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把S到我未婚妻的身体里(3 / 10)
西家的大门前。安迪吻手告别,克制又礼貌地询问是否还有见面的机会。
“如果我有空的话。”莉亚如此回答。
安迪笑起来,牙齿轻轻咬了下她的指尖,随后下车离开。莉亚隔着车窗,看见不远处破败的城堡,外墙壁印着陈旧的脏污斑点。庭院中的草地应当很久没打理过,烂木头和破家具随处可见。有几个孩子抱着臭番茄匆匆跑开,其中一人扭过头,狠狠将番茄砸在锈迹斑斑的铁大门上,尖叫道:“魔鬼的仆人滚出西亚!”
安迪无动于衷,打开脏污的铁门,独自走向阴暗城堡。他的背影越来越模糊,最终消失在昏沉沉的门洞里。
奥尔难以忍受莉亚长时间的目送,用嘶哑含混的声音提醒道:“小姐,您该去学院了。”
莉亚收回视线。
马车掉头,逐渐远去。
站在城堡里的安迪,再也听不到车轮和马蹄的声响。他静默着站了一会儿,才看见楼梯上方的身影。那是个坐在轮椅里的女孩儿,年纪大概只有十来岁,瘦得剩一把骨头。沤黄的绷带蒙住了双眼。
“哥哥。”女孩侧耳倾听着动静,小声呼唤,“是你回来了吗?”
安迪踩着嘎吱嘎吱的旧楼梯走上去,俯身抱住了她。
“嗯,是我。”
“好香啊。”她细细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说话声音跟小耗子似的,“哥哥去过花园吗?你说的工作……是花匠?雇主凶不凶?”
安迪没有回答前面的问题。他半跪在地毯上,高大的身体仿佛负荷着可怕的重压,神情疲倦又孤独。可是提到所谓的“雇主”,祖母绿的眼眸便泛起微光,如同湖面吹皱涟漪。
“她很好……我很喜欢她。”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就喜欢了。
格尔塔魔法学院位处国都东南,占地极广,建筑恢弘。最负盛名的钟塔如同一柄刺天利剑,与教廷的祭光塔遥遥相对。
顺便一提,祭光塔是教廷神职人员祈祷祭祀的地方,某些犯了信仰罪和叛国罪的囚徒,会被关押在塔底监狱,日夜遭受折磨训诫。虽如此说,祭光塔已经很久没有新的罪犯了。大陆光元素匮乏,民众的信仰变得微薄,国家权力至高无上。所谓的教廷,基本成为皇室的附庸,负责主持皇帝加冕仪式,或者皇室成员的婚礼。
三个月后,严谨点儿说,是两个月十一天后,莉亚和菲利克斯的婚礼将会在祭光塔顶层举行。婚纱早已做好,佩戴的钻石王冠和项链手镯也都准备完毕。算算时间,再有两个月,莉亚就要毕业,没几天便会迎来婚礼。
这也正是她不需要待在学院,而可以随同菲利克斯巡视边境的原因。
莉亚下了马车,在奥尔的陪同下,走进格尔塔魔法学院的大门。路上遇见很多学生,有同级生也有后辈。她一一回应了别人的招呼,随即走进图书馆大楼。
魔法典籍所位于十七层。莉亚踏着半透明的旋转楼梯向上走,一边和奥尔抱怨图书馆的装修,每个地方都弄得明亮耀眼,机械厢梯又不能直达典籍所,每次上上下下都很费时间。
“奥尔,你在听我说话吗?”
莉亚听不到奥尔的回应,随口发问。她无意瞥见图书馆外面的景象,金发少年和棕发麻花辫的少女正坐在喷泉下吃东西。因为楼层太高,地面的人渺小又模糊,莉亚只能勉强辨清他们手里的烤串和……炒栗子?
原来如此。
利奥说自己有事外出,原来是和莫亚约会啊。
隔着图书馆明亮的单面玻璃,莉亚俯视莫亚。这位少女正在剥栗子壳,手指格外灵巧,一掰一撬,然后把栗子肉扔进嘴里。进食的时候,脸颊被撑起鼓鼓的一小块。
真的好像松鼠。
莉亚想到书里的剧情,又想到皇宫庭院里诡异的空间扭曲感,沉思片刻,抬脚继续去魔法典籍所。
“奥尔,你要不要也给我买袋热栗子啊?”
她开着玩笑,走进安静幽暗的典籍所。门口的图书管理员是个长满皱纹的小老头,戴着圆片眼镜,正托着下巴打盹儿。
除此之外,典籍所再没有别人。
莉亚按着索引找书,走到最后排的书架时,不声不响的奥尔贴了上来。他扶住书架,以一个圈禁的姿势低下头颅,在她脖颈间磨蹭嗅闻,胯下滚烫的性器硬邦邦顶在柔软后腰上。
莉亚压低嗓音,抬起胳膊揉了揉奥尔的灰色短发。混种兽人的毛发粗硬而短,扎扎刺刺的,带着明显的热度。
奥尔不答话,在她脖子附近磨蹭,喉咙里压抑着某种低沉的呜咽声。他觉得愤怒,但这愤怒无处发泄,只能沉淀为无力的委屈和嫉恨,试图在主人身上寻求安慰。
莉亚后腰被硌得又热又难受。她稍微往前站了站,轻微的气流音掺着笑意。
“不要在外面随便发情呀。”
她当然知道奥尔为什么会有这种表现。但她没有义务把自己变成另一种守贞的女人,从而满足奥尔的占有欲。他只是一个下属,是她的所有物,某种程度而言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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