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在这乱世心安理得的接受和子嗣交配的道理。(7 / 11)
祁如睁开眼:“诶?”
他能生孩子么?但他也想与陈序有孩子,因为孩子是陈序和他的,他属于是爱屋及乌。
陈序又重重咬他唇一下,尖利的牙齿咬的祁如很疼,祁如呜咽一声,陈序松开被摧残到红肿的唇,祁如委屈地抬手摸在唇,他看着陈序,待看到陈序满含笑意的眼时,他委屈一消而散。
陈序随意地扯着衣服,将自己如同褪皮般从衣衫脱离出,祁如羞的不敢看,直到冰冷的躯体贴在他的身上,他才敢伸出手环绕住陈序脖颈。
陈序手往他胯间摸着,果不其然,摸到一处水腻粘湿,手指轻探着,探到那泥泞一片的穴口,滑腻腻的淫水打湿他整个阴户。
手指微微抵进去,却没想出那么多水里面还是紧致的难以进入。
陈序显然心情好许多,再往里抵,摸到一层薄膜时,他又抬起头奖赏似地在祁如唇边一吻。
祁如紧张到紧紧搂住他的脖颈,祁如比陈序要矮许多,陈序被他搂住脖颈手还能轻松摸到他的穴,祁如无法言语,只能发出些声音,正如此,他被轻插着小穴时,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身体紧绷着,穴更加难以进入。
活了十七年第一次做情爱时,祁如紧张到几乎晕厥过去,他不知为何眼里蓄了泪,陈序发现时,他泪恰好从眼中滴落,滑到他的颈窝。
祁如害怕,陈序歪头看着他,祁如止不住的泪水倒让他心里产生一种来自上位者的快感,脆弱无助的祁如在惧怕这件事却不敢拒绝,只敢用哭去唤起他一丝怜悯。
他是怕什么?怕他一去不复返吗?
他确实会一去不复返,可他不会。
陈序吻掉他落下的泪珠,声音哑着:“阿如,别哭,我会带你去京城,会一直在你身边,这不是什么恐惧的事情,是我的爱,是你的爱。”
爱人温声细语,祁如惧怕的心灵被温暖填满,正如阴霾满天忽地被日光照射,驱散着阴霾。
陈序手指还留在他的穴里,在他哭着时,从原先半个指节到进入半根,轻轻浅浅地抽动着,祁如初进异物的穴敏感到水不住的涌出,祁如还担心那是怪事,但陈序又握住他的乳儿,扭捏着,他的乳被陈序单手完全握住,嫩红的乳尖被挤在指缝中,细腻的乳肉被搓揉到各种模样。
种种快感夹杂下,初尝情爱的祁如含着泪绷紧身体,呜咽着射了,白浊的精液溅射到陈序腹间,粘糊一片。
陈序反倒开朗一笑,他夸着祁如:“好孩子,知道情爱的愉悦了么?”
祁如脑子混浊一片,他闷闷点头,依赖地与他贴着脑袋,悄悄分开双腿,方便陈序手指进入。
陈序边揉乳边插着他的穴,他的穴太嫩,只是稍微往里进些,就脆弱的吐着水保护自己,那层薄膜又阻拦着他的深入,陈序没办法,只得缓慢给他扩张,待能探入两指,祁如身子软的搂住他脖颈的手都虚弱到放到一边,他终是换成阴茎抵在那水淫的穴口。
粉嫩小穴微微开拢着,含住阴茎顶端,祁如攥紧被褥,他呼吸不顺,显然是还在怕,陈序松开他的乳,摸向他的脸颊:“别怕,阿如。”
随着他的深入,祁如脸疼得发白,陈序那玩意有他手臂一半粗,原先扩张在这巨根根本无法发挥作用,破开那属于他稚嫩的象征,陈序笑意更深,他压着深深欲望,迷恋地看着祁如,对方因着他的举止痛苦的模样让他又爱又恨,恨他接受情爱只因他是陈序,爱他没有自甘堕落献身出去,爱他救他于水火,爱他温柔为他疗伤,爱他……爱他……
“呜……”
祁如哭喊着,等到全根没入,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懵懵地看着陈序,疼痛的泪水缓缓流出,娇嫩的小穴被撑得发白,娇小穴口艰难吞下他的巨根,里面紧致到只是捅进去就差点让陈序认为要被他绞断。
“阿如…忍一下。”
祁如还没回应,就被陈序扣住腰,他轻轻动了起来,扯出一半后又重重抵进去,祁如忍不住绷紧腰,他双腿来回弯着,被巨大物体捅开穴的感觉就像被从正中劈开,疼,但是阴茎磨蹭他的穴璧带来的酥麻感又让他脑子混浊,全然不知该做什么,只得无助的哭着,手搭在眼睛上,闭着眼呜呜哭着。
陈序没想到小哑巴那么娇,他躲在暗处看他背着箩筐一日能上下山两三回,还以为他身强体壮,没想到在性事上像个瓷娃娃一样,只要捅的深一下,就会哭一声,眼角落下泪来。
他心疼,又不想从他朝思暮想的人身体离开。
陈序转去握住他的大腿,往上推着,将其往外撇开,因着举止,他的穴分开,好进了些,祁如身体渐渐适应,他哭声减弱,穴里更是淫水连连,原本干涩紧致的穴终是进的顺畅些。
陈序动着腰,往里操着,粗大的阴茎破开层层嫩肉,直抵着最敏感的宫口。
“嗯…哈…”
哭声便是断断续续的呻吟,祁如双乳随着他的操干晃动着,泪痕还残留在他的脸上,可偏偏他又生的白净,一个脆弱敏感被操着穴的小哑巴,只是稍微看一眼,就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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