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姌就这样分开了(2 / 2)
样。在这样的呼啸的沸水中,刺激的感官不断放大,脑子被短路,理智被抛之而外。
步庭抱起邓云,阴茎伴随着动作在邓云的体内不断移动带来刺激,他的双手无力的攀扶住,搭拢在步庭的肩膀上,步庭就以这样的姿势让邓云面朝胸膛,就好像表演赛一般,在台子上歪歪扭扭的走着,面对着四面八方注视的目光。
每一张脸,那充斥着欲望的神情。
呼啸声越发的大了。众人在喝彩,他们摘下手中带着的戒指,以及任何的他们所能触及到的东西往台上扔去。
邓云还处于不应激的状态,又持续受着夹杂着这么大的刺激,看着邓云小小的肉棒在那不得而出,精囊圆鼓鼓的,步庭巧妙的解开了尿道棒,就这样欲望一泻而出。
“出来了,哈…咡。”邓云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本就不堪重负的身体是彻底的瘫软在了步庭的身上。
步庭及时的捞回来向后倒下去的邓云,双腿也没有力气攀附在他的腰身上。步庭的两只手一上一下的固定住邓云的身体。
温度越来越高,观众席上了一个男子站了起来,将这氛围推向至极点,“我要他。”
身着华服玉质发冠,有点乱带着褶皱,发冠也是歪着的青年男子,一张看着有点正气的脸上现在充斥着欲望。
他对着主持人毫不客气的发话,但一双眼睛却是牢牢的盯着步庭。
“起火了。”声音从远处传来,仆从由远及近急匆匆的过来喊道。
正在此时,房屋被破开,浓烟滚滚而来,外面是冲天的火光,人群在混乱的逃亡。
步庭将邓云从身上扯开,随便找了件外套,就将他扒拉起来,自己也披了一件外套,揽着他的腰就开始逃亡。
是被盯上的猎物呐
邓云醒过来的时候,全身赤裸的仅披着一件外套。肌肉有被过度使用的感觉,肛门那里有点异物感,菊花从原本紧缩的样子变成一竖。
“噼啪。”树枝在火苗的燃烧中发出响声。他转头望去,一个样貌稚嫩,但是却又格外锋利的男孩坐在那里烤鱼。
他上下的打量着他,被这毫不掩饰的目光盯着视奸着,再怎么样都会有感觉,更何况是在这种地方成长起来的。
步庭刷的一下回头望向原本躺在那里的人,侧着脸注慑过来。他皱起了眉头,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够对伤害他的人笑。步庭皱了皱眉,毫不客气的瞪了回去。
邓云只是笑了一笑,并未放在心里。被虏获过来的这一段时间,他也有所了解,并且能够和步庭进行交配,也是他主动争取来的项目,不然他就会像是肉票在支取了价值以后被杀掉,又或者像是毫不客气的妓女妓男一样被无论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就这样使用沉沦。
只要能够拖延上这么一段时间,哪怕是和他进行公众意义上的交配,那也很值得,不是吗?有所期望就要有所付出,哪怕有可能你付出的努力都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作为一个政客家族的一员,他所展现出来的素养绝不是表面看着这么柔弱无害。而且哪怕他有知晓在这个时间段会有人来这个地方捣乱,会有混乱,有冲突,更会有危险,但那又如何?他也很需要一把刀,不是吗?正好他碰见了他,就好像一个王者,遇上了可以为他冲锋陷阵的骑士。
“跟我走吧,迷路的羔羊。”邓云靠近步庭,倚靠在他的身上。初次开荤的男孩接受不了这样的挑逗,耳垂被含着细细的舔弄发出啧啧的水声,身下的肉棒被人握在手里马眼被扣挖着,手在有技巧的套弄。
步庭伸出手握住了把弄着命根子的手腕,“嗯,怎么?不过瘾吗?”
他好惑。
唇是红的,牙齿是洁白的,勾勒出一抹微笑。眼睛是细长的,向上轻挑着的,眼神是拉丝的,说着意味不明的话语。
四周是树林,本是基地为了掩人耳目,而特地选的地址。然而,在这样的环境里,却冷不丁的让他想起在宿舍时听到的话语惑人的狐狸精,常常会化化成美艳女子,吸取过路男人的精气,照他看,他现在也是一个男狐狸精。
他的唇划过他的脸颊,慢慢的移动,肌肤与肌肤紧紧的贴合着,摩擦着。他将自己的肉棒与步庭的肉棒和在手里拢在一起,细细长长看着就柔弱无力的手,粉白色的指甲,一点都拢不起这两根肉棒,只能够勉强的放在一起,促成摩擦的样子。
见他依旧不为所动‘哼’邓云水蛇一般扭着腰到他的身前,小手抵着他的胸,轻轻一堆,促使他配合完成这个动作。接着他低下了头含住了肉棒,长长的睫毛下是两颗湛蓝色的眼珠子,他向上挑着它,望向步庭,发出挑衅的意味。
对于他那小巧玲珑的嘴巴而言,这个肉棒有点过大了,他费力地含着,却寸步难进,卡在喉咙有点恶心,想要反呕,却被步庭眼疾手快的往前一推。
嘴巴被完全的撑了进去,好像要进到喉咙里一样,然而罪魁祸首步庭却在这里感受着这无微不至的服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