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子孙终于出来了|撸管、指头戳尻X(2 / 5)
优美的身姿在水汽中若隐若现,水流不断地流过紧实的肌肉,腹肌清晰可见,人鱼线从腹部蜿蜒而下,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般展现在眼前,原本挺立的欲望在冷水的浇灌下逐渐熄火。
回到自己的房间,施孝玉发现边慈已经沉沉地入睡,他走到床边,轻轻触摸着边慈柔软的面庞:“我的太阳,只是我的。”
施孝玉拉开抽屉,取出了一对内侧包着柔软皮革的金属电子脚铐,在黑暗中摸索上脚铐侧面的按钮,在黑暗中,一串绿色的光点频频闪烁着。他将一只脚铐系在自己的脚踝上,另一只则轻柔地圈住边慈的脚踝。然后,他悄然地掀开被子,从边慈的背后温柔地抱住他,沿着后颈,不着痕迹地留下了一层细细密密的亲吻,最后用下巴顶住边慈的发顶,仿佛能听见彼此心跳的共鸣,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阳光透进来,打在冷灰色的墙面,给了无生气的房间格调增添了一丝暖意。旁边床榻上的“小山丘”露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蓬松的头颅在枕头上蹭来蹭去。
边慈慢慢地睁开眼,又用手背挡住了日光的叨扰,鼻息间传来懒懒的呢喃声。他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滴形吊灯怔愣了一下,茫然间侧头看向陌生的房间布置。
突然,他掀开被子,感受到一股凉意袭来,低头看着赤身裸体的自己,下意识地将被子裹在身上。
草草草!昨天我?
脑子里的声音不断地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真的,陌生的房间,赤裸的身体,还有昨天的耳鬓厮磨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边慈,他好像是真的被人眷养了起来,还是以一种特殊的变态的方式。
口干舌燥和头晕眼花的感觉迫使他起身去找些水来解渴。
“啊啊啊”
可刚一走到房间门口,脚上瞬间触电的感觉窜到全身,四肢百骸好像都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他双手抓住左脚,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有些诧异地盯着脚踝处的金属脚铐。
金属脚铐通体没有缝隙,侧面只有一个摁钮和类似于指纹放置的小缺口,刚刚好的设计让脚踝与脚铐之间留有一定的空间,不至于走路晃荡,也不至于束缚行动。
脚上那个闪着绿色光点的金属脚铐不断地发出刺耳的警报声,边慈一时之间不知道是捂住耳朵,还是抱住酸痛不已的脚踝。
"那个混蛋真把我当狗一样……"边慈嘴里喃喃自语,手上用力去掰扯那个严丝合缝的脚铐。
"啪"房门被他狠狠甩上,气愤地坐回床边。恐惧和愤怒之后,一丝细微的不安逐渐涌上心头。
“不用担心违约金。”
“留在这里。”
“小慈。”
那个男人了解他的一切,这让边慈的皮肤泛起一丝细微的颤栗,房间仿佛囚困的牢笼一般,留下他在愤怒与恐惧之间挣扎。
床头边摆放着一整套全新的家居服,“妈的。”边慈咒骂了一声,随手抓起来穿在身上,尺码刚刚好——甚至连内裤大小都合适。
边慈细心地打量着这个房间,以浅灰色为主色调,除了床边的实木桌子上的一台银灰色笔记本电脑外,房间里几乎没有什么个人风格的物品。
边慈站起身,打开电脑,用户名一栏写着英文名——harrinshi。
“哈哈瑞森,石?”他嘟囔着。
“妈的,shi?简直就是shit!”他的愤怒溢于言表。
入圈之前,他只是某公司的普通职员。因为一则意外爆火的短视频,他顺利进入娱乐圈。要说学习,他离校园太久,再看英文难免生疏,但是对男人的愤怒让他破口大骂。
边慈又移动到旁边,看着vk专辑,一些他几乎忘记了的边角料剧照被镶金材质的相框包裹,整齐地摆放在玻璃书柜里。他发现了从出道到现在各个时期的物品,甚至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偷拍视角的从未公之于众的照片。
他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群体——私生饭,那些极端痴迷的私生饭。他感到一阵恐慌,不知如何是好。
这已经不是跟踪的范围了,被强行从酒店里带走,甚至有足够的财力和时间来折磨自己,甚至还强迫给自己
边慈无从得知为什么会有这种的人,这远远超出他的思考范围,而且自己只是个不如流的演员。看到vk的专辑,至少能够知道男人是从自己做爱豆的时候就认识他的,但是当时在团里自己的人气其实不高,全靠一张脸撑着,后来爱豆圈迭代那么快,后浪早就把自己这个小浪花拍死在岸边,为什么这个人还要这样
窗前,空荡的枝桠上小鸟振翅起飞,冬日的萧条气息笼罩着街头巷尾。胡同深处一家没有任何招牌的小门脸前,人头攒动。
“今天怎么人这么多啊?”有人不禁抱怨道。
“这家的杏仁露特别好吃,每天都这样。排就对了。”另一个人答道。
队伍一直延伸至深不见底的小巷远处,施孝玉看着手机备忘录上的清单。
「翠恒记的杏仁露」
「francispel的草莓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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