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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通的国家,在那么大的世界里,小安要怎么找到我呢?
可是姜道英似乎是铁了心要把我带走了,我躺在他给我的金笼子里,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为了防止我自残,我的上半身甚至被几根金属锁扣紧紧固定住,我无法起身,不能自己去厕所,甚至不用自己吃饭,就看着床边架着的营养液一滴一滴地流进我的身体里,而我能活动的只有地方只有那十根手指而已。
在家中电视的新闻上,我得知,姜家的公司要完蛋了,几十个董事和高管全部都被检方批捕,姜道英说明天就会有飞机来接我们离开,但是他不能自己离开,必须要带着我。
那是什么话?你要逃跑,所以也要带走你的玩具吗?我没有回答他,我不想跟他说话,只是那样躺在床上,按照他期待的样子,一动不动。
现在他不敢打我了,因为他成功地,只用三天的时间就将我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个活死人。我再也不愿同他讲一句话,再也不愿看他一眼,如果他要杀了我也无所谓,反正我是真的不想活了,如果要离开的话,只要他不怕我抑郁而死,大可以像从前一样打我,侮辱我,侵犯我。
姜道英似乎是愤怒了,他被我冷淡的反应刺激到,一把捏住我的脖子问我为什么不回他的话,而我只是把视线重新投向别的地方,他就用另一只手强行扭过我的脸,让我好好看着他。
……
我闭上眼。
我才不要。
我现在可没空想他,这么些天来,我感到自己的记忆好像有些衰退了,姜道英又不让我死,又不让我活,我有点害怕我会被他折磨到发疯,然后遗忘掉和小安的那些美好回忆。
大学生活真的很棒,同学们并不会因为我年纪大而排斥我,反而经常来问我是不是有工作经验,工作的时候是怎样的,我很喜欢他们问我问题,我享受与年轻的生命对话的感觉,因为这是我不曾拥有过的,在此之前,我从未拥有过一段如此自由平等的校园时光。
我好喜欢中央教学楼下的那棵樱花树,我喜欢四月的春天里她落下的花瓣,我喜欢站在那棵树下等我下课的少年。
我很想在大家的视线下冲过去直接抱住他,大声的告诉他,谢谢他,我真的很喜欢他,谢谢他能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谢谢他给予我的一切,谢谢这二十四年来成为我活下去的全部期待和希望,我的弟弟,我想要在樱花烂漫的四月与他热情地拥吻,想把今天见到过的所有美好的事情全部分享给他。
没有人能抢走它,因为这是只有我和小安才知道的,我们都曾深切地经历和感受过,无论是欢笑还是痛苦,都是只属于我们的回忆。
有时候我恨这个世界,为什么我要以如此不堪的方式出生,我得到的尊重少得可怜,我被不明所以的巨额债务压得喘不过气,这辈子都要以还债为目的而悲惨地活着,吃饭、睡觉、喘气,高利贷和肉体剥削吞噬着我的每一口呼吸,对我来说,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心的,我要时刻紧绷着身体去思考如何来渡过有一个悲惨的明天。
我被折磨、被虐待、被迫承受疯狂的性剥削,我被欺凌、被辱骂、被迫吞噬掉他们肮脏的灵魂,可我仍然需要坚强,不是因为我不想软弱,我不想放弃,我没有想去死来获得解脱,而是因为我别无他法,那是因为我有一个依靠着我而活下去的人啊,我又怎么能让他失望呢?
我恨这个世界,可是我深知它并没有错,它只是那样存在而已。所以我仍然需要笑着面对它,我一定不能让我爱的人看到我绝望的样子。
我要在每天的太阳升起的时候对他说一句早安,要在他上学前为他整理好校服的领带,要在他入睡前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要在他需要我的时候温柔地哄着他,告诉他:别怕,有哥在。
有哥在,天塌下来也有哥在,没有哥解决不了的问题,一切都有哥在……
“你在说什么?我并不清楚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汉城阴沉的天气有密布的乌云,高压电线上的水珠落在成排垃圾桶旁的水坑里,发出咚的一声。
老式五层建公寓的外走廊上响起一阵脚步声,随后走廊内站满了黑色西装的人,李承泰回头看向最前方的男人。
“李承泰先生,我并无恶意,”文洙健一把摁住他即将关闭的门,“我只是想请你协助我。”
“我说过了,我并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你也看到了,我只是一个长途巴士的乘务员而已,”李承泰紧握住门把手向里拉,“你擅自跟踪我是违法的,我可以随时告你,请你离开……”
眼看门即将合上,文洙健没有理会他的威胁,只能抛出一个尖锐的问题:“那你的眼睛是怎么瞎的?你为什么连司机都做不了?”
正在此时,李承泰没有戴眼罩的右眼忽然轻微晃动,没错,他的左眼已经被那一球棍打得完全失去了视力,睁开就是完全灰白的一片,所以才连司机都做不了。他的视线顿了片刻,仿佛文洙健的话触动了他深不见底的内心。
他们身形相仿,身高不相上下。文洙健压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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