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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瑜双手攥紧,发出痛苦的低吟。男性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外物入侵,强行撑开了细窄的孔道,过量的剧痛化作了一滴滴从眼角滑落的生理泪水,整个修长的身躯劲弓似的紧绷到了极致,从小腹到腿根都在痉挛。
叶琅昊惜怜地摸了摸他冷汗津津的侧脸:“乖,很快你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活了。”
不断深入的锁阳簪忽然触到了男根最深处的某一点,从未有过的尖锐快感袭来,凌子瑜的身体几乎要从床上弹起,但下一刻又被手上的绑缚拉了回去,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一样弹动不休,发出近乎于尖叫的高亢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
叶琅昊压紧了他,手下的动作毫不停缓,对准那一处一下一下或轻或重地戳刺着。
凌子瑜很快耗尽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呻吟着被迫承受从脆弱尿道深处迸开的极致刺激。被不断摩擦的男根内部又痛又胀,却阻挡不住骚心被刺激时的汹涌快感。性器被折磨时火烧火燎的剧痛和无上的鲜明快感交织在一起,是这辈子都无法想象的情欲地狱。
他瞳孔涣散,眼尾艳红一片,声音里染上了哭腔:“唔啊不要”
“要,怎么能不要呢?”对比起他的狼狈,叶琅昊显得如此从容不迫,拈动手中一根小小的细簪,就将凌子瑜玩弄得呻吟哭叫不止。
“子瑜叫的真好听,再多叫几声让我听听,嗯?”
锁阳簪抵住骚心旋转,重重碾磨过最敏感的那处。
“呃啊啊啊啊啊啊!”
凌子瑜颤抖的呻吟声顿时拔高,被不断挑逗骚心的男根饱胀到了极致,下体一阵无法遏制的抖动,男根顶端小眼不断开合,却被一根锁阳簪堵住了释放通道,什么也发泄不出来,只有透明的体液随着簪身的抽插缓慢地一点点溢出。
憋胀的苦闷仿佛身体内部堵了一座喷发的火山,滚烫的情欲热流无处可去,只能倒流回了来时的地方。
他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雨打海棠似的,满面泪痕,鸦羽似的睫毛上一片晶莹的水光。
叶琅昊轻缓地抚摸着凌子瑜头顶柔顺的发丝,像是在安抚这只被欺负狠了的可怜兮兮的小动物,悦和问道:“喜欢这个东西吗?只要不出精,你就能一直高潮,还不会伤身。”
凌子瑜抽泣着:“不”
敏锐的第六感令却他陡然止住了声,朦胧的视线对上了一双阴鸷的眸子。
他下意识地慌忙改口:“喜喜欢”
叶琅昊这才敛了眸中戾气,继续轻抚他的头顶:“那以后经常给你玩,好不好?”
凌子瑜眼睛瞪大,水润的眸光中难掩骤然升腾起的惊惧。
叶琅昊唇角的笑容弧度扩大:“记住,从今往后,你所有的快感、痛苦,都只能由我来支配,你所能做的只有张开腿,承受我给予你的一切,明白吗?”
凌子瑜浑身不自觉轻颤,叶琅昊倾下身,将他拥进怀里,舌尖舔着耳垂上的软肉,在他耳边沉声道:“或者你也可以求我,只要乖乖的听话,让我心情好了,也许就能满足一下你的要求。”
下一刻,修长的双腿被拉开,那根紫黑粗硬的肉棒再次捅进了被操得软烂的穴里。穴肉不顾主人意志地纠缠上了坚硬的阳物,贪婪地裹吸着柱身上盘亘突起的青筋。
“现在该学学作为一只宠物,应当如何取悦主人了。从最基本的开始,感受我操你的频率。在操进来的时候放松你的小穴,退出去时要夹紧。”
他在那布满指痕的圆润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现在夹得太紧了,不要看到什么都想吃进去。”
凌子瑜睁着眼瞪他,只是那水光潋滟的泛红双眸毫无威慑力,反倒像似怨似嗔的调情。
叶琅昊挑眉:“我可不是在和你商量,达不到我的要求,今晚的惩罚可不会停止。”
双手抓住凌子瑜的大腿向上抬,压至胸前。练过武的人身体比常人柔韧,能弯折出各种姿势,但凌子瑜的性器里还插着锁阳簪,酸胀的闷痛与身体几乎被对折的痛苦混合在一起,根本没有办法再过多地控制身体。
叶琅昊毫不掩饰眼中灼人的浓烈欲望:“准备好了吗?那就让我们开始第一次练习吧~”
燃烧大半的烛火明明灭灭,映出床上两个交叠的人影,粗重的喘息声中夹杂着几声难耐的低婉呻吟,从轻垂曳地的薄纱帐幔间泄出。
这场性事持续了多久,凌子瑜已不记得了。
他的双手被捆在床头,修长的双腿架在叶琅昊肩上,雪白腿根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痉挛。
冷玉般的腰侧被揉掐得紫红一片,神志因为情欲的高热而昏昏沉沉。哪怕没有刻意进攻他的敏感区域,被药物调弄得异常敏锐的穴肉也能轻易地在简单的摩擦中收获绵绵不绝的快感。
叶琅昊低喘着,野兽一样,自上而下地挞伐着烂熟艳红的肉穴,伴随着咕吱咕吱的水声,粗硬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一大股泛着白沫的液体,在精壮胯部的拍击下呈飞沫状四处溅落。
他偏过头,尖利的犬齿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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