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if线:女尊(掉落红包(2 / 3)
境好的年轻女子。可慢慢的,随着后爹对他越发和蔼,母亲偶尔也会叮嘱关切几句,辛言忱便明白了她的盘算。那时,大概是当朝陛下守孝的第二年吧。一贯圆滑的母亲,远在青州,便已经惦记上了守孝期满后的选秀。毕竟18岁虽老,生孩子的话,倒更为稳妥顺当。女帝最缺的,可就是子嗣。辛言忱望着府中派来接他的马车,笑容谄媚的侍从,淡淡想道。想要一个带有辛家血脉的皇女,母亲啊,您可真敢想。辛言忱一回府,辛言筠便凑了过来,他有点别扭道“母亲让我喊你去书房”14岁的小公子,锦衣华服、面庞清隽,尤带几丝稚气,眼底的情绪更是毫不遮掩。辛言筠是后爹生的,辛言忱却并不算讨厌他。当然,羡慕是有的。辛言忱的母亲辛子槐出身寒门,他的父亲是她的童养夫。辛子槐进京赶考那年,雪下得尤其大,读书人身子单薄,辛老太太担心女儿冻没了,硬是压着她成了亲、圆了房。就那一次,就怀上了辛言忱。辛子槐高中的那天,辛言忱出生,他的父亲却难产而亡。没多久,辛子槐续娶了焰州别驾的庶子徐玉修,将辛言忱留给老母亲照顾。焰州属于上州,焰州别驾是从四品,辛子槐又是二婚,算得上高娶。徐玉修此人,出身高门大院,深谙后宅之道,他知晓,娘家虽是后盾,妻主与孩子,才是往后生活的保障。因此,虽出身高门,他却小意温柔,床上也放得开,紧紧攥住妻主的心。进门第二年,徐玉修生下嫡长女,进门第四年,生下辛言筠。到这时,他基本已经站稳了脚跟,为了展现自己的大度,他做主,将辛言忱从老家接了过来,记在自己名下,占了嫡长子的名。辛子槐更是感慨娶了个贤夫。她的心底只有仕途,对待出身高门的丈夫很是体贴,后院总共也才2、3个小侍,在外素有“爱夫”之名。
当然,辛子槐也足够出息,她步步高升,更是在30岁那年,成为了青州长史,次六品官员。对于一个农家子来说,这实在很了不得。毕竟辛子槐才学一般,科举只是同进士出身。辛言忱也就从一个出身乡野的野小子,摇身一变,成了次六品长史家的嫡长子。可对他来说,4岁前后,是割裂的。4岁前,辛言忱喜欢在地里疯跑,奶奶虽瞧不起他是个男娃,却也会在夏夜将他抱在膝上,摸着他的头闲聊。她说,忱哥儿,你母亲可有出息,是个大官她说,你母亲总有一天会来接你,你会变成高门公子,不能再这样不知礼数。那时,其实辛家已经不缺钱了,辛奶奶虽然节约惯了,也没短了孙子的吃食。辛言忱不信奶奶的话,如果真的有母亲,为什么他从没见过可小孩最是敏感,知道有个当大官的母亲后,他几乎成了周围一片的孩子王。谁不听话,就说一句“我娘把你关起来”,也就吓唬住了。可是4岁那年,奶奶去世,辛言忱被接到了府城。他这才知道,自己的母亲真的是大官,真的来接他了,奶奶真没骗他。那座很大的宅子里,侍从很多,还有弟弟、妹妹,他们喊他的母亲为“娘”,喊另一个陌生的男人为“爹”。而不是老家那个牌位。他们不肯喊他哥哥。后爹笑得很温柔,摸过他的头以后,会不易察觉地在手帕上擦擦手。妹妹性子傲,喜欢板着脸,她是辛家的希望,从小便跟着先生读书,可辛言忱也见过,她会在下学后揣着一个油纸包,将最时兴的吃食带给自己弟弟。至于母亲母亲她总是很忙,饭桌上才能偶尔看见。她最常夸赞妹妹,和后爹感情也很好,弟弟也会大胆地和她撒娇。辛言忱坐在角落,觉得很不自在,几次后,他干脆在自己院子里用饭了。后爹安排的小厮刻意孤立他,府城的许多吃食都很陌生,辛言忱束手无策。他们便会窃笑、挤眉弄眼,后来更是光明正大地谈论他这位乡下来的嫡公子。他们说,他父亲担不住福气;他们说,他没有教养、不知礼数;他们说,是徐正君心善,才把这小孩儿接过来,不愧是高门公子4岁的辛言忱坐在檐下,呆呆地望着天空,望着与老家截然不同的天。奶奶从来没有告诉他,他是没人要的小孩。奶奶还是骗了他。“辛言咳咳,哥哥哥”辛言筠的声音唤醒了他,辛言忱扫了他一眼,平静道“我换个衣服再去。”娇养大的小公子一脸嫌弃“你怎么穿这么差啊我爹不是给你送了几匹好料子吗我想要他都不给呢。”最后一句话说得小声,辛言忱只当没听见。他也没解释,徐玉修送他料子,不是花色老气、就是会找借口要回去。几次下来,辛言忱懒得碰他送的衣服,也懒得去和母亲告状。对于这桩面子工程,两人心照不宣。这次送料子,倒是真情实意的,可辛言忱还是懒得碰。辛言筠生怕母亲怪罪,也不准辛言忱去换衣服,就把他直接拉到了书房。徐玉修等在门口,看见辛言忱的穿着,脸上的笑容微不可察地顿了顿。片刻,他有些嗔怪道“忱哥儿还是这么节约,和你娘一模一样。”辛言忱平静行礼“父亲。”徐玉修对他的冷淡视而不见,仍旧笑意温雅“在家里,就不必戴着幂篱了。”依言摘下幂篱,那张温雅清隽的面容展现,徐玉修有些晃神。辛言忱的五官随了母亲,眼型狭长略带锋利,唇型柔和,偏偏皮肤和脸型又随了早死的亲爹,不大,身形修长,也不过分健壮,搭配在一起便是个顶级美人。辛言筠站在辛言忱身旁,徐玉修粗略打量一眼,忍不住叹息。这哥俩长得倒是有几分相似,偏偏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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