上,“今天怎么样?”
“孩子听话家长满意,门卫还是没把我当好人。”郑俊把手伸进他衬衫的后襟,隔着背心拍了拍他的腰,然后手就黏住不动了,掌下的肉体因为汗水带走热量,凉凉的很是舒服,“也不能怪他,深更半夜离开的男家政,想想就可疑,像小偷踩点。”
“我没有这么乐观。”白新说,“恐怕是更像色情从业人员。”
郑俊笑了:“因为长得还不错吗?”
“因为,”白新停下脚步,扬手卡住他的下巴,“很色情。”
他的吻覆了上来,鼻息像他的身体一样热,情欲毫无征兆不分场合,像一场急病突然发作,令人无心他顾,只能迎上去缠斗,用更高的体温对抗、吞噬、平乱。
然后热烈的嘴唇逃开,滚烫的手握住他的脖子制止他继续亲昵的企图:“回家再说。”
“嗯……”郑俊自己都分不清这是在答应还是不甘的呻吟,他无法思考,没有理智来抗拒,只要白新开口,他可以在随时会有人路过的此时此地,放肆接吻、纵情交合。
两人一进门就扔下东西扯开衣服,郑俊步步倒退跌坐在沙发上,被掰着肩膀翻身趴下,肛门纳入沾满润滑的手指,凉意融入身体,却与落在背上的亲吻一起将肉体逐渐加热到了极致。待到三根手指离开肛门,白新便罩了上来,赤裸的胸膛贴住他的脊梁,手掌托住他的胸膛捧着他直起身,嘴唇附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累了吧。”
他的阴茎插在郑俊腿间,郑俊抵御着夹紧双腿的冲动,眼眶发热:“嗯。”
“会好的。”白新的手指握住郑俊的勃起,“放宽心。”
他低头吮吸郑俊的肩膀,一手捏弄他的奶头,一手撸动他的阴茎,摆腰用肉棒磨着他的会阴。郑俊失声呻吟,摆动屁股试图用屁眼追寻肉棒,却被白新死死揽入怀中无法动弹,最终只能将身体全部交由他和他带来的快感,在急速堆积的快感中颤着声音射精。
白新的肉棒在他猛烈的高潮中长驱直入,伴随他的喷射攻陷他的肛门和肠道,将他压在身下贯穿极力收缩的肉穴,蛮横无理地碾压他的敏感和理智,将断续的呻吟拉扯成恸哭般无助的、变形的长吟。
“郑老师,”白新低沉地叫他,喘息,“郑老师……”
快感已然慑住了全部神经,温存在其淫威之下焚毁殆尽,白新无法自制地抽捣他的肛门,握住他的腰把肉体往自己的肉刃上套,掠夺他的肠道,在他的穴里纵火,泄欲,直到郑俊再一次全身紧绷,肠道阵阵抽搐,张开嘴却只能发出沉默。
他的屁眼随着二次高潮不断吞咽白新的鸡巴,身体缩在白新怀里微微发抖。白新抽出阴茎,翻过郑俊的身体吻住他,鼻息逐渐平缓,炽热的目光重返温柔,微笑起来。
郑俊也笑了,顺从于他的动作抬起腿暴露出肛门,亲眼看着他的肉棒被自己的穴再次吞下,仰头迎接他的嘴唇。
白新像涨潮的海浪一样温柔地干着他,在临界时拔出,任他爬到胯间深含,吸吮,吞咽。
“这时候还有烧烤店开门吗?”白新摸着他的头发。
“唔。”郑俊嘴巴被占满,闷声答应。
“还饿吗?”
郑俊笑了,让他软下来的肉棒滑出嘴唇,发出啧的水声:“吃饱了。”
“那改天吧。”
两人双手交握,枕在沙发靠背上笑着接吻。
冯战坤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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