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拭去芝芝眼角以及腮帮子上的眼泪,声音温柔糜艳:“你……怎么哭了?”

两人挨的极近,男人身上的软香若有若无的抚摸着芝芝的鼻尖,芝芝一直低着头痛哭着,当他听到男人关心的话语,他哭的更伤心了。

圆润白/皙的小人五官精致娇憨,眼尾绯红,连圆润的锁骨也是红的,金色长发披散着,身上穿着用五颜六色布料拼接而成的礼裙,身上廉价的香水味因为时间逐渐淡去。

小人可怜到似乎在勾人怜惜。

黑色轿车缓缓往陈宅驶去,芝芝的眼泪一串一串的往下落,旁边的男人温柔耐心的擦拭着芝芝的眼角以及白/皙细腻的锁骨,男人身上的软香味紧紧包裹着芝芝。

过了许久,久到芝芝和男人身上的味道互相缠绕,互相交融,男人怜惜的理了理芝芝凌乱的头发,他用只有芝芝能听见的音量轻轻在芝芝耳边说:“别哭了。”

“你……都把我哭硬了。”

芝芝听到男人的轻叹,身体一僵,立马停止了哭泣,身体因为哭太久还在抽搐着,蓝色的眼睛蓄着晶莹的眼花,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显得他更加可怜。

男人见状轻声的笑了笑。

阁楼里,芝芝拥着新得的方帕入怀,他躺在短小的木床上,嘴上骂骂咧咧的。

“要是我身份高一点,哪有这些贱人说话的份。”

“贱/货,贱/货,死贱/货们,全部都给我死。”

“最好这些贱人们明天就被车撞死。”

“呸。”

“我以后要是发大财了,这些贱/货们可千万不要求着我给我磕头。”

……

清晨,芝芝“嘎吱嘎吱”的下了楼,他匆匆吃了早餐,便昂首阔步的上学去了。

室内,金色的阳光打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眉眼如画,如皎皎明月,旁边的芝芝暗暗的看着男人,眼神怨毒,表情有些狰狞。

夜晚,温暖的茶室,香气四溢的鲜花装饰着屋内,花瓣散落在地上,芝芝穿着白色蕾丝裙趴在棕色复古的地毯上,少“女”睫毛微颤,紧闭着双眸,裙子有点点血渍,顺着血渍往下,白如羊脂玉的大腿明晃晃的展现在人面前,让人刺目,少“女”头顶上方站着一位少年,少年五官精致艳丽,却不显俗气,他低垂着眼眸,似乎在怜悯的盯着躺在地毯上的少“女”,若有若无的光影给少年带来了一丝神秘以及一丝天真的残忍。

过了许久,芝芝抱着一大罐糖果开开心心的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少年和陈欢在室内。

茶室花香逼人,姹紫嫣红的花朵盛开着,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温柔的抚摸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赞美道:“她很乖。”

不远处的陈欢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嗯。”

少年看着认真作画的陈欢,声音比刚刚柔和了一些,“要是她知道你再也不给她糖了,她该有多伤心啊。”

陈欢听到少年说的话,慢慢走到少年身边,声音低沉悦耳:“她……没有什么好画的了,童童不要再提她了。”

25

天气渐冷,杨柳依依,水湖环绕木亭,偶有鸟儿在空中经过,芝芝低着头唯唯诺诺的站在亭子身后,台上着一身戏服的青衣吟唱道:“他一言问得我无言可讲,他怎知我是个假儿郎。我本当实言对他讲……”

一曲完毕,陈怀秋遣散了众人,只留下芝芝在旁边侍奉。

茶桌上摆放着精致的糕点,绿色淡雅的茶叶散发着缕缕清香。芝芝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凉风吹得他有些发冷,身体忍不住颤抖,他抬着头神情有些慌乱的看着陈怀秋,陈怀秋一只手轻揉着头倚靠在紫檀木椅扶手上,脸色苍白,竟有一丝病弱之感,但更显矜贵。

腿边的小人不停的颤抖,陈怀秋俯视着芝芝,声音温润风流,如古时文人墨客,“你……怎么又哭了?”

芝芝听到陈怀秋的话,看向陈怀秋那双又圆又大的蓝色眼睛立马蓄满了眼泪,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可怜,芝芝声音颤抖的说:“对……不起,老爷,我控制……不住。”

陈怀秋听闻轻笑了一声。

……

天暗,雨珠打在窗户上,屋内晦暗不明,光影绰绰,只有壁炉的火亮着,浴室的门敞开着,水汽漫延屋内,屋内的暖气也逐渐跑进浴室,光影交织之处,坐在沙发上的陈雪注视着浴室的光景。

浴室中的小人正在卖力的干活,身体起起伏伏,一不小心就露出腰间白/皙细腻的肌肤,小人洁白的手臂沾着透明的液体,手上却满是白色的泡沫,泡沫有时不小心落在圆润的脚趾上,没一会儿,脚趾上的泡沫便慢慢散去,顺着如羊脂玉般的大腿往上,可以看到柔软的屁股,小人的屁股又圆又挺,股间的缝隙让人想用滑溜溜滚烫的物什摩擦,而物什喷出的液体和白色泡沫相互交融,便会在股间散去。

许久之后,水汽和暖气发生碰撞,屋内变得黏糊糊的,湿漉漉的,陈雪握住一朵玫瑰,白/皙修长的手指不断抽/插着娇嫩的花蕊,没一会儿,玫瑰花溅出了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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