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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的(10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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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黑甜乡中,不大的鼾声均匀起伏着。这时,两位风格迥异的美人轻轻拉开了屋子蹑手蹑脚地闯了进来。

一位身姿修长苗条,宛若冰凌,一袭薄如蝉翼的白衣轻飘飘地拂过身姿。青丝绾起一个松松的云髻,容颜素净,眉梢微挑,眼眸清冷深邃,仿佛蕴藏着千年的冰雪寒意。

一位身材高挑,匀称有致,身着一袭西域缀满流苏的长裙,裙摆随风飘扬,如沙漠中的波浪般起伏。精瘦的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金色腰带,裸露的臂膀还有些肌肉,蓬松的头发如云般飘逸,长眉如弯月,圆眼如朗星,脸庞被面纱笼罩看不真切。

这两位美人正是乔装潜入群芳楼的朔西国王子贺兰月和将军贺兰折。贺兰折大病初愈,脸色还有些苍白,但仍不掩他的昂扬与灵动。

贺兰折看着那人毫无防备的模样,回想起林风扬在醉卧沙场纵横驰骋打得他节节败退,深邃的眸底闪出阴鸷之色,从怀中掏出一把随身的银匕首,作势要刺了去。“贺兰折,住手。”贺兰月见贺兰折的动作立刻拦了去。

“匕首无法一击毙命,他若半途醒来惊扰他人,你我皆难全身而退。”他轻声说着,从袖袋中掏出一个莹绿色精致小壶:“用这个。”贺兰折收起匕首,接过小壶向还在酣睡的林风扬靠过去,贺兰月则守在门口观察情况。

捏开林风扬的嘴时,贺兰折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与他那混沌的记忆共鸣着,脑中杂乱的废墟底部像是有什么要跳出来一样让他的前额一阵刺痛。突然涌现出的强烈的不安让贺兰折收起了药瓶,他低头在林风扬颈间专心地嗅着,想要确认什么事情。

正是林风扬身上的味道!这熟悉的味道勾得他作为兽性的本能显现,与之前杀戮的冲动不同,这次则是让贺兰折兴奋得浑身战栗蠢蠢欲动,血液都好似涌上到脑中。

贺兰月在门口观望了许久,不知贺兰折为何动作如此之慢,心生疑惑回头望了一眼。但他立刻被那景象怔住了,脑海一片空白。

身着胡服的贺兰折拉开了林风扬的双腿,正趴在他的胯间专心致志地闻着气味——真是一幅适合青楼的淫糜图像!

注意到贺兰月难以置信的目光后,抬起头露出他杀人时特有的天真而又残忍的笑容,然后又低头继续之前的动作。作为最了解贺兰折的贺兰月当然知道他这笑容是什么意思。贺兰折正在显露着野兽的本能,而当下显然不是要满足他杀人的欲望,是要直接在此与林风扬交配!

贺兰月极其敏感的神经如同琵琶上的一根细弦一样绷紧了。他把贺兰折从狼堆捡回来已经快五年了。在朔西这样崇尚力量的国度,贺兰折适应得意外地好,偶尔泄露的原始的兽性反而能威慑妄图挑战他地位的人。贺兰折刚入营时,有几位士兵不满将领对贺兰折的青睐,故意克扣他的吃穿用度,还大肆宣扬贺兰折仗着贺兰月才能得到如此地位。

于是在一次训练时,贺兰折直接挑枪刺穿了其中一人的喉。虽然贺兰折因此事被关了几个月,但他那天突然的暴起让所有人既心有余悸,又顿生敬畏。至此再无人敢挑衅贺兰折。

贺兰月的母亲是胥国人,混有朔西和胥国血液的他生得极美,如同遗留尘世的仙子。可这美也是象征着需要被保护的脆弱,清冷寡言的他与彪悍的朔西男人格格不入。

作为不受朔西国王宠爱的皇子,贺兰月七岁被送入胥国当了八年质子,回国后也是毫无实权无人在意。贺兰折成为了贺兰月的利刃,极大帮助了贺兰月在朔西地位的巩固。可贺兰月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只爱用力量镇压他人的贺兰折怎么这时又在性欲上产生了原始冲动。“贺兰折,你别忘记了你是一个人,不是狼!”贺兰月一边顾着观察着门口地动静,一边对贺兰折轻声警告道。

“滚。”贺兰折隔着布料舔舐着林风扬的胯间,头也不抬地吐出了这个字。他的心脏这时剧烈地跳动着,肌肤上甚至能感受到微微发烫的血液顺着血管流动,瞳孔也兴奋地扩大以便更好地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眼前的猎物,空气中甚至能看到他口舌中呼出的热气滚动着扑向林风扬的腿间。

贺兰月自是想直接拉走贺兰折,但他知道这时的贺兰折极度危险,犹如一条疯狗。贺兰月飘忽的眼突然落到酣睡的林风扬身上,便打定了主意,便拿起贺兰折扔在地上的小壶,欲给林风扬喂了去。可刚触碰到林风扬,贺兰月便受到一股强烈的冲力,直接滚到了几米远处。

“滚!”贺兰折目眦欲裂,咧开嘴露出犬齿,声音也比方才低沉,一系列的攻击姿态让贺兰月脊梁骨发冷。贺兰月吃力地从地上爬起,他背上绝对留下了淤青,肌肉拉扯着生疼。他从怀里又拿出一个小药丸,在贺兰折令人胆寒的凝视下,贺兰月冒着冷汗递了过去:“这是安睡丸,免得他醒了过来。”

这次贺兰折倒是老老实实接了过来,起身给林风扬服了这药丸下去,倒是还有些理智在。喂完药后,贺兰折对着林风扬的嘴就这么吻了下去,伸出粗糙的舌头在身下人的口中肆意舔舐着。

林风扬的口腔被搅得天翻地覆,溢出的口水沿着嘴角慢慢流下来,贺兰折啃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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