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棉棒搔刮尿孔 磨泬(3 / 13)
人愤怒的脚步,身体不安地瑟缩,不知道等会又是什么羞辱。
他本想同江行逸解释江满只是给他上药,让江行逸不要误会,但想想又觉得没有必要,即便他给出解释,江行逸也一定不会信,还会贬低他是故意受伤勾引江满。
和江行逸相处得越久,他就越发清楚自己在江行逸心中定位的卑贱。
黑暗把等待的过程无限拉长,一件更为难堪的事发生在陆海身上。
江行逸在他尿道碾压涂抹的烈性春药,药性极为强劲,即便陆海已经可耻地失禁一次,还是感到尿孔酸涩麻痒,像被纤细的羽毛轻柔地来回搔刮,让他欲求不满,渴望着被人用手指狠狠玩弄、粗暴对待。
他难耐地绞紧了腿,性器在高度紧绷下麻木地失去知觉,陆海又一次听到尿液溅落在地的水声……
他惊慌地发现,他好像丧失掌控排泄的能力。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连尿意都控制不住,是那个春药导致的吗?是在那个春药起效期间,他都会像一条无法克制欲望的母狗吗……
只是涂抹在尿孔就让他一直失禁,倘若被江行逸粗暴涂抹在阴蒂上,他岂不是要变成只会高潮的肉便器,到时候还能回学校读书吗……
怕是就连坐在凳子上,他的女阴都会一直淫荡地发情流水……
不知过了多久,江行逸才姗姗来迟,似乎在对陆海刚刚的冷暴力做出回击。
空气中有一股尿骚味,江行逸轻轻勾起唇角,毫不留情地摁下相机快门。
他故意把快门声和闪光灯调到最大,最亮,为的就是陆海即便双眼被他蒙住,无法视物,也能感到正被人拍下裸照。
男孩脸上满是泪痕,双手被缚,高高举起,吊在脑后,青涩结实的蜜色肌体充满少年的力量感,呼吸之间胸膛微微起伏,红肿的乳头瑟瑟挺立,毛发稀疏的馒头逼微微鼓起,几滴尿珠还在顺着大腿的曲线往下坠落,在地板汇聚成一小滩。
说不出的肮脏、可怜,却也说不出的好看。
“江、江行逸……你在干嘛……”,陆海声音发颤,慌乱地问道,眼前不断的微微闪光和耳边仓促的快门声让他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回应他的,是又一声快门,这是来自上位者的示威,是一种警告。
江行逸淡定开口,语气充满压制:“刚刚不是还挺能装哑巴的吗,现在怎么又知道开口说话?”
“我……我……”陆海颤抖着哽咽。
“一条没有教养的淫乱小母狗。”江行逸将相机对准陆海汨汨滴水的嫩红女阴,拍下一张清晰的特写:“跟主人说对不起,说小母狗再也不敢背叛主人,再也不敢不乖。”
“否则,就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张烂逼。”
陆海绝望地呜咽出声,一种操蛋的荒诞感油然而生,他心神崩溃地被江行逸玩弄于鼓掌之间,只能哭泣重复道:“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小母狗再也不敢背叛主人,再也不敢不乖……”
江行逸如愿听到陆海的求饶,脸色稍缓,放下相机,起身将哭泣的少年圈入怀中,用两根手指把玩陆海的舌头,讽刺地说道:“真脏,连尿尿都约束不好自己的小狗,除了我,还有谁会管你?”
他面上嫌恶,动作却毫无芥蒂,陆海腿根淡黄的尿液蹭到他的大腿也并不介意,长腿夹在陆海颤抖着的两腿之间将少年禁锢住,然后把陆海双手的束缚解开。
陆海双手被吊起多时,此时铁链终于解开,双臂酸软一片,又被折磨到身心俱疲,只能软绵绵瘫在江行逸怀中,顺从地被男人圈在怀里玩舌头,柔嫩的舌尖、丰厚的嘴唇被男人揪了又揪,艳红一片,看起来十分乖顺可怜。
江行逸低头凝视怀中的少年半晌,忽然掐着陆海麦色的脸颊轻声夸赞道:“一下子这么乖,给你点奖励好不好?”
他俯身爱怜地亲了亲陆海的额头,动作轻柔,像是对待珍贵的宝物。
陆海被江行逸突然温柔的举动弄得错愕不已,顿时更为害怕,僵在男人怀中,不知作何反应。
江行逸这是突然发疯了吗?好神经……
失神间,陆海猛地被江行逸腾空抱起,骇人的失重感吓了少年一跳,他下意识圈住江行逸的脖颈,炙热的身体与男人贴在一起,被猥亵到红肿的乳头紧紧挨着江行逸宽阔的胸膛,一直淌水的嫩逼被一根粗大的东西恶意顶住,男人下体卷曲的阴毛不时蹭到陆海毛发稀疏的蜜裂,将男孩青涩的阴蒂来回摩擦。
呜……好痛,江行逸怎么那么大,真要插进来的话……会死掉。
陆海慌乱地想到,却无力也不敢反抗,只能更使劲抓住男人肩膀,怕自己双手脱力坐到男人鸡巴上。
江行逸轻笑出声,被两人密不可分的姿势所取悦,几步将陆海带到浴缸旁,打算给这条小脏狗洗澡。
动作间,硬挺的鸡巴又顶着陆海的阴蒂来回戳弄,将男孩迫得可怜地低喘出声。
江行逸又亲了亲陆海的脸颊,取下已被少年咸涩泪水浸得湿透的蒙眼布条,丢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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