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攻A受(2 / 3)
,他笑,却像哭:“不会强迫我?那你的标记齿怎么一回事?”
alpha愣住了,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已经露出来的标记齿。
alpha只有在发情的时候才会露出标记齿,他嘴上口口声声说不会强迫,但生理的本能却给出了答案。
alpha握紧了手,许诺一般:“不会的,我已经注射过抑制剂了。”他看着攻,眼眸里满是攻的倒影,“我喜欢你,会有生理欲望,但我不会强迫你,只有在你松口的时候——”
“——才会睡我?”攻接过话头,他从alpha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头发汗湿,脸色泛红,被情欲包围的oga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狼狈的不成样子。
他的恶心与疼痛在对方眼眸里是另一幅光景——无力的四肢,没有反抗的力气,怎么看都像是无声的邀请。
恶心,太恶心了。
他简直想把自己的五脏六腑吐出来,用冷水洗一遍再重新组装。
他真恶心。
攻难受的模样被受看在眼里,被怼的沉默的alpha试探性地靠过来,身上的信息素也悄然靠近。
他们的匹配度应该不低,alpha的靠近让他的生理上十分愉悦,可在心理上,恨意和恶心鞭笞着他的神经,他胡乱地挥舞胳膊,有几下又打在了alpha的脸上。
alpha没有躲,他将攻抱在怀里,无声地忍受着对方的拍打。
热、痛。
情欲让他无意识地蹭,他不知道他在蹭什么地方,只知道是一个很柔软的地方。
意识昏迷的前一秒,似乎有人捧起了他被领带摩擦的通红的手腕。
轻柔的吻拂去了疼痛。
再来一点o攻a受
受重生追老公
002
攻昏了过去,第二天才醒。
桌子上用咖啡和早点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联系电话和姓名。
对方的名字并不陌生,毕竟是最近人人都在谈论的疯子,听说是在国外死了老婆,人就疯了。听说alpha的精神状态已经差到有着些许的自毁倾向,谁招惹上谁倒霉。
他没想到哥哥居然这么疯,将他送到了这样的男人身上。
想起alpha,攻只觉得头疼,他已经记不清昨晚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最后泄愤一般地咬住了alpha发烫的腺体,alpha没有反抗,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静静地抱着他。
不知道最后是不是注射了抑制剂,他后颈多出来的oga腺体已经安分下来,浑身也很清爽,像是有人给他擦拭过了一般。
但只要一想到昨晚男人突出来的标记齿,还有可能看到他身体的可能性,攻又是一阵恶心。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随后拿起一旁的衣服离开。
至于写着受名字的字条他并没有拿走,也并不想和那样的男人扯上关系。
他并不是一个oga,身体上的情欲让他的理智越发的清醒,必须尽快把腺体摘下去,不能再继续影响他的生活。
只是他没想到,对方会去他家。
在接到父母电话的时候,攻下意识地想起了哥哥,毕竟上次也是这样,借着父母的名义喊他回去,结果在他的后颈埋了腺体。
可听到养父母的声音,攻却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他生父生母不详,哪怕自己并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还是个beta,可二人却依旧尽自己最大所能地给予他爱。
拒绝的话挂在嘴边,攻最后只是道:“好,我会回去。”
本以为会再度看到哥哥,没想到却看到了受。
受穿着西装,像是下班之后便赶来,听到攻回来的声音,他抬起头看了一眼。
两人短暂地对视,攻先移开了视线,他看着面前笑容满面的养父母:“爸、妈。”
养母应了一声,招呼他过去:“快过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小林。”
被唤作小林的alpha朝他点了点头。
攻抿了抿嘴唇,在养父母面前,他装作第一次见到受的样子伸出手打招呼:“你好。”
原本端坐在沙发上的alpha停顿了有两三秒才伸出手,和他虚虚地握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你好。”
养父养母交换了一下眼色,养母薅着养父站起来,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道:“你们两个年纪相仿,不如出去上花园里转一转,正好我和你爸去厨房看看。”
攻哪里不懂他养父母的潜台词,看着养父母离开的身影,他也站起身,朝受的方向看了一眼,淡淡道:“走吧。”
alpha迅速起身,跟在他的身后离开。
花园里的花开的正好。
攻走了几步,便转过身看向受,用目光审视着对方:“你到底要做什么?”
“结婚。”alpha看着他回答,“我想跟你结婚。”
“结婚是你想就能结婚的吗?”攻搞不懂对方的脑回路,“我这辈子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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