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裂帛()(2 / 13)
间的用途是与近臣会谈,陈列简单,除了几方坐榻、一面屏风外别无他物,显然是不适宜做某种事的地方。
但那交缠的两人连房门都没想到关,恐怕更是顾不上这些了。
刘备仰躺着,腰后被软席垫高,徐庶知道这样能让主公更舒适,做起来也方便。
一番云雨,他从极乐的巅峰堪堪回神,便低头问身下之人:“主公,感觉好些了吗?”
“——依我看,主公似乎不太好。”
一道突兀的声线斜插进这旖旎氛围中,徐庶猝然抬头,瞳孔骤缩:“孔明?”
他怎么在这里?……是什么时候来的?
诸葛亮的目光紧紧锁在刘备身上,并未分他丝毫,于是徐庶也收回视线,发现刘备的神色确实不太对。双颊泛红,眼神迷乱,没有像以前几次一样随着情事的平息而恢复。
这不正常。
“究竟是怎么回事?”诸葛亮紧紧地皱着眉,目光如炬,“……谁下了药?”
“不,不是。”徐庶摇头,“说来话长。”
若刘备此刻清醒,他会认为一开始与元直的纵情是个意外,但风起于青萍之末,一切意外都有个确定的源头。
虽然公开忤逆曹操的代价十分惨烈——连刘备也没想到那人会愤怒到亲帅精锐的虎豹骑大军压城——但是总归换得了自由。公孙瓒与曹操,对他而言都是殊途同归的牢笼。
自然而然地,他感觉那蛊毒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从冀州到荆州,他成功地压制了情潮,把一度在他体内兴风作浪的蛊虫逼到了看不见的阴暗角落。
但自从落脚新野,获得了难得安宁的同时,他发现自己控制得越来越力不从心。
直到有一次他失控到企图用拔剑自伤的方式保持清醒,然后被徐庶无意撞见。
徐庶吐出“说来话长”四个字后便缄口不言,似乎不是为了开启话题而是作为结尾。毕竟,眼下主公的安危才是最大的要紧事——
谁知诸葛亮并未多问,走上近前,掀开了徐庶为刘备披上的衣袍。
“你想干什么?”徐庶惊喝道。
“元直看不出来吗?主公分明还未满足啊。”诸葛亮呵了一声,“还是说,这种事元直做得,我做不得?”
这样锋芒毕露到近乎刻薄的诸葛亮连徐庶也极少见过,他从震惊中回神,而后咂摸出了什么。
隐藏在冷然之下的怒火和妒意。不属于也不该属于臣子的情绪。
“先生……”
听到刘备这声低吟,诸葛亮笑道:“这里有两个先生,主公唤的是哪个?”
他已经抬起了刘备的双腿,也瞥见了那处与众不同的雌穴,但眼神丝毫未变。他太聪明,眨眼间思绪便能千回百转,谁也不知道他想到了哪一步。
徐庶起身,莫名感到事情不受控制地向危险的方向疾驰而去。他看向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压住主公的诸葛亮:“有孔明照拂,看来我留此无益,就不多打扰了。”
刘备因诸葛亮的骤然进入而发出一声呻吟,虽神识混沌,但看到另一位拂袖而去的身影,仍下意识地挽留:“元、元直……”
诸葛亮偏头看了一眼那明显不舍踟躇的背影,也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主公怕是舍不得你——元直,留下吧。”
留下?徐庶心中怒道,他留下做什么?难不成要主公……
未曾料到,诸葛亮的动作印证了徐庶最疯狂的设想。
他捞起主公,让人背靠在他胸前,分开双腿,露出插着阳物的红艳穴口,如同邀请。
他在刘备耳边轻声道:“既然主公想留下元直,便得做好承受两人的准备……”
刘备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危险的逼近,但已经晚了。那被撑圆的洞口分明又被诸葛亮塞入的手指拨开一道缝隙,刺激得内里吐出一股淫水。
穴里只塞了一根便撑得难受,又如何吃下两根?刘备想合起双腿,却被不知何时回身跪坐在面前的人制住了动作。
“不、不行……唔!”
腿根被两双手掰开到极限,开拓的手指换成了硕大数倍的阳物,他猛地仰起脖颈,靠在诸葛亮肩膀上,像溺水一般大口喘息。
恐慌的情绪似乎把那淫肉搅得更加软腻烫热,诸葛亮到底年轻,如何忍得住这销魂蚀骨的感受,未等徐庶完全进入,就颠着那瘫软身子肏弄起来。不过这下肉口被凿得更开,倒是又含进了一截。
“孔明,别这样,会弄伤他。”徐庶出言警告。
诸葛亮不置可否,伸手掐弄着穴嘴一圈滑腻软肉,指尖很快糊了一层晶亮蜜水。“主公,放松些……”
穴肉被捣弄得有些痉挛,涨痛蔓延到小腹,刘备的呻吟也染了哀切,似是被作弄得承受不住了。两位谋士一前一后地覆着,把他的每一个动作扣在手心,每处细微的抗拒也都被不着痕迹地化去。
可是这两个人,哪一个他都不忍拒绝。
他闭上眼,索性逼着自己卸去全身力气,彻底把这副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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