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含着露出烟吻足交X(6 / 27)
去上班。”
专列从铁路的远处缓缓驶入站台,随后蒸汽机头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烟囱里的水汽散去,从车厢里缓缓下来一个穿军装着呢子大衣的中年人,站定之后等着邵行之上前握手。
“弟从半月前就jg心布置,一直是诚惶诚恐,专等今日兄大驾光临,令鄙县蓬荜生辉啊。”
“哪里哪里,”那中年人脱了手套,单手握住邵行之的手,“兄也是公g到此,远来是客,还要仰赖邵长官啊。今日一见,果然此处是人杰地灵,军容整肃。”
“过奖了,”邵行之引着中年人往前,“今日火车奔波,想必风尘仆仆,特备两桌薄酒为兄洗尘。”
“好,好,好,”那中年人一听,连连赞叹几声,被他引着见了几个地方长官,绕了一圈,装作不经意问邵行之,“站在长官身边的这位,想必也是得力g将吧,啊?”
“鄙人的文秘,平日里负责办公。”邵行之暗地里捏了下尹见绯的手掌,不动声se地上前挡住尹见绯的身t。
“龚长官,久仰大名,”尹见绯一面讲,一面伸出手去。那中年人一握,便向邵行之说,“我说人杰地灵,果然连你身边的文秘也钟灵毓秀啊。”尹见绯觉察到不对,一面堆笑,一面试着把手ch0u出那人的掌心,手腕使了点力,那人兴许是怕闹到难堪,才若无其事地松手,朝邵行之走去,“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在这里耗了,有劳邵长官了。”
一行人坐上事先备好的车子向下榻的公馆行驶,接着那位龚长官和邵行之一齐喝酒,尹见绯等到半夜三更,才等到一身酒气的邵行之。
“怎的喝了这么多酒?”尹见绯吓了一跳,忙喊起几个仆人替他更衣,烧醒酒汤。现成的只有热白水,尹见绯就倒了一杯撬开邵行之的紧闭的牙关,灌进她的嘴里。一杯下肚,他就又发起浑来,揪着尹见绯的下衣不放。
“你与那个姓龚的什么关系?”
“你醒一醒,我现在除了和你有关系外,和谁都不是那种关系。”尹见绯r0u着脑子只觉得头疼,邵行之反倒趴在沙发上像只垂耳吐舌的h犬,黑亮眼睛升起水光,似乎是撒娇求欢的模样,抓着尹见绯的大腿不让她走。尹见绯实在ch0u不开,便让几个仆人备好热水和换洗衣服,说她等会劝邵行之去浴室洗漱。
“你先承认一点,那人是不是叫龚居仁?曾在这一片任职?”
邵行之蹭着她的大腿,脸颊蹭了蹭,半眯着眼睛享受般点点头。
“那就是了,此人是戏园子和我们那儿的常客,正经的本事没有,投机钻营的本事有一套,在这里当了半年市长,不知道后来到什么地方去了。”冒着热气的毛巾熏得邵行之脸颊更红,她才有空继续说下去。
“倒不知道他怎么寻到的门路,摇身一变居然坐到了督查的位置上。”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尹见绯摇着他的胳膊,“早知道他在这一片做官?”
无论她怎么摇,邵行之都是默不作声,好像是真的睡着了。尹见绯见叫不醒他,便合同几个仆人一齐,把他搀到了浴室门口,打算替他清洗身t。
“你……你们都出去!”邵行之坐在浴缸边上一颠一晃,忽然挥动着手臂朝半空里大喊一声,几个仆人登时不敢上前,都把视线集中到半跪下来替邵行之解开扣子的尹见绯身上。
“那你们在附近等着,”尹见绯回过头朝几个人说一声,“要有事了我就摁铃,你们就过来帮忙。”
几个人喏喏退下,尹见绯掩住了门,回头看向坐在浴池边上的邵行之,对方的手指正一下一下叩着白瓷,酒气下去了大半,支着身t吐出命令。
“过来。”
尹见绯关上门后听见身后风动,身t又恍惚地缩成一团,好像又回到前两天喝醉的晚上,酒气和醇厚的气息扑了她满鼻腔,接着是反问。“要替我擦身子,就站在门边上擦吗?”
那声音低沉饱满,除了掺进去的少许鼻音,像随时要落在地上溅开,严肃但没有半点威力。她感觉到从后伸出来一双手臂,把这具发热又微弱的身t搂紧,走到浴池边上放开,一只手扯开扣子,飞快地脱掉衬衫,随后跨进浴池里,朝尹见绯伸出手掌。尹见绯瞬间忘记自己为什么进来,蒸腾的水汽像浓稠的牛n一样隔断了她的视线,张开嘴唇只有自己咚咚作响的心跳和轻微的水声。邵行之的手掌轻车熟路地替她脱去睡袍,刚脱掉衣服的身t一下被水汽烘热。
真的到这个人面前,她闭上嘴唇,失神地坐在池子边上,她也想,失控地想。身t上瘾,她确实是被迷了心,才会主动把门关上,叫她她就乖乖走过去,边走边在发抖。眼睛不自觉地就飘到邵行之胯间,冒着热气,连上面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她光是看着就耳根发热,自我唾弃一样坐到冒着热气的身t边上,沾了水的手指0邵行之的额头。
”好乖,见绯,你从来没这么亲近过我……“
邵行之拉着她的手,侧着脸在她手背上轻轻蹭了蹭,下唇上新生的青se胡茬蹭得她指腹发痒,尹见绯手腕便想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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