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无耻逼婚(1 / 2)
不过在允墨将江娇罗带走很久之后,江家堡都仍然是一片详和,连声狗吠都没有。不知道是绝殇的杀手功力太高,还是江下右安排的家将们功力太差。“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一更过去了,巡夜的更夫敲着铜锣,在江家堡后院的洛城城墙下热热闹闹地经过。他兀自敲打得欢快,突然好似看到有一抹黑影在城墙上方闪动。这一下可把他的欢快情绪打断了,连忙将眼睛一揉,只待看个仔细,没想到那城墙上头却是什么都没有。以为自己夜路走多了遇到不干净的东西,更夫当场就吓得愣在了原地,动也不敢动,就恐冲撞了什么。直到江家堡的护卫队在城墙那边巡逻的声响传过来,他才动了动僵硬的腿脖子,轻啐了一声。“莫不是江家堡的家将在上头巡夜哩!真是对着镜子挥拳头,自己吓自己咧~”暗骂了自己几声之后,更夫这才又敲着铜锣沿城继续报更去了。江娇罗被允墨掳在怀中,只见他在皇城之上起起落落,几个回合之后,他们已经停在了洛城外的大道上。大道两旁的桂树在夜晚的香味尤其浓郁,随着沁凉的夜风吹送到很远很远。一匹通体黝黑的骏马正安静乖巧地等在尽头的一株桂树下,正是乌骓。它嘴里闲闲地卷着几缕桂花,静静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加之又黑得那般透彻,在这深夜里完全像是不存在一样。若不是允墨带着她走过去,牵了缰绳,江娇罗只怕还发现不了,这匹骄矜的大黑马已经在城外守候多时了。江娇罗看着允墨将自己放上马背,而后他也翻身上来,坐在她后头。一股股热热的体温将自己从后方整个包覆住,完全阻隔了深夜的寒意。她立时便有些醺醺然,比刚才被他掳着飞来高去更醉了几分。“我们要去哪儿?”“离开。”吐出这两个字后,允墨便一扯缰绳,得令的乌骓飞快地踢了踢飘满桂花的地面,然后“嗖”地一下便跑出去老远。不多时,他们已经将洛城远远地甩在了后头。跑得像风一般的马儿带起一阵阵的风声,“呼呼”地在耳旁响过。江娇罗不知道允墨到底带着她跑了多远,总之停下来时,他们是在一片阴森森寒碜碜的灌木丛边。“这儿是哪儿?”江娇罗不情不愿地被赶下马,如果不是乌骓扭着大pi股要将她掀下来,她还真不愿下来。“我们到这里做什么?”难不成他今夜还有任务,又要杀人?允墨却并没有跑去设埋伏或者准备开杀,反而站在原地,双手环臂地低头看着她。“这里离江家堡够远了,可以取图了。”江娇罗一听,当场就赏了他一个大白眼。“你有没有搞错啊,这里荒山野岭的不知什么地方,取什么图啊。”“那么,要去哪里取?”“总之不是在这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江娇罗就想爬上马背,赶快离开这里。没想到乌骓却一点都不配合,害得她一直滑下来,根本爬不上去。
三番五次地滑下来之后,江娇罗终于明白不是自己身手不够矫健,而是这匹马太死忠了。自己的主人没动作,它就硬是不肯听话。是以,她只好望向站在一旁观看她爬马特技的允墨,让他带自己走了。“喂,我们走啦!”“说个地点。”“什么地点?”江娇罗一时愣住。“取图的地方。”允墨显然是有前车之鉴,知道这个小丫头像鱼一样滑溜,所以不让她打马虎眼唬弄过去。“你干嘛这么着急啊?”江娇罗气得双手叉腰,朝他吼道,“我才跟着你多久啊,不到一个时辰吧?要是现在把图给你,你直接走人,那我不是亏了大发了!”“不然你要何时取?”允墨姿势未变,也没有拨出软剑来威吓,倒是好脾气地同她交涉。“说了‘永远保护我、爱护我’哎,先做到这点再说啊!”江娇罗无耻地说道,“等你做到这一点,我应该已经七老八十了吧?唔,让我想一想,什么时候取图呢?再七十年后好了。”“江-娇-罗。”一个字一个字地低喊出她的名字,允墨只觉得脑中有一根弦在绷来绷去,如果再用力一点儿,只怕就要断了。“干嘛?”拨弦的人儿却不在乎,依旧毫不在意地说道,“我们可是说好了的,如果你‘带我一起走,永远保护我、爱护我,我就把图给你’。你自己也说了,绝殇接单,从不毁约。怎么,难道你现在要违约?”见允墨一径黑着脸不说话,她又放肆地上前两步,逼到他跟前,故意装作恐吓般地说道,“你不怕被绝殇惩罚?大门派,大组织,若是出了这种事,可是要被逐出门去,被清理掉呢?”“别太过分。”他一向认为自己自制力过人,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片子却如此大胆,竟敢这般同他说话。“哼,我哪有过分。我只不过是不小心重申了一下我们的约定内容而已啊。”江娇罗故作无辜地眨巴眨巴了大眼睛,“难道我有说错吗?”允墨右手手背的经脉悄悄抽搐了一下,直觉地就要抽出软剑来,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狡辩者。大掌松了又握,忍耐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平息了吐纳,冷静地问道,“你究竟想如何?”“我想要你履行约定,信守承诺啊!”江娇罗大义凛然,正气耿耿地答道,“人家可是很讲信用的人咧。”“我的耐心有限。”允墨不再折磨自己的自制力,直接摊牌。“有话直说。”“喔~我是直说了啊。”见他右手一抖,江娇罗忆起之前被割颈的疼痛,心里终究还是有些害怕。摸了摸脖子上尚未完全褪去的痂痕,她清了清嗓子,消去紧张后,继续说道,“我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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