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种(6 / 18)
骨节分明的纤纤玉手剥开包皮包被着的粉嫩玉茎,带动着包皮上下撸动自己的性器,他的龟头是比穴肉淡一点的红色,又充了血,看着有点像血灵芝那色。
双脚踩在狗背上,玉雪在舔他的屁穴,阴茎在他手中不断涨大。一股薄薄的精液喷在狗腹上,顺着狗毛往下滴。
红肿的后穴被他用手指撑开,紫红色的狗吊在他穴口周围胡乱蹭着,迟迟怼不进去。
“嗯哼……”凌钰握着玉雪的狗吊,往自己的小穴里送。
等找准了位置,他就撅着屁股对着玉雪。未经人事的巨型犬好像找到了老婆一样,把自己的狗吊一下一下地往里送。
他的头倒在榻榻米上,被狗操的花枝乱颤,失去了重心。头上的猫耳头饰被他蹭在地上,有些歪了,玉雪每一下都鼓足了劲,狠狠地往里面顶。
“呃啊……”他呻吟着,我有些嫌弃地帮他扶正了发箍,看着他脸上薄薄的一层汗珠,要保持这个姿势看来废了他不少力气。
“主人……”凌钰换了个称呼叫我,感觉还不错,“我和主人的狗狗玩得很开心。”
他的声音被顶得发抖,“呃啊……小骚穴要被狗鸡巴操肿了……”
凌钰被玉雪搂在怀里,一人一狗通过狗阴茎连为一体。他整个人缩在和他差不多高的巨型犬的长毛里,耳根子都是红的。整个人像熟透的柿子一样,很诱人。
肿胀的小穴吞吐着一根不算小的狗吊,他完全依附在玉雪身上,玉雪受了甲基羟苯甲酸的干扰,只懂一个劲地肏干。
他胸前的铃铛晃得更加剧烈,叮铃铃响个不停。
“啊……嗯啊……”玉雪又因为铃铛的声音肏得更猛了,这就苦了被他肏的凌钰了。每一次抽插就像在忍受鞭刑,还是抽在穴里的鞭子。
在一次次的顶撞中,凌钰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腿间都是他射出的精液,射到现在他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只能带稀薄的前列腺液。
反观玉雪,它好像不知疲惫一样,凌钰都已经瘫倒在地上了,它连精液都没射出一滴。
好不容易射出来了,留着一股狗精在凌钰的穴里,自个儿跑到我面前摇着尾巴讨宠。我自然不吝啬鼓励,揉了一把它的脸,喂它一条牛肉干:“玉雪做的很好。”
“汪汪!”得到了夸奖的玉雪很高兴,尾巴摇得更快了。
我踩了一下凌钰的脸,问他:“还站的起来吗?”
他的脸很烫,烫的有点不正常。眼睛睁开的过程对于他来说似乎格外艰难,好半天他才懵懂的睁着眼睛看我,撒娇般地喊我:“主人~”
他好像真的把自己当成一只猫,费了很大劲才爬起来,蓬松的脑袋蹭着我的腿,也学着玉雪的样子和我撒娇:“我是不是也做得很好?”
现在我很确定他发烧了,他的体温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常体温。可能是被江祁殊淋了水走了两个半小时的回家路上发烧的,也可能是刚刚冻着的。
凌钰见我没有动作,又舔舐着我的掌心。
“主人,难道我做得不好嘛?”我听他的语气都快哭了,仿佛得不到我的夸赞是什么天都要塌下来的事。
无奈之下,我只能学着对玉雪的样子揉了揉他的脑袋。
“把自己清理完以后还可以得到一个奖励。”我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周六许家的酒会你陪我去吧。”
听到我的承诺,凌钰眼睛里又放了光。我摘下他的猫耳发箍,再递给他一个配套的猫尾肛塞,掐了一把他的尾骨。
凌钰吃痛了一声,我把东西递给他,温柔地对他笑着,“扮演小猫的游戏暂时结束,下次也不要让我失望。”
“嗯!”
刘叔的车正在开往去玉封湾的路上,许孟祉刚回国,接风宴许家那边定要给他风风光光大办了,干脆就把酒会安排在了许宅。邀请了各方大家的少爷小姐为许孟祉通通人脉。
许宅临海,是套海景别墅。许父当了半辈子海军,就连别墅都坚持要买海景的,说看不见海心里不踏实。我幼时常去许家找许孟祉玩,每次去许叔叔都会给我准备空房,说我这么喜欢来他家不如住在这里算了。
我住不惯海景房,所以鲜少真的留下过夜。
此次会面,我给许孟祉备了见面礼,还给其他人也准备了登门贺礼。毕竟许家对我也算照拂有加,虽无亲缘,可早就情比金坚。
许叔叔和许阿姨在我看来和我的亲生父母也没什么差别。
凌钰就坐在我旁边,经过了我的允许挽着我的手,头靠在我的肩上,显然一副温顺可人的形象。从我的视角正巧可以看见凌钰锁骨上悬挂的铃铛,金色的光泽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嫩。
“主人~”他凑在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对我说。他放软了声音,听着像碧波里的秋水,充满柔情。
透过后视镜,刘叔可以看见后座的情况,但他没出声,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开他的车。
如果是以前的凌钰,我肯定会一巴掌扇回去。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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