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第一花魁(7 / 8)
,春风吹过,点点粉嫩的桃花簌簌落下,飘在头上,身上,地上薛策仍记得当日初见和初淮表演时所着的衣袍,如梦幻般堆砌的流云纱也在他心头落下了名为心动的印记。因此,他给初淮准备的衣袍也加入了自己小小的私心。因而那桃花落在轻纱上时煞是好看,初淮看到簌簌桃花飘落只觉得美极了,平日里总是冷淡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就像是冬日里堵塞的冰泉突然遇见春天那一刻的消融,精致的脸上因为那一点笑容的点缀,让薛策当场愣在了原地。等初淮欣赏完那一场桃花雨,看向薛策时,却发现男人愣在原地。
“薛公子?”
“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他定定地看着初淮,明明是在说桃花,却又让人确信他是在说眼前那位明媚的小公子。
接着,薛策一把冲上前去抱住初淮,“宝宝,怎么又叫我薛公子,不是说了叫我阿策吗?宝宝叫错的话可是要被惩罚的。”话音刚落,他埋进初淮的脖颈狠狠咬了一口。
“嘶-你属狗的吗”初淮预备推开薛策,可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因而未能撼动分毫。
“宝宝骂人好乖。”薛策又趁机偷亲了美人一口才松开了怀抱。
初淮也不准备再骂他了,他感觉照薛策现在这个脾气,打他一巴掌都会把他打爽。
二人继续往前走,更往里景致更是优美。不远处有个小亭子,古色古香,在桃花林里也不显得突兀,相反多了几分雅致。
“阿策,我们先坐一会吧。”初淮转头看向薛策,薛策当然答应。
薛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在桃花林底下埋得酒,仔细一想也有十年了,他便询问了一下初淮,想不想跟他一起去挖出来。
初淮当然有兴趣,在他缺失了记忆的前十几年人生里,他的经历乏善可陈。
薛策便吩咐下面的小厮去那锄头和酒具再准备些吃食到这来,小厮听闻马上就去办了。
不一会,二人便一人一把小锄头蹲在那棵桃树下挖了起来,薛策心疼初淮的手,怕那双如上好的羊脂玉般的手被锄头给弄出茧子磨破皮,便想着让他在旁边看着,但显然初淮兴致勃勃,薛策便只能作罢。
二人挖的很慢,怕把酒坛子给弄坏了,但挖了一会也碰到了硬物,薛策这下说什么也不让初淮碰泥巴了,便自己赶紧把酒坛子给挖了出来。
酒坛被密封的很好,薛策接过小厮递过来的步巾,擦干净上边附着的泥土,准备把酒坛给打开。这个过程当中,初淮身体略微前倾,眼睛亮亮的,因着二人对坐,薛策一抬头就将初淮的神情尽收眼底,他的眼神暗了暗。
可将酒打开后,却没有想象当中扑鼻醇厚的酒香,初淮虽不是很懂酒,但也知道一坛好酒不应当是这样的。他疑惑地看了看薛策,在初淮的注视下,薛策倒了一点尝了一下,甫一入口,便“噗”地吐了出来。
“哈哈哈——”初淮才笑了几声,便觉得不妥,但又实在忍不住笑,借着宽大的袖子一抖一抖的。
薛策虽懊恼在喜欢的人面前出了丑,但看见美人从未有过的高兴样子也觉得欢愉。
薛策便回头叫了小厮再去拿两坛桃花酿来。
初淮本不欲喝酒,他的酒量不行且眼前人也不是特别让他放心的人,但薛策说桃花酿清甜且不醉人,实在香的紧,他没按捺住便浅尝了几口。岂料越喝越来劲,一时间连薛策也没能劝阻他。
白皙的脸上染上红晕,连精致小巧的耳垂也带着几分薄红,漂亮的眼睛朦朦胧胧地盯着人,嘴唇红红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地亲热一番。那嘴唇晶莹水润,还在嘀嘀咕咕念叨着什么。
仔细一听,模模糊糊地好像是“夏承枫,可恶的狗”薛策今日本来心情颇佳,此时那叫一个从云端坠入谷底,脸色阴沉地好像是发现妻子在外面与狗男人的奸情,愤怒但又不能对美丽柔弱的妻子说什么,只能无能狂怒。
他下令让人都离开且不准让人靠近这。
接着,薛策将初淮抱进怀里,盯着他喋喋不休的嘴巴,宛若饿虎扑食般狠狠地亲了上去。吮吸、啃咬、研磨舌头缠绕着那香软可口的小舌头扫遍口腔内的每一处秘地,汲取每一滴甘露。
直到初淮有些喘不过气来,嘴里嘤嘤地,手上也在使劲地推他,薛策才松开了嘴,不过他接着又埋进初淮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薛策?可恶的嗯坏狗。”薛策听见美人叫他的名字,抬起头来恰巧撞进初淮满是烟波含情的双眸。
却见初淮伸出双手捧着薛策的脸,脸上的红晕也更甚更艳丽动人,“你—长得真好看。”说完,薛策酒看着那张艳丽到极致的脸就这样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直到亲上了他的嘴唇。
“轰!”那瞬间最直观的感受便是这样,脑子里什么也想不起来,也没有去想,只是唇上那一抹温软和淡淡的酒香混合着初淮身上独特的香气在他的鼻息环绕。薛策也经常亲初淮,其实就在刚才他就亲了,但是他也不明白现在仅仅只是唇瓣想贴却带给他比刚刚舌吻更为剧烈的悸动。
他揽住初淮的腰,将他变成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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