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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来访者咬的浑身痕迹S后还被抱起来被打P股(下)(2 /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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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真的吗?”

“嗯!是……”我忙不迭确认。

可真的慢下来后,方栾却顶着肠壁前,贴近前列腺的部分磨蹭个没完。

频率舒缓,却只保持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力道,惹的我颤抖不止,又不上不下。

“你……你混蛋!”

“你故意这……这样……”我控诉道。

方栾缓缓道:“我这不是听你的?”

“不……不要了……”

“你走开!”

方栾笑着说:“怎么?你舒服了,就想让我走?”

“我可还没开始呢——”

下面的折磨根本不停,但始终如一。

在许久过后,我发觉跟他这样耗着,根本没用。

他耐性极佳,一副好整以暇,就是要我来求饶的架势。

我手向下摸,用力掐了下他肩胛骨外头覆盖着的皮肉。

我一直环着他脖子,这会儿因为好半晌的磋磨,也只能保障自己不要掉下去。

所以导致最终掐他这一下,跟打情骂俏似的。

“就不能……好好做……吗——”

方栾问道:“你想要怎么样?”

我实在腾不出思绪去想到底要怎么样了,只有一样儿,别再这么磨下去了。

阴茎早就不知不觉重新抬头,这会儿前液泛滥,掺和着之前我射到我们小腹上的精液,于方栾的磨蹭之间,柱身摇摆,龟头不时贴到那些白浊上,如画笔乱挥,画出一片淫乱不堪。

“求求你……快肏我……”

这话一出,他好像终于听到了满意答案般,瞬间开始打桩似的用力抽插。

磨了这许久,后头早就湿热不堪,甚至我感觉得到,那些淫荡的汁水都流到了外头来。

可能已经有些滴答到地上了……

原本并不怎么好用的代偿品,这会儿像是天生的道具,将一切复杂繁琐抛却脑后,给予人最真实诚恳的快乐。

狂风骤雨一般的耸动,将尺寸大得像400g开外那种挤压式蜂蜜罐子般的阳物送入更深。

我在放声淫叫时,突然冒出个奇怪的想法来——

男娘就男娘吧,这样还挺好的。

至少不用花半个小时甚至更久的准备时间,再开始10生活,跟扶他梦算是个殊途同归的理想汇合点。

有的人喜欢定义之下的东西,有人则更喜欢抛开学习异性恋的模式,重新定义自我。

我们看起来属于同一世界,却始终有自己不可磨灭的个性。

即便很多东西被影响,打磨,最终塑造得不复往昔,即便需要些标签来下广泛定义,但内里的真实,永远在悄悄随心脏脉搏跳动。

于磕磕绊绊之中跌倒再爬起,周而复始间,有的人中途放弃,也有的人头破血流仍在继续,可能大多数时间,我们找的不是那个人,只是在寻找我们存在意义的寄托吧。

相互依存珍惜,手捧被彼此认可,不会招致横祸的未来,欲望只是简单扮演这份感情的黏着剂的,并不算必需品的存在。

听起来就像做梦一样,美得不像话。

果真如方栾所言那般,不管我现在如何想,这壳子肯定是喜欢他的。

记忆不复存在,但接触绝不会说谎。

我脑子好像是被他搞坏了,因为我突然说:“方栾,别这么温柔……”

对于这种要求能随意宣之于口,我自己都十分惊讶,尽管它十分矜持,还有隐晦。

从前不是面对非常熟悉的搭子,我断断无法这样毫无遮掩。

方栾的愉悦吐息带着笑声落下,我的脊梁被再次扳得直挺,他的阴茎在我后穴中整根拔出,紧接着又全根没入。

这让我生出种他就是在等我提这类要求的感觉。

他不再温吞,或者说是不再压抑。

向我小腹方向,贴近前列腺的位置疯狂挺动,致力于将这一点磨得愈发酥麻。

我不知道这会儿我射了几次,但脑袋已然更加不清楚。

突然,屁股上被重重打了一巴掌,这让我后穴不由得立刻紧张起来。

方栾就这样一边打我的屁股,一边更不遗余力的挺入更深处。

……

一整夜的稀里糊涂,有好几次我因为习惯作祟,伸腿要踢人下去。

好在方栾体力好,脑袋也比我清醒,回回都能顺势把我脚接到手里头摆弄。

不然可真是,会叫人贻笑大方……

这是我的优良习惯。

我的所有对食好友基本都知道的,被评价为非常刻板的习惯。

可能他们哪天听到别人讨论拥有这个习惯的会是什么怪人,都能于瞬间毫不费力的直接将我对号入座进去。

我的爱情生活时间基本不超过二十分钟,不是瞧不起葛格,是超过这个时间的快乐有不可挽回的负担。

在网上突然火起来的,关于老了会被护工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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