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空]某一天(吃N/)(13 / 28)
稻妻的他,因此这举动能带来的抚慰杯水车薪,甚至还被因为湿透而紧贴阴阜的内裤布料弄得更疼。他忽然挣脱嘴上的手,抬头死死咬住面前男人的锁骨。
“嘶,小狗吗你。”荒泷一斗低头轻咬空的耳朵,更加锋利的尖牙在耳骨留下浅浅的凹痕,不一会便充血变得通红。被挣脱的那只手换了个地方,从下往上按住了空的脑袋,把他更加按进男人怀里。
“你知道我最近每天花在委托上的时间是多少吗?刚才怎么敷衍我的……都是系统的安排,”赤鬼轻轻地笑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的拖延手法不够高明,解释也很拙劣啊。”
好烦,他话怎么这么多。
空委屈得想揍人。
酸痛感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他的身体里,他现在几乎已经完全被电击的灼烧感支配,大脑已经腾不出空间来思考,可是荒泷一斗不停地在他耳边说话,扰乱他本就所剩无多的神智,弄得他心里乱糟糟的。他抽回抱着男人的手,握成拳自认为恶狠狠地揍了一下,打在饱满的胸肌上。
“……”
“恼羞成怒了?”这色厉内荏的一下把荒泷一斗也给打来气了,他这几天算是把稻妻的每一寸土地都跑遍了,鞋都磨坏两双,于是恶声恶气地还要继续控诉,“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为什么倒霉的总唔……”
空抬头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恶鬼终于停止了噪音攻击,不如说他有点呆愣了,一直以来空在性事上都是被迫承受的姿态,这是他法的啃咬嘬弄下传来怪异的疼痛,另一边也难逃魔爪,被空抓在手心揉捏,一斗紧绷着身体抗拒,然而想到眼前之人是他梦寐以求,只能抿起唇忍住后退的冲动,乖乖跪着任由空动作。
等到空吃腻了,嘬了最后一口站起身,一斗便探头轻轻咬住他的手指,舌尖在指腹打着圈轻轻蹭着,做出诱惑的姿态。
“礼尚往来,主人不给狗狗一点甜头吗?”
高大的身躯微弯,男人耸起眉弓撇着嘴,仿佛被遗弃的大狗可怜巴巴眨着湿漉漉的眼,空捏着鬼角想了想,在赤鬼的注视下缓缓褪去身上的衣物,两条细白长腿完全显露出来,半硬的性器翘在男人胸前,纤瘦的上半身肌肉线条隐约可见。他解开脑后的辫子,金色的发丝柔顺地垂下,无意识地抓抓发尾,拽着链子转身向椅子走去。
昏暗的灯光下白皙肉体若隐若现,赤鬼粗重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在后背宛如实质的目光中,空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木椅上。
右手撑起脸颊,空扯了扯铁链,看着一斗被扯了一个踉跄,轻笑一声,“过来。”
一斗膝行着来到座椅前,潮红的脸贴在空微凉的大腿上,两眼微睁,胯下巨物小心翼翼地蹭着少年柔嫩的脚心。空只感觉腿根贴上了滚烫的热源,脚下也痒得发慌,他不适地动了动身体想要远离,却又被男人紧紧地黏上。
“啧,”他不耐地咂舌,用脚轻轻踢了踢一斗的腰,然后整个人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上,声音像掺了蜜糖一样,飘飘忽忽的,“那就给我舔舔吧。”
一斗也不问舔哪儿,模棱两可的命令更方便讨要福利,他跪直了身子靠近,将少年胸前艳粉的乳尖含进了嘴里。娇嫩乳果刚刚入嘴,空的身体便下意识向后一缩。是很青涩的反应,赤鬼眯起眼,活络心思在脑中转了一圈,假装什么也没发现,继续逗弄起嘴里软弹的乳粒。
空情不自禁地按住了一斗宽厚的肩膀,半闭着眼享受男人的服侍,显然这毛遂自荐的狗狗做足了功课,比刚才少年的动作有技巧得多,年轻的王只感觉尖锐的利齿以轻柔的力道衔住了敏感的乳尖左右捻磨,湿热的舌尖抵住顶端碾压,时不时卷住整粒乳果在嘴里吮嘬挑拨,好像婴儿吸奶一样发出啧啧的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空任由男人吃了好一会儿,直到乳尖传来酥麻的感觉才握着鬼角想要推开,却不想赤鬼像是受了什么鼓舞,动作一顿便更加大力地舔咬起来,前端柔软的乳肉都被含进了嘴里任人亵玩,乳晕下的皮肉被牙齿狠狠地咬住揪起,传来阵阵抽痛,空忍无可忍,手下放出一道电流,这才扯着链子将兽性大发的男人推开。
“不能怪我,”赤鬼在心中暗暗惋惜,面上却摆出为难的表情,酥酥麻麻的电流还在体内激荡,他垂下头先一步认错,“鬼角是我的敏感点,是主人的手让狗狗兴奋了。”
空眯起眼打量了一番看似老实的男人,也不知信了还是没信,骂了一句“蠢狗”,然后勾着脚踩在一斗排列紧密的腹肌上。柔软的小脚顺着肌肉的线条画圈,一触即离的动作勾得赤鬼心痒不已,恨不得立刻挣开皮绳按住眼前细皮嫩肉的小王子,将自己勃发的性器捅入娇嫩甬道,捂住那吐露恶言的小嘴挺动下身,一下一下捣出丰沛的淫汁,直到空呜咽着在自己怀里达到高潮。
不过也只能想想了,舌尖舔过上牙,一斗绷着身子享受着极乐酷刑,做出一副隐忍的模样。
在自己身上“踩奶”的脚柔软小巧,男人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足趾泛着粉色,微微弓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