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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师尊执意要他当众脱衣那便只好一件件的脱给他看了(1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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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杀妖梦留下了内伤,简凤池借题发挥,刻意用内力冲开伤口,小腹强烈的刺痛令他捂住伤口,嘴里尝到了甜腻的血腥味。

“剑霄别拦我,呼呼……不怂,不怂。”青绿色衣衫的男人一阵风似地又冲过来,挽袖便上,“道友可否给我看看伤……”

“不对,我有点怕血……”

“又不对,总之你伤得看着有点重,就从了我吧,我给你看看!不收钱!”

简凤池故意极微弱的气声:“……真的?”

“嗯?”那人凑耳过来,叮里当啷几下便摆了一排的瓶瓶罐罐,也轻轻的气声,“再说一遍?”

“包治好?”

淡淡的苦涩药草香渗入鼻尖,简凤池不敢仔细嗅闻,小小地吸气。

大庭广众之下,师尊如此小声言语,真的不是故意引诱吗?

“嗯嗯,在学……啊不对,我可是人人称赞妙手回春的桓神农!道友别废话,来伤伤伤给你看伤!”

简凤池被男人扶起来,眉头微凝,若是师尊要他当众脱衣,这么玩儿,如今的他有些受不住。可若是师尊执意,那便只好一件件脱给他看了。

桓神农果真技术极好,不到半个时辰便帮简凤池裹好伤口,当场抓药开方,出了陷阱更是热情地扶着简凤池走了一路,临到分别还满眼含泪,依依不舍地同简凤池这个十分好诊治的病人挥手送别。

简凤池笑眯眯地同师尊挥手再见,师尊旁边立着的两位同伴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他并不留恋,拎着师尊送的几瓶药转身就走,离开了妖梦的巢穴。

伤口……开始痛了……

这镜子里真有几分东西。

下次见面,师尊主动贴了过来:“喂,简道友,要不要一起喝酒啊?”

“阿锦,说了多少遍……”

简凤池摩挲着右手上的青色指环,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时师尊的朋友们,金之遥俊朗疏狂,放荡不羁,周身华服,仿佛若有光。楚剑霄端正严谨,凌厉眉眼中隐带一丝肃杀,还未是宗主那般庄重和气的模样。

简凤池从不怀疑他师尊的眼光,从来是极好的。若是把目光挪到师尊身上……简凤池无法以一个准确的眼光正常地看待他,同围一桌便有些坐不住,心里想逃跑的冲动无比强烈。

以前师尊会友的时候,他都是站在一旁侍候,断然不可能有上桌逾越的行为。

酒过三巡,妙手回春桓大夫在众人起哄的声音中拍桌而起:“想看我跳舞,我跳就是了!”

“铮铮——”

楚剑霄欣然召出古琴,轻轻拂弦,琴弦争鸣:“我会弹《凤求凰》。”

“凤凰凤凰,怎可单飞,请这位小友助我一臂之力。”

简凤池自然是不可能拒绝师尊的。

师尊跳完舞人就醉在怀里了,他和以前一样,简凤池手指紧了紧,手心出了些汗。两人的表情见怪不怪:“他就是这样,爱俏,爱贴美人,道友丢他在地上晾会儿就好了。”

好宝贝哪儿能丢在地上,简凤池不动声色地喝了口酒,装出好一副大度模样:“地上也凉,无妨。”

“唉,麻烦道友了……”

本以为想抓到人还能更难些,一句话就到身边了,面前的两位都是前辈,简凤池不敢笑得太过分。

金之遥过来撩闲:“噗嗤,阿锦,才喝几杯就醉成这样,行不行啊?”

“我不行了……”

师尊真的醉了。

“你也不行!”

桓锦扶着简凤池手臂坐起来,指着金之遥当面说坏话,说得可大声了:“他惧内,不治之症!我无能为力,哈哈哈哈……”说完自顾自笑了起来……

“你!我哪儿是惧内,我那叫相敬如宾!敬!”

“不听不听不听,困了睡了别吵……”睡意来了挡都挡不住,桓锦美滋滋地靠着新认识的美丽朋友,找出棉花堵住耳朵,“道友我就睡一会儿……谢谢你。”

梦中无法呼吸的感觉令桓锦结结实实打了个冷战。

他做了一个极为潮湿的关于夏夜的梦,柔顺的发丝如绸缎般滑过指尖,拂过全身,灵魂被困囿于酒液与麝香织成的幻梦中,终于某刻崩碎了理智的弦,浑身战栗着被精心的侍弄抛入云端。

“……道、道友?”喝了一通酒,失了一贯的警惕心,桓锦整个人都懵了。

靠……靠错人了?不是,一点也不像啊……

简凤池舔去掌中积蓄横流的一滩浓腥,微微眯眼,温温地柔声道:“师尊,酒醒了?”

暗运灵气自测……他的身子……被……

桓锦不敢置信,只得连连退后数步,又发现周围环境极为陌生,一般的灵酒他不可能全无意识,根本就是被下了套,装进了人家的老窝!

桓锦气得浑身发抖,咬着牙半天不知道说什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位道友闲闲地一点点舔掉了手上的白精。

“嗯……味道很浓……”简凤池喉结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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