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鲜活得不像话【内含dirty talk】(1 / 3)
风满是被热醒的。
他浑身是汗,意识还未清醒,想要挣开缠在自己身体上的热源,热源却好像发觉怀中的猎物想要逃跑,紧紧桎梏住他。
风满惊醒过来。
松月生微眯着眼,捏住风满下颌亲上来,一大早就热情得不像话,松月生身上带着水汽和风满熟悉的香味,应该是刚洗完澡出来,还偷偷喷了风满的香水。
带着些广藿香苦味的玫瑰香包裹着两人,被松月生滚烫的体温熨出了一丝丝冷艳的甜味,像是雨后掉落在枯枝中的残破玫瑰被人捡起,贴在唇边拥吻。
松月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风满的欲望,尤其在始终无法真正获得风满的情况下,对情欲的追求也强烈得可怕。
“一碰到你就会变硬。”松月生亲了亲风满眼角,“早安。”
还早安?看是一早上不安宁吧。风满面无表情地看着松月生泛红的脸想。
松月生只停顿片刻,便将风满压在身下,舔了舔干渴的嘴唇:“你眼睛好亮,在想什么?”
风满的腿根被硬烫的东西抵着,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松月生的跳动。
“achérie,”松月生分开风满双腿,抵着他的腿根往前侵略,“还记得我说你母亲有一对很漂亮的眼睛吗?我想你的眼睛也是美丽的,我很多时候看着你的眼睛,都能够想到十几二十年后,它仍旧熠熠发光的样子。”
风满咬着后槽牙,骤然被填满的滋味还是很不好受,他的手在被子底下默默抓紧了床单,等松月生完全进入后才慢慢松开。
“嘶。”在松月生动起来时,风满还是没忍住发出了声音,松月生一边慢慢顶弄着一边看着风满反应,风满觉得松月生的身体热过头了,那根玩意儿也是,比以往温度更高,里面本来就敏感,这样一来便弄得他很难受。
“难受?”松月生问。
风满闭上眼,不愿让松月生看穿自己的脆弱,命令道:“速战速决。”
松月生轻笑:“亲爱的,你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有速战速决。”
他抽出性器,将风满翻过去,松月生的额头顶在风满肩膀,呼吸间热气扑打在风满皮肤上,凝结成一层薄薄的水汽,风满被他烫着了,弓起脊背想要逃,却被突然加快的顶弄操得腰软腿颤。
“你要去哪里,”松月生舔过风满后颈,“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就像是被我插得不能自己的浪货,你每次都流那么多水你之前的情人们知道你这个样子吗?”
“你这副身体以后还能用来操别人吗?可能不刺激后面,连前面也硬不起来了吧?”
“我后悔了,应该每一次和你做爱都把声音录下来的,这样在你抗拒我的时候我就能够在你耳边播放,让你听听你叫得有多骚,路过的人都会想要操你。”
“操,你敢这么说老子”风满腿根打着颤往前爬,想要离开松月生。
松月生在床上虽然激进,但言语向来甜蜜,从不会说像这样的话,今天却好像变了个人一样,风满从前都在上位,可从未听过这些羞辱性的言语,他挣扎间被捉着大腿拖回来,松月生严严实实地压着他,掰过他的下巴让他往床边的全身镜看。
风满的视线聚焦在镜子里的两人身上。
睡衣挂在他的手肘,他被松月生碰过的地方变得通红,风满花了几秒钟才把镜子里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人跟自己对上。
松月生慢慢抽出来,手指刮了刮风满下巴,舔着风满耳廓轻声说:“看到了吗?如果我抽出来,你会无意识地摆腰求我进去,你可能从未意识到吧,可我操过你,我对此很清楚,你这么渴望我,让我怎么舍得你?”
风满睁大了眼。
松月生说得没有错,他看到了。
怎么可能?那是自己吗?!
这么浪、这么饥渴,像是没有男人插就不行的,是他风满吗?
松月生咬在风满耳垂上,刺痛让风满回过神来。
“享受性是每个人都会有的状态,你只是需要一点引导,不必感到羞耻,亲爱的。”松月生的手绕到前端来握住风满性器,“尽情享受我给你带来的一切就好。”
风满应该知道,松月生这样的,从小在国外长大的男人,之前在床上的样子都是伪装。
今天的松月生不知为何,掰断了一直压抑着本性的项圈,他从后方按着风满脖颈,将风满按进枕头里,风满无法用鼻子呼吸,手腕被别到身后绑住,风满只能张着嘴呼吸,后穴传来的快感几乎淹没了他,从穴口挤出来的黏液滑到囊袋,再顺着性器落下,拉成一条细丝。
风满觉得自己像是松月生的马,策使自己的是松月生的性器,插进来便是鞭子落下,风满才会发出呻吟和低叫,身体跟着颤抖一下。
松月生突然在风满臀上重重扇了一巴掌,火辣的触感,风满下意识绷紧身体,夹得松月生重重喘了一口气:“呼——我十八岁的时候被朋友带去成人俱乐部,那里什么人都有,有人想要成为我的狗,在我面前跪下求我操他们,但我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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