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什么纯一”(13 / 21)
睛里满溢出来:“白新,我要坦白一件事。”
白新看向前方,嘴角微扬:“我有预感这件事会让我立刻拉你去最近的旅馆。”
“我曾经想找人做两张假结婚证。”郑俊低笑出声,“后来想到需要合影,觉得你肯定不喜欢留下实体照片,就没有执行。”
“我不排斥留照片。”坐在他身边的人说,“我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一个身份的空壳或者幻影。”车脱离回家的路线,并进左转道,“遇到你以前我总在以防万一,现在我把下半辈子押在万分之一之外,怎么想都是九千多的几率更大。”
“谢谢你,白新。”郑俊说,“谢谢你为我从梦变成真实。”
他坐在白新视野的死角,但他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使失明的右眼也感受得到他贪恋的目光:“你说错了,郑老师。”白新说,“我没为你做任何事,相反是你把我这个空壳灌满了,不管你用的是感情还是性欲,反正我是满的。”
“明天……”郑俊干咳一声,“明天上午我们去商场吧,参加婚礼穿正装比较好,就当是……咱俩的婚礼,毕竟蒋老师给我们发了类似结婚证的东西。”
“好啊。”白新笑道,“你做好心理准备,我穿正装相当迷人。”
他把车停在路旁,走在前面进了旅馆,从钱包里抽出身份证登记。郑俊屏息静气地站在他身边,登记程序十分顺利且迅速,服务员转向他索要证件,很快把两张身份证同时递出前台。
合法合理合情,丰满的血肉,清晰的体温,确切的情欲,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一个人。
仿佛传说中的妖魔,幻化成人却只有躯壳,直到有一天索到了魂取到了精注入了七情六欲,才真正体会到性爱带来的忘我快乐。性器撑开肛口缓缓深入,埋在体内任凭肠道予取予求,没有人在刻意讨好,甚至只是自私地自我发泄,却因为灵肉相合的幸运,彼此都能够轻易获得满足。
不为爱他,只是为了成全自己的贪婪,也要赖在这个人身边一辈子。
郑俊披着被子靠在卫生间门口:“嗨。”
“嗨,”白新吐掉牙膏的泡沫,用牙杯接水,“马上好,等等我。”
郑俊朦胧地眯着眼睛:“好,等什么?”
白新漱了漱口,洗掉嘴角的泡沫,走到他身边微微屈膝,连人带被子一并抱起运回床上,把他剥出来再次抱住。他明明比被窝里的郑俊凉,怀里的人却迅速地体温升高。
“我还没刷牙。”
“郑老师是甜的,不用刷牙。”
有了白新的恭维,这一吻自在安然,似乎动机单纯没有邪念,但郑俊紧绷的下腹紧接着被性器所带动,剧烈抖动起来。
“别,别。”他扬起脖子挣脱白新的嘴唇,“我想去厕所。”
“想去厕所就更容易硬了。”白新欺负他无法动摇自己,反而带着他的手一起上下撸动,“不想早晨做,就不要这么可爱。”
“我会尿的。”好像呼吸灼伤喉咙,郑俊哑声道,“快停下。”
“停是没法停了,不过你放心,”白新捞过润滑油涂在两手,胸膛贴住他的胸膛做着力点,抬高腰臀一手为他手淫一手给自己扩张,“我不干你。”
他再次吻住无措的嘴唇,扶着完全勃起颤抖的阴茎抵在肛口,大概真是尿意难耐,郑俊像被强迫似的挣扎不已眼角泛红,却因为性欲而软弱,无法推动白新一丝一毫。
性器按部就班地被肛口吞咽着,挣扎的呜咽声化作舒服的低吟,直到白新放过他缓缓坐直完全吞没,又转为急不可耐的喘息。
郑俊甚至在他起身脱离阴茎的企图中握住他的腰按回原位。
敏感点毫无准备地被性器狠狠蹭过,白新呻吟的尾音未落,支起的腿弯没来得及合拢,悬着的腰臀就又迎来一阵撞击,干得他不得不双手撑在郑俊胸口保持平衡。
郑俊抓住他的胳膊,把人拉到面前亲吻。
“别走……”郑俊抱紧他,“你是我的……不只是你自己的……”
“全拔出去再插进来……”白新从呻吟中挣扎出语句,“让我更爽……”
“不。”郑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低语,“不行,不拔。”
他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孩子似的撒娇,同时又在用阴茎娴熟地掠夺。白新的性器夹在两人的肉体之间,随着他的抽插而摩擦,竟然也迎来了无力反抗的一刻。自主权完全被剥夺,只能被动地、懒散地享受被操干的快感。
“郑老师……”肛门肠道与意识割裂,本能地收缩着纠缠着,舌头也在脱离控制,千万句表达爱的语句难以传递,只能机械重复对他的爱称,“郑老师……”
“白新……”郑俊吮吸他的脖子,“白新……”
两人在性与爱的共鸣中射精,相拥的肉体很难分辨谁在战栗,但快感一定是共享着不分伯仲的。
“白新。”郑俊开口时带着苦笑,“我必须去厕所了。”
白新也笑了,撑起胳膊从他身上翻下去:“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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