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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街上逛,打电话也不接,发消息也不回。"
“她妈还问是不是她闺女在学校被欺负了,语气可冲,还要到学校给骆曦个说法。”
天已经大亮了,为了看清手机上的字,谢津把亮度调得很高,无知无觉地看得久了,眯着的眼睛里爬上点血丝,像是晚上没睡好。
刘奇那天一整晚都没入睡。
他女朋友叫晓玥,是一个微微胖的宅女,家就是本地平安镇上的,但国庆中秋什么的都没见她回去过,就只在寝室里躺个天,玩玩手机睡睡觉也就过去了,问她咋不回家,她就说没钱,一来一回的花费还不如在网上买点东西呢。
晓玥在一周以前就开始频繁地网购,化妆品,护肤品,香水,内衣,刮毛刀……快递盒都快在寝室阳台上攒成一座小山,室友问她,她笑而不答,神神秘秘的像是要去参加选秀。晓玥买的化妆品都很廉价,眼唇彩腮红什么的凑一堆都用不上一个满减券,她认为都是一个色儿,便宜的贵的能有什么区别。
寝室里体重秤的工作开始规律起来,一早一晚地迎接一双39码的大脚,但快速闪烁的数字总是以几句零碎的叹息作为附赠。
晓玥一周没能瘦下来,但刘奇提出必须要做爱了。
晓玥不是传统的人,她自诩与乡下的那批“贞洁烈女”不同,但这不代表她愿意和刚认识没几天的人上床。
“我觉得我们现在开房太早了。”
“早什么,难道你不想吗?”,“宝贝我不是心急,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两条消息弹出来后手机便消停下来,寂静的过分。
晓玥趴在漆黑宿舍的小床上,怔住了。她在想象和刘奇开房的场景以及这件事情可能导致的后果,会不会怀孕,会不会生病,会不会被酒店的隐藏摄像给偷拍。
尽管这样,她还是不想放弃刘奇,他是,如果眼罩下面的那双眼睛发现了,就告诉她是外面的路灯亮了,反正那路灯正对着窗户。
“刘奇,我们这算是约炮吗?”
晓玥嘴里突然没头没脑地蹦出这句话来,把她对象打蒙了。
他很想像往常一样再重复几次,“不是的,我们不是约炮,我们是男女朋友,以后还有可能结婚”。
但他没有,刘奇突然哑了嗓子,话卡在喉咙咽下去了。
他只好俯下身亲了亲晓玥的脸颊,把她的手捞过来放在自己鸡巴上。
“够硬了,我感觉能操了。”
晓玥没说话,好像在发愣。
“鸡巴硬了,我要插你的逼。”
在诡异的安静中,刘奇把自己的想法又重复了一遍。
“你毕业以后打算去干什么?”
晓玥的魂是回来了,但是问出了一句让刘奇更烦恼的话。
“妈的,你是不是有病?”
刘奇蓄势待发地阴茎顶了一下晓玥的阴道口,想要表演一个“影视作品”里的一杆进洞。
他失败了,那里根本进不去,他对逼的了解和对晓玥的了解一样少。
刘奇有些尴尬,他手往旁边的被子堆里够了一下,习惯性的找烟吸。
这时候,沉寂已久的晓玥终于开始动作了,她善解人意地为这个毛手毛脚的“大男孩”解围。
她的腿分得更开了,几乎要绷成一条直线,她把中指在阴蒂上揉了几圈,然后和食指并拢,游移到下面,两指顺着逼缝继续往下滑,然后在缝隙的尾端,指甲盖消失了,然后出现,消失,再出现。
那里很快就有了滑溜溜的黏液,把穴口亮亮地衬托出来。
刘奇屏息看着,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晓玥的手指拔了出来,在肚皮上把湿湿的东西擦掉,她看不见,气味很大的眼罩把她关在了夜里。
不知道哪里吹的风,激得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的大腿里也冰冰凉凉的想要合上。
“你做吧。”
晓玥的语气沉沉的,像是在夜晚说“你睡吧”一样。
刘奇提枪上阵,他捏着鸡巴头在洞口滑来滑去的,和花园里拎着水管的浇花工动作一样。
有点发黑的龟头挤进去了。
晓玥脸上没什么表情,龟头还没她的两个手指头粗,事实上,做爱的心理冲击比物理冲击大得多。
刘奇爽得吱哇乱叫,“卧槽,靠,妈的”,阴茎酥酥麻麻地像通上了电,湿润温暖又紧致,将刘奇的魂儿牢牢的锁死。
他射了,因为插得浅,浓郁的白精就在穴口,浇灌在两人的茂密森林上。
晓玥很安静的躺着,吸气呼气声也很平稳。
肚皮上的那点淫水还灭干透彻,她男朋友就结束了。
“射了吗?”
她在问一句废话。
“……嗯”,“我第一次……没发挥好……”
刘奇的声音很仓皇,带着射精余韵的沙哑。
“没事,我知道。”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晓玥依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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