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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枳双手护住被操的外翻的逼,透过指缝还在往外喷水,双眼失焦倒在地上抽搐,像条被扔上岸的不停跳动的鱼,嘴巴张张合合地喘息,发出一连串断断续续的气声。

郁书彦发现自己熬过了酒瘾,顶着少有的清醒头脑,居高临下看沈枳被操坏了的样子。身上的睡衣已经湿透了,连裤子也被沈枳的水浇了个彻底,他脱了睡衣扔在地上吸水。

他没脱裤子,因为还记得家里有个刚会走路说话的小女孩。抱起还在痉挛的沈枳进了浴室,两人淋在水下。

长久以来的挤压感削减了很多,能正常呼吸的感觉很轻松,热水滚过皮肤的触感十分清晰,连刚刚从沈枳身上获得的愉悦也很清晰。

郁书彦手长腿长,仅剩的肌肉贴皮上,即使清瘦也依然充满了力量。他赤脚踩在沈枳痉挛的大腿上,分开了双腿,沈枳依然护着那里,还护得更紧了,看出来沈枳有多怕他再来,淋湿的头发贴在头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看的人心里某种变态的欲望愈演愈烈,可沈枳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了。郁书彦知道这是施虐欲,足够压过酒瘾的欲望。

水汽弥漫了整个浴室,郁书彦吸气差点呛到,抬起脚,放过沈枳。

他搂起沈枳跟搂布偶一样轻松放在洗漱台上,拉开沈枳已经夹僵硬的腿,帮他掏出逼里的精液,刚刚他射得多深他知道的。

手刚伸过去,沈枳阻止了他。沈枳扣在郁书彦腕上手无力且还在痉挛,皱着眉,哭红的眼睛在哀求,无力地摇头:“别…”

郁书彦的眼睛从沈枳的脸上下移,拉开沈枳的手,他说:“帮你洗洗。”

郁书彦的手刚伸进去,沈枳的小腹抽个不停,下面又开始挤水,是没办法这样清理了,好在穴里的水带出了精液,省得郁书彦去扣了,拿下喷淋头冲了冲沈枳的身体。

热水冲击到肿胀阴蒂和敏感的囊袋,沈枳猛然挺起腰,弹动得像条鱼,郁书彦移开了喷淋头,沈枳在冰凉的台面上缩成一团。

这人到底是被操坏了还是真这么敏感?

沈枳已经一年多没做爱了,平时连自慰都没有过,被郁书彦操过之后,下面总是在又肿又热,想被插入。

但真的做了,沈枳的身体又承受不来,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郁书彦抱住他,轻抚他的背,帮他平复下来。

热水从两人之间流过,郁书彦问:“你认识我?”

他听到这个男人叫过他的名字。

沈枳在郁书彦的怀里发着抖,他该怎么说?他是认识的,但仅仅是认识。

他说:“听说过你。”还远远地看过,他想不到有天能和郁书彦近距离地接触,有点太近了。

“你叫什么。”

“沈…枳。”

能称得上是陌生人的两人,用着世界上最亲密的动作,然后自我介绍。

沈枳的名字在郁书彦的舌尖上绕了绕,慢慢地从他的嘴里吐出来:“沈枳。”

他没在记忆里找到这个名字。

沈枳没指望郁书彦还记得他。

当时的沈枳还是青春无限的少年,凭着不留遗憾的想法做了件明知结果的事情——跟郁书彦告白。

现在他,已经没有当年的样子,被婚姻蹉跎,胆小怯懦,生了孩子后更是失去二十多岁人该有的活力,身材松垮,心如死水样平静。

他不敢想现在这副样子在郁书彦眼里有多丑,赤裸的欲望丑陋,他只有这点出息,趁着郁书彦落魄缠着他跟自己上床。

结果不经艹的还是他,生过孩子的他也吃不消。

他不知道自己这副丑陋的样子在郁书彦眼里是不是同样认为是丑陋的。

郁书彦的眼神紧紧盯着,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直到沈枳打了个冷颤,皮肤上浮起鸡皮疙瘩。

粗糙起球的毛巾擦过皮肤,平时没注意到,现在这条毛巾擦疼了皮肤,留下了红痕。

沈枳的双手交叠在郁书彦的脖后,被稳稳放在了床上。郁书彦去厨房收拾掉两人弄出的东西,拿去卫生间洗。

“明天洗吧,今天太晚了。”沈枳压低了声音拦住了郁书彦,“洗衣机的声音有点大,会吵到别人的。”

郁书彦点头,把衣服扔进了空荡荡的脏衣篓里。

等郁书彦洗好躺在床上,沈枳已经快睡着了,又被惊醒了,睁着眼睛背对郁书彦听他的呼吸声。

“这两天谢谢你。”郁书彦突然说话。

这种话也只有在郁书彦清醒的时候说出来,沈枳的喜欢他看在眼里,不过跟他没关系。

沈枳不搭话装睡,让他说也不知道说什么,说不客气吗?这两天做的不过是郁书彦想管他要钱买酒而已,说谢谢…听不出感谢,全是礼貌。

清醒的郁书彦和沈枳隔出了条银河,沈枳背对着不敢靠近,他胆小,只敢在郁书彦脑子不清楚的时候做过家家一样的行为,现在他不敢看郁书彦一眼。

那能看透一切的却又温柔的眼神。

沈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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