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汉受跟踪后被狠狠透(12 / 13)
劲。
“魇着了?”萧宸煜走至林风扬的床边,只见他满头大汗,四肢不安分地扭动着,俊挺的脸春光满面,眼角带有些泪渍,锁骨旁还有一块带血的咬痕。萧宸煜一把掀开被子,被被子藏起来的画面更是不堪入目。林风扬的腿中一片狼藉,精水淫水血水混合着乌糟糟地濡湿了一大片。
看来有人捷足先登了啊。萧宸煜这样想着,漆黑深邃的眼眸垂了下去。用如玉雕琢的手沾了腿间黏腻的浊液搓了搓,随后轻轻拂过林风扬的痛苦的脸庞如同安抚一般,将林风扬那紧皱的眉头慢慢揉开。
温暖干燥的触感给林风扬带来了一丝安慰,他的呼吸渐渐平稳,梦中恐怖的景象也在这温柔的触感下逐渐消散。虽然腿间的疼痛依然存在,但他刚刚好像看见了邻居姐姐,而自己则回到了小时候还在哭鼻子,邻居姐姐将他抱在怀中摸着他的头轻轻拍打着他的被,轻声细语地安慰他。
看着林风扬慢慢平静下来发出规律的呼吸声,萧宸煜柔和地笑了笑,拂开面纱在林风扬眼睛上小心翼翼地吻了下。
躲在窗台下的贺兰月心有余悸,要不是贺兰折在最后一刻跟着他一起翻了窗,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况且贺兰月在临走时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了林风扬睁开的眼睛,现在只希望那时的林风扬还在睡梦中,还未将自己认出来。
一旁餍足的贺兰折满足了内心翻滚的性欲,还在回味着刚刚的快感。贺兰月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更窝火,对着他的要害使劲踢了一脚。贺兰折痛得一声闷哼,头埋了下去却还偷偷扬起嘴角。
“你还笑得出来!”回想起刚刚的事情贺兰月就心里发毛,恨不得把还在精虫上脑的贺兰折丢回去,直接送给萧宸煜和林风扬。
“下次不会。”贺兰折一边说着一边努力藏起笑意。心里想着下次什么时候能再见到林风扬。
就这样两人各怀心事,在渐浓的夜色中朝着朔西方向走得越来越远。
林风扬醒来后感觉私处一阵疼痛,似有异物抽插的感觉,但伸手摸去那处却是一片洁净干爽。他想到可能是昨天被某个登徒子轻薄了很是生气,但当下的情况又窝火又不知道怎么抒发。
檀禾好巧不巧这时候过来领他回去,林风扬便将他一顿臭骂,后者低眉顺眼地应了下来,也不知道师父大清早为什么发这么大火。念及昨晚林风扬在前厅失态的模样,便觉得师父是因为独守空房而愤懑。
迁怒于檀禾后林风扬也没有消气,反而因为对方的乖巧顺从感觉自己一拳打到棉花上了,这时候他就恨自己为什么不在边关,至少还能拿朔西开开涮。林风扬就这样面目狰狞地回了军营中,那几日归燕关的士兵们被整得苦不堪言,直到林风扬因朝廷下旨便奉命回了京城,送走这个活阎王后士兵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而林风扬归京不久,边关就出事了。
朔西没有因为有投降书就有所顾忌,贺兰折这个疯子又上战场了,先是亲自率领了四千骑兵进攻固应,之后半月内期沿、高凉、填山也纷纷陷落,戍守的胥国将军全被砍杀。到归燕关门口他又转折向南进攻云城,活捉将军李仲舸。
云城失守后,还在归燕关的李丹急忙赶往直峰城迎战,因失去险关云城,直峰城内军需不足,李丹抵抗不得所带军队几日内被击溃。
被调去东边管理水军的林风扬闻讯快马加鞭赶来,期间安泉、表湖、呈洲三城也失守。此时贺兰折已连续八胜。
这次贺兰折看见胥国军队就打,鬼门关走一遭回来后如入无人之境。周围城池的人们无一不知晓贺兰折的名号,每日惶惶不安,民心溃散。甚至在攻打呈洲之后,还未直接攻打定宁城,定宁城便开门投降。
虽说归燕关易守难攻,但此时朔西已然形成包夹之势,林风扬赶到后便在城池内死守十分被动。一个月的防守早就将军需用尽,再加之周围城池的陷落没办法及时补给,归燕关也快支撑不住。
然而朔西军这时就在城外驻扎,攻势也慢了下来,其他不是很重要的城池的进攻火力增加了。
在此情形之下,胥国便与朔西进行谈判,胥国停战的要求是林风扬前往朔西和亲,如果能答应这个要求,朔西便以定宁、安泉、表湖三城为聘礼,并归还俘虏和部分战利品。
往日便听说朔西人狂放不羁,无甚礼仪教化,娶男子为妻也不少见。当下只需牺牲林风扬一人便可换来三座城池,胥国那方便炸开了锅,就当下的情况分成了两派。
主战派认为和亲是屈辱的,更何况和亲者是胥国有名的将军,几个月前刚立下了赫赫战功,百姓奉之为神祗。当下就该拒绝如此提议,调动兵力支援西部再伺机反攻夺回城池;而主和派则认为当下国库紧张,官员几月的俸禄还未发,百姓苦于徭役赋税,再执着于西部战事恐怕会引起民变。双方各执己见争论不休,但未有一人去询问还在西部各城池辗转的林风扬的意见。
其实林风扬这时候也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同僚们的欲言又止,下属们暧昧的目光,还有与朔西军交战时对方的有意避让,如同刺一般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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