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攻被用尿道棒堵住g孔后受乘骑/失/完后带血(3 / 19)
花穴不断从里喷溅出大股汁液,白祺安也在摆动腰胯,每击一下沉喻路就疼得流出眼泪,尿道棒支撑肉棒萎又萎不掉,心里也在为老婆主动燃烧激情,使得肉棒胀得沉喻路无比恐惧,他觉得自己快要爆了。
每次龟头撞到凸点,酥酥麻麻的瘙痒让白祺安吃到味忍不住自己起伏身子,动作越来越大,沉喻路呻吟也越来越大声。
持续强烈的震动,止到跳蛋完完全全挤进了宫口,沉喻路刹时嗓子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啊啊啊……出……出来了……啊……”直冲云霄。最终花穴失禁染得两人声下一片狼藉,湿热的尿液烫得白祺安大腿勉为其难泄了出来,喘了好一会才伸直腰,把体内已经无法形容的肉棒拔出来,“啵”一声脱离被肏得糜红的穴肉。
伸手拔出尿道棒,沉喻路身子抽搐了一下,随即破音惨叫起来,见射出来稀疏白浊带血的精液,抽搐着身体就这样陆陆续续射了5分钟,腿根哆哆嗦嗦的颤个不停。
白祺安微笑,歪着头看了眼沉喻路,用手指挑起蔫了吧唧的肉棒:“你说,这个还会好用吗?”
这是第几天了……沉喻路迷糊想着。
除了医生踏入之外,白祺安就不见人影,只留自己赤裸着身体,还有一位调教师。
像是被常年关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的少年。配合着手腕上分明粗绳轮廓,呈现出病态苍白的美。
又带着满身淫液。垂在半空中3个小时,双腿有时会跪在冰冷刺骨的石板长跪8个小时不起,有时被迫仰着头吞吐假阳具4小时,舌头麻痹无知觉,止到结束,头无力垂下。
他已神志昏沉,精疲力竭,呼吸急促而微弱,已经不知多少次被折磨成这副模样了。
光线从上面透射进来,沉喻路艰难抬起头,眯着眼看来着何人。却被刺眼光线流出斑驳的泪痕。
见是喻安,于是他失望垂下头闭上眼。
“哎不是吧,真的有这么失望见到我吗?”
喻安脸上夸张露出不符合气质的笑脸。说着说着视线落到沉喻路胯处。
沉喻路又不是死人,自然能感受到灼热的视线。
张开恼火的眼眸子,咬牙切齿道。“在看什么呢,安哥。”
“呵呵,被发现了呢。”喻安摸着鼻子,尴尬笑了笑,往下说,“不会……真的……不行了?”那天的事他知道不少,一脸天真表情问道。
“……”
沉喻路不想和喻安废话,阖上了目。
喻安也感觉问题有点冒犯,尴尬安慰道:“没事,还可以治……”
还没说完就被沉喻路打断。
“还能用。”
喻安一听,马上附带诚意的笑容:“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小喻。”
“嗯……是啊”沉喻路脸上露出苦笑掩盖苦涩。
“老、主人呢。”
“老板在国外赌博呢,不过有件事需要你……”喻安脸上出现为难,欲言又止看着沉喻路不知如何开口。
沉喻路看出了喻安为难,叹了一口气。
“没事,安哥你说吧。”
“是这样子,老板接了新的项目,投资方愿意出1800万,有条件,你出场陪2天,老板答应了。接下来你的任务是好好休息几天。”
沉喻路听完眼晴都不想张开。
他的喉结明显滚动了几下,才张开那沙哑的嗓子:“原来我也可以值得这么多钱,知道了。”
之后任由喻安把自己放下来。
沉喻路双脚落到地板,腿软无力,快跪倒在地,喻安眼疾手快把他揽入怀里,感受到他有些单薄的身体不停的在发抖。叹了口气。真是作稔。
沉喻路被送到清良宇某栋别墅,喻安在临走前说了一句话。
“我会准时来接你。”
这句话一直荡漾沉喻路心神,恍惚间喻安模样转变成了白祺安模样。
“我会准时来接你。”
他会来接我回家…他会来接我回家的…
夜晚的冷风吹过他的发捎。
气氛突被悦厚声音打破现状。
“在看什么,小婊子。”
沉喻路随着声音来源转头。
男人身材挺拔魁梧,靠在门板上,古铜色的肌肤在夜晚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古柔光,揣着手用他自身强大的气场不容置喙地压迫着周围的一切。
1米96身高犹如一尊希腊雕像让人望而却步。那贲实蓬勃的肌肉被浴袍紧紧包裹,在光与暗的交错中,完美展现了男人的狂野性感,特别是那隆起的胸肌,两颗豆大的乳首微微凸起,伴随着每一次呼吸而高低起伏,更是增添了男性浓厚荷尔蒙。
在灯光闪烁下沉喻路睫毛浓密又黑的根根分明,眼眸如幽静的湖水,并未随着男人出现而晃动半分。
见沉喻路不鸟他,清良宇切了一声,快步上前将人揽进怀里,把头埋进沉喻路脖颈嗅着他的体香。
“最终不还是落到我的手里了,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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