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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纯一……” “我可以当零”(2 /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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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俊解下他的手臂,把他按回沙发:“你有这么饥渴吗?”

“有。”彭会一双手腕被他攥着,使不上力气只好老实,“我是有男朋友不假,可你规定我只能跟他亲嘴抱抱,摸也不让摸,咬也不让咬,更不用说干了,太监才不饥渴。”

“你男朋友明年高考,现在正是关键时期,越过这条线,他一分心,前程就毁了。”郑俊被他嘴里呼出来的酒气熏得皱眉,“我给你定这些规矩都是为了他好,为了你们好。”

“我没说不遵守你的规矩,我挺听话的。”彭会委屈地瘪嘴,“我自给自足了整个暑假,好不容易等到你不忙了,给我摸摸吧。”

郑俊从小就没法抗拒他的死缠烂打,每次都从坚定不移步步后退到底线以外:“摸出来就算完,其它什么也不干。”

“不干。”

郑俊架起彭会,跟朋友打个招呼说要走,惹来心知肚明的耻笑:“好好伺候伺候你兄弟,你不在他憋坏了,他都不让我们碰,就等你。”

“傻逼,跟你说过多少次老子从良了!”彭会脚下直磕绊,口齿倒十分清楚,“他给我摸摸怎么了?摸摸犯法了?”

郑俊加快脚步把他带离现场。出租司机都知道这附近是什么地界儿,不太爱从这经过,两人又走过一条街才打到车。

彭会因为这几步走动,又吹了风,头脑稍微清楚了点,偷摸拉开与郑俊的距离,瘫靠在自己那边的车门上。

两人一路没吱声,到达目的地郑俊下车把彭会挖出来扶着,让司机先等等:“彭会,彭会?我是不是现在就可以走了?”

彭会被他拍醒,眨了眨眼,枕在他肩膀上小声说:“别走。”

郑俊张了张嘴,咽了口唾沫,掏钱付了车费。

彭会是个浪荡惯了的人,突然禁欲肯定适应不了,与其让他的性欲日积月累直到某天集中爆发,不如帮他适度发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小男友着想。

郑俊把他搬上床脱下鞋袜衣裤,扯过夏凉被搭着肚子,搬个矮板凳坐在床边,伸手进被窝握住他缩成一团的性器。

“唔……”彭会用胳膊压着眼睛,想挺腰但只是挪着屁股,“给我咬咬。”

“别得寸进尺。”

“郑俊。”

郑俊不接茬,耐心搓着手里软肉。两人互为初恋初吻初夜,分手后也时常打炮,想让彭会爽,郑俊单手就够了。

彭会哼哼唧唧地刚要射,酒劲儿上来顶得他一个翻身趴在床沿猛吐,郑俊赶忙挪开床底放着洗漱用品的脸盆,拍打他抽动的脊梁。

彭会抓着郑俊的胳膊边吐边咳,胃吐空了还由着惯性干呕。郑俊帮他把气捋顺,扯下一段卫生纸给他擦嘴。

彭会一把挥开:“腥。”

郑俊意识到手上都是他下体的味道,出门去院子里打开水龙头,把手上的味道和溅在裤腿胳膊上的呕吐物全都冲洗干净,回屋看见彭会自己擦净了嘴,盘腿坐在床沿看着一滩秽物两眼发直。

郑俊又拿着簸箕出门,从院门外弄了些土盖在呕吐物上:“你就不能租个楼房住?这多不方便,地板都是水泥的。”

“我哪来的钱租楼房?”彭会歪了一下头,没碰到郑俊的肩膀,又往下歪了歪枕住,拿过他的手放在裆上。

郑俊手一凉:“射了?”

“嗯。”

“爽了?”

“我想给佳文摸摸,我连见都没见过。”

郑俊推开他的脑袋,起身拿过扫帚,把还没干透的垃圾扫进簸箕:“你都奔三了还没什么自制力,佳文一个未成年小孩更控制不住,最好的办法就是看都别看。”

“我隔着裤子目测过,那尺寸不叫未成年小孩。”

郑俊看他一眼,出门把垃圾倒了,接了点自来水回屋,兑上暖壶里的热水浸湿毛巾,提着彭会的下巴给他擦脸:“我虽然是个开辅导班的,也得讲师德。家长把孩子送到我这来是为了让他们考上更好的学校,不是让他们分心考砸的。”

“唔。”

“佳文一个循规蹈矩的好学生,来我这倒谈上恋爱了,还是跟男的谈,传出去我还混不混了。”郑俊洗了洗毛巾,拉出他的胳膊擦拭,“性取向是他天生的,追你是他擅自决定的,但上不上床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你得忍住。”

“嗯。”

郑俊挂起毛巾,把他一双脚按进水盆里。

吴佳文是他的得意门生,既聪明又用功。其实像大多数同龄人一样,吴佳文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至少不会用叛逆来昭显存在。喜欢彭会大概是他此生——彭会留在家里读技校,郑俊考去上海。彭会说你别走,郑俊说我怎么可能不走,寒暑假我都会回来,你等我回来。

但彭会连法地堆着,拼凑不出哪怕一句甜言蜜语,但这沉默又好像已经刚刚好,不需要口舌来画蛇添足。

大概好多人都在漫长的等待中败下阵来,叫号广播一路高歌猛进到郑俊这里,郑俊握住扶手起身,才发现两人的体温不知何时中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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