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长公子妙计谋广陵俏副官非啵上司嘴(5 / 7)
广陵王惯用的暗语命名,看标题还透着股纯爱味,所以就被忽略了……
今日购入,是因为刘辩送来的戒指上刻有“蜀道仙铃”一词。
他究竟想传达什么呢?广陵王摊开竹简:
“世人皆道广陵王之风流,姣眉凤目,言笑晏晏,虽无董卓之势、吕布之勇,仍引无数佳人折腰。如此手段自有天资为故,却也不可否认某位红衣公子的功劳——
广陵王,不要离开我!
广陵王,你这里肿起来了,我来帮你……唔……
广陵王……你弄得我好舒服……
广陵王、广陵王……
绯云压顶,檐下风铃不安地颤动起来,广陵王自凌乱的梦境挣脱,抬手,发现掌心躺着一束红蓼花。
听闻已故皇子辩最喜红蓼酒,虽不知传言真假,但也只能以此慰藉了。
他宿醉难消,因此再次合眼,希望继续方才的美梦。
正是半睡半醒之间,一只冰凉的手点在他眉心,使广陵王打了个寒颤。
广陵王,我好想你……
嘶哑模糊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仿佛披着人皮的野兽。广陵王却知道,这是刘辩在撒娇。
他总是说些让人困扰的话,想你、爱你、永远在一起什么的……是因为料到会有今天,所以害怕来不及说吗?
广陵王眼角洇湿。纵使他阅尽天下美人,刘辩始终是最难忘的那一个……”
什么东西?广陵王看了一小段,陷入了沉思。丝人心老师,你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一旁的天蛾犀利点评:“嚯,吃书。”
《广陵夜阙》本篇早就写明,广陵王的意难平是董卓。这是哪门子的野鸡番外?
广陵王疑惑地看了眼卷首的书名,不应该啊,丝人心可是很有职业操守的,从来不写纯爱。
恰巧阿蝉掀帘上车,看见《蜀道仙铃》时,她“啊”了一声。
“楼主,这个作者……好像叫‘丝入心’……”
“所以这是买到盗版了?”广陵王感到匪夷所思。
阿蝉道:“广陵城中只有这个版本,或许江东会有正版。”
广陵王捂住发痛的脑袋,说:“你去江东查探一下,如果找到正版,就买一卷回来。”
“好。”阿蝉利落地离开了。
广陵王又瞥向天蛾:“你还在这干什么?去找护卫要一身干衣服。”
“嘿嘿,还是楼主对我好。”天蛾笑嘻嘻溜了。
广陵王将目光落回书卷上。虽然文字不是丝人心写的,但是真的很有刘辩的风格。一个荒谬的想法逐渐成型:这书不会是丝人心拒绝乱编,刘辩自己找人写的吧?
她往后翻了翻,终于看到非纯爱内容:
“刘辩,不要走……
广陵王的凄切地望着刘辩,水洗似的眼眸盛满了愁绪。
他抬起身子,面颊绯红地邀请道:进来……刘辩,他们都满足不了我,只有你、只有你……”
怎么说呢,是丝人心看到都会崩溃的程度。
广陵王麻木地读下去,发现这还是个超度冤魂的鬼故事。或许,人不可以,至少不应该……对着尸体下嘴啊!
雨天路滑,车架颠簸。晃动的不止是身体,还有灵魂。
广陵王脚步虚浮地下车,虽然看了一路闲书,脸色却比批改公文时还难看。她顶着这张死人脸和傅融对上,惊讶地发现,傅副官的气色也是不遑多让。
好在目光还是清明的。
“你……回来了。”傅副官又露出了飞云似的、亮晶晶的眼神。
广陵王有些心软,因此轻声道:“嗯,我回来了。你的脸色好差,没有休息好吗?”
傅融:“饭在在灶上温着,床也铺好了,你是想……”
他伸手来牵广陵王,皮质手套微微发热,仿佛裹着一团火。
广陵王讶然:“你发烧了?”
傅融道:“……是吗?”
广陵王连忙揽住副官的身体,对侍从道:“快去请医官!再来两个人把他扶去卧室!”
她叹了口气,又吩咐人去卸行李,这才跟上大部队。
飞云已经焦急地窜到榻上,窝在傅融身边。医官絮絮叨叨地说些“郁结于心”、“邪风入体”的话,广陵王摆摆手,让他不要顾忌扣扣搜搜的傅副官,走王府的账抓药。
傅融躺在床上瞪她,下一刻就被拨开额发。广陵王的掌心贴在他头上,似乎嫌抹额碍事,又麻溜地把带子解了。
做完这个,那手也没有回来的意思,反而接过医官开好的药方,要出门去了。
“等等……”傅融捉住广陵王的袍角,当着一屋子人的面,艰难道:“能不能,能不能……”
广陵王把方子递给女官,让侍从们退下了。空下来的手终于回到傅融身上,有些泛凉,他知道是自己体温太高的缘故。
“你能不能,不要离开?”被注视着,他终于有勇气说出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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