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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地坐在沙发上。
他下意识看手机,没短信。
他安定,往书房走,于望喊住他:“蒋琛。”
语气不对。这是又怎么了。蒋琛扭头看他,于望站在他跟前,直视他:“你觉不觉得我像谁。”
蒋琛皱眉,莫名其妙,他看着他,指身后沙发上的丑玩偶:“他。”
于望:“……”
于望:“人,活人。”
蒋琛:“你爸?”
于望:“?”
蒋琛:“还是你妈。”
于望:“……”
蒋琛:“天天没课吗,这么闲。”
他不理解,转身进书房,“找个公司实习去吧。”
于望:“???”
蒋琛觉得这样不是办法。
在书房想了一下。
以前书上说遏制噪音最好的办法有三种,最有效的是在噪音源头想办法,于是他想了,是于望太闲了吗?倒也不是,是他太有精力了,人只要一有精力,就容易找事儿。但是他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上完课就回家,吃饭玩耍,没有精力怎么可能?就是条狗还得早晚各遛一遍,他这种闹腾的起码得五遍以上。
于是在一天美好的早上,蒋琛看着他呼呼大睡的模样,说:“起床。”
他把于望挠醒,看着他朦胧的,头发跟炸鸡窝似的茫然,心情舒畅:“跟我去公司。”
于望:“噢。”
于望:“啊?”
他错愕地看着蒋琛下床穿衣裳,反手指着自己,“我?”
“你。”
蒋琛语气下压,眉眼却闲适。钱不能白拿,钱可以生钱。他有些后悔怎么没早点想到这个妙招,“我知道你的课表,以后没课、下课,都去公司工作。”
于望:“……”
于望:“有商量的余地吗?”
蒋琛:“没有。”
出卧室,他还不忘提醒他:“没工资。”
于望:“……”
一失足成千古恨。
他蔫蔫巴巴地跟着蒋琛起床,又迅速打鸡血,好事儿啊,那这自己不是能跟他待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了,只要有接触,了解不还是分分钟的事。于是他两眼放光地坐进了副驾驶。却在车停在公司停车场时被蒋琛赶下,他说:“你先上去,我们错开。”
于望愣了一下,噢了一声,下车了趴在车窗前:“我上去等你吗?”
蒋琛:“有人接待。”
于望点头,先走了。蒋琛看着他,坐在车里打了电话。
蒋琛的助理叫安德,是个瘦瘦高高的白人,就是那个让他自己举办派对的犟种。他在电梯前等着,蒋琛说马上来一位新人,能力很强,让他找点事情锻炼他一下,适应适应高强度的、快节奏的工作风格。
他说的倒也没错,因为他自己本身就很卷,毕竟他没有家庭要管,下属如果比领导还惬意,那就离被裁不远。虽然无数外网报道发达国家多好多好,每天躺着也能有钱花,但事实证明救济金只能给街上的流浪汉,想活的体面像个人样,还是排除不了竞争与被竞争的法则,留下吃与被吃的结果。
于望懵了。
当安德和他进行了短暂的自我介绍和交流后,就带着他穿越了无数看着电脑敲击键盘的肩膀,他们根据区域被分为几组,每一组都有自己的项目组长,他们不停地收单、外拓,三四天就能在平地盖起一座房,其中的建筑设计、成本利润、材料分析等等,都要在最短的规定时间内拿出来进行研讨,一本方案不过全组重做。
所以没有人看他,他们没有功夫看他,他们激烈的争吵,又迅速冷静下来继续交流。
疯了一样。
安德察觉到他的惊讶,解释道:“做完一个项目小组有提成,多劳多得。”
跟钱挂钩,怪不得。
他想,这肯定是蒋琛的注意,他让矛盾转移到内部,就会迅速瓦解、崩盘小团体趋势,金钱诱惑又会让他们变的高效而充满斗志,毕竟他的宗旨就四个大字。
不养闲人。
在墙上明晃晃地嵌着,中文和英文各一遍,中文还是楷体的。
安德领着他来到了角落,这里远离人群,说这是每一个刚进公司的员工必经的考核,那就是用最短的时间设计出三套建筑方案,期间可以借助任何工具查找鉴定方案的可行性,因为这三套方案会挂在公司最显眼的墙上,每一个上下班的人都会对此进行一番鉴赏,脑子里有多少存货,一目了然。
通过考核且优秀的人会被小组竞争、挑选,没有通过考核的人就收拾东西,哪里来再回哪里去。
所以留下的都是精英。
只不过是社死后的精英。
于望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清楚地知道蒋琛这么做的目的,虽然他不了解这一行,但建筑就是艺术,如同绘画、歌曲、舞蹈等等,在这八大艺术中,每一个都能透露创作者的设计理念,建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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