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3)
怒火,他甚至比囚禁初期更为激恼:“吃饭吃得这么晚,身上一股酒味,我看不只是吃饭吧?”火越烧越旺,他的理智化为灰烬。他最终成了一只疯狂的野兽。他开始口不择言:“我每个月开给你多少钱值得你为公司卖身?你就这么下贱吗?”
等话砸在地上,宁文川才反应过来。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两人都愣住了。
宁晏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一片寂静中,宁文川好像听到了东西碎裂的声音。
宁晏缓缓低下头。他摘掉眼镜,慢慢脱掉衣服,跪在宁文川脚边。
他仰视着宁文川,眼泪毫无知觉地流下来,落在他的胸口,在灯下闪着碎玻璃的光泽。那双温柔的眼睛变得了无生气,他面无表情地哭泣,伸手去解宁文川家居服的腰带:“是的,哥哥。我是妓女的儿子。我天性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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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晏机械地为宁文川服务。他拉下宁文川的内裤,用沾满泪水的脸颊蹭宁文川的性器,宁文川很快有了反应。
无法控制的下体让宁文川的心情更为复杂。之前可以把一切推到药上,现在呢?
事情的走向已经乱套了。他应该阻止将要到来的情事。可停下来之后呢?他既不愿和宁晏回到正常的轨道,也不知道怎么道歉,更想不明白自己的失控。在一片混乱中,他什么都没做,放任一切发生。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是个善于逃避的懦夫。
宁晏一点一点舔湿他的性器,同时揉弄他的睾丸,直到他彻底勃起。宁晏开始把他的龟头和一部分阴茎吞进嘴里,慢慢活动。他的口交技术还不熟练,磕磕绊绊,时不时弄疼宁文川,却让宁文川爽得头皮发麻。
宁晏始终不愿抬头,宁文川只能看见他的头顶。宁晏的头发带点自来卷,摸起来茸茸的,很软。
他喜欢宁晏的卷发,总让他想起小贵宾的卷毛。宁晏也确实很像小狗,每次难过的时候,被他摸摸头,心情就会肉眼可见地变好。
宁文川知道自己伤害了宁晏,想安慰他,直觉伸手,却停在半空。他曾无数次以哥哥的身份抚过宁晏的头发,现在呢?
他丑陋的阴茎硬在弟弟嘴里,挺进喉咙,引起弟弟一阵阵生理的反胃,而他已经爽得快射了。
宁晏疯了,他也疯了吗?
难以言喻的迷茫和痛苦涌入他的身体,最终变成了些许恨意。他理不清这恨是对谁的,只能粗暴地归咎于宁晏。
他抓住曾经无比喜爱的卷发,一下下地把阴茎撞进宁晏的喉咙,感受宁晏无力的颤抖。几十下后,他把精液射进了弟弟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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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晏被呛得咳嗽,来不及吞咽的精液溢出他的嘴角,弄脏他的下巴。
他想,他现在确实像个妓女。
他不愿抬头看宁文川。宁晏安静地蹭掉下巴上的浊液,转过身帮自己扩张。他趴在沙发背上,就着宁文川的精液,手指毫不怜惜地捅进自己的后穴。
宁文川盯着他艳红的肉穴,悲哀地看了眼自己再次硬得发紫的下体。
刚刚的发泄没有让他情绪好转。他像一拳头砸在棉花上,反而更为郁闷。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愤怒。他的心走进了一片未知的迷宫,不敢前进,又不甘后退。
他把阴茎直直凿进那口柔弱的穴,毫不意外地感觉到了身下人猛地收紧。他看不见宁晏的脸,感知不到他的情绪,心里空荡荡。宁文川拔出阴茎,把宁晏抱起来,让他缠住自己的腰。宁晏照做,像一个听话的玩偶娃娃。丧失生命力的他让宁文川更加痛苦,他猛地把人按到自己的性器上,抱着宁晏边操边往卧室走。
宁文川吮舔他的乳头,富有技巧地用舌头挑逗他。他的手抚摸着宁晏的性器,阴茎在肉穴里进进出出,反复操弄宁晏的敏感点。见宁晏没有反应,宁文川又抱着宁晏换姿势。他不停折磨宁晏,侍弄宁晏的阴茎,渴望看到他的情动。宁晏躺在床上,乖巧地被他来回摆弄。除了喘息和生理的潮红没有别的回应。他不再凑过来索吻,也不再渴求宁文川的爱抚。他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看着他的样子,无法言明的情感和恨意顺着血液涌动,将宁文川的血管扭曲成纠缠的藤蔓。遍布全身的荆棘不断收紧,吸收他的养分,陷进他的皮肉和脏器,最终结出娇艳欲滴的毒苹果。宁文川的伊甸摇摇欲坠。懦弱的亚当想向他唯一的同伴呼救,可那条诱惑他的蛇正是夏娃。
为什么。为什么。
世界正在毁灭,他得带着宁晏一起下地狱。
宁文川的手搭上宁晏细瘦的脖子,一点点收紧,他看着他的脸,恨不得啖肉饮血,将宁晏的一切吞入腹中。宁晏逐渐喘不上气,但他依然不挣扎,温顺得像只待宰羔羊。他的眼泪和涎水失控地流出来,沾在他的两颊,给他镀上神性的光。他的眼睛恢复了神采,可里面写满令人心碎的哀伤。
宁文川松开手,撞进了那双如泣如诉的眼睛。他珍爱的弟弟像娼妓一样钉在他的性器上,被突然充裕的氧气呛得咳嗽,惨白的脸颊涌上诡异的潮红,像个为他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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