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睡鸽掉酒局却被凯亚找上门(指J)(13 / 32)
,却没想到这肉粒竟是自己被玩弄肿胀的敏感蒂珠。尽管空已经被肏软了身子,手上力道并不大,但那娇嫩的小肉珠是结结实实地被一斗玩肿了,只是轻轻一捏,那可怕的刺激便惊雷一般击打着错综复杂的神经,酸爽快感如潮水一般冲去少年仅剩的神智,他失控地张大嘴巴,也忘了回答问题,甚至连呻吟都成了无声的。
绫人见状也不再等空回复,捏着空的食指开始上下运动着快速去拨动那饱满的小肉珠,时不时跟他一起合力捏住扭动,完全把这可怜的小东西当做了玩具。一手按住少年失控的大腿,他喘息着继续灌输:“这是你的阴蒂,是你最淫荡、最敏感的地方,要时时刻刻都露在外面,让大家玩弄——”
“不要不要,”空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他的注意力都在酸痛的下半身,口齿不清地呜咽哀求,“放手啊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不行,你乖乖听话。”荒泷一斗在绫人伸手下探之时强忍住了抽插的动作,射精的欲望逼得性器一鼓一鼓,内里媚肉的吮吸逼得他几乎控制不住精关。此时这家伙两眼闪着兴奋的光,急吼吼拍走另一个男人的手,自己上阵,一边肏弄一边去玩那几乎透明的肿胀女蒂,看着空颤颤巍巍地又泄出一点蜜液,阴茎也可怜地吐起泡泡来,似乎已经是射无可射了。
即使被打断了调教的进程,教养良好的家主大人也没说什么,倒是发现眼前的赤鬼似乎也到了极限,便同时卯足了劲肏弄起身下这具柔软的躯体,也不管空能不能承受得住。沁着汗的腹肌紧贴在屁股上,淫水搅得耻毛湿乎乎一团,随着挺胯的动作细密地扎着软嫩臀肉,甚至还肏进了从未被进入过的雌穴尿孔,这青涩的地方便在这无穷无尽的胀麻情潮下酥烂如泉眼儿,仿佛下一秒就会失禁喷水,而被肏熟了的穴腔无休止地流着黏烫淫液,被肉刃捣得汁水飞溅。
细弱的呻吟与窒息般的黏腻水声回荡在这个狭小的接待处,空前后两处地方都挨着性器的肏弄,几乎要被这不断冲刺的肉刃捅成一滩被情潮烫化的柔润红蜡。赤鬼毫不掩饰自己身体的兴奋,只靠着力气直白地不断抽插,而后面的性器却更胜一筹,每一次操干都重重凿在肿大的栗子状软肉上,再接一点酥酥麻麻的研磨,直冲云霄的快感让空忘了自己是谁,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性爱机器人,制作出来的唯一用途就是供人泄欲,翘起屁股做一只没有感情的蓄精容器。
这场酷刑不知又持续了多久,再又一次捅入深处的刺激下,空明显感觉到那根奇形怪状的性器一胀一胀地跳动起来,茎身上的钝刺似乎变得更有存在感,后穴的性器也加快了动作,他意识到了什么,还未来得及呼救,两个男人便同时低吼,齐齐插入嫩穴的最深处,一根顶开抽搐痉挛的子宫,一根抵住挛缩不止的肠道,抽动着喷发出淫热白浆,一鼓一鼓灌满了娇嫩的穴腔,将小肚子射得高高隆起,如同三月怀胎一般可爱。
空闷哼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皮鼓胀起来却无能为力,只能虚虚环着腹部,阴茎被那滚烫精液冲得射无可射,吹出一点精泡,最终只能在这再度降临的可怕高潮下蜷起了脚趾,甬道内的湿热淫液被性器堵住无法泄出,只能可怜兮兮地张开尿孔,哆哆嗦嗦地在这最后一处喷出一股清液,随后垂着头软软地昏死过去。
粗大肉刃从红肿阴穴里缓慢抽出,带出一小截肏得烂熟的红肉,少年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着,赤鬼怜惜地亲吻他湿透了的额发,等到子宫里的白精不再向外溢出,才松开掐着纤腰的手。草草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液体,他一边套着衣服,一边看向衣冠整齐的神里绫人:“哥们儿,还是你会说啊,有空教教我呗。”
“下周吧,”蓝发男人脸上依旧是不咸不淡的微笑,“现在就不要打扰我和空的二人世界了。”
“?”
荒泷一斗脱口而出:“你不是刚刚才——”
“刚刚是您的盛情邀请,慷慨的鬼族先生,”绫人炫耀一般低头蹭蹭空的脸颊,劲瘦胳膊搂住昏迷的少年,“我自己的委托奖励现在才开始呢。”
……
“我操。”
“我孤单一人的话是活不下去的,所以拜托了,请一定要和我在一起。”
少年风神双手合十,眼睛弯成月牙,用甜乎乎的嗓音撒着娇,而他告白的对象背着双手跪在地上,几缕清风在四肢闪着莹莹微光。
空无法给出回应,他被风链牢牢地束缚在神像前,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用来弹琴的手勾起他的下巴。
阳光透过树隙洒在空脸上,白皙的脸颊映出一片暖红,短短的绒毛清晰可见,衬得少年娇憨可爱。温迪端详了一会儿,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抬手散开塞在旅行者嘴里的风球。
空无法抑制地吞咽口水,胸腔震动闷咳两声,努力保持平静:“你是在羞辱我吗?”
“不,我是在向你乞怜。”风神的眼眸暗藏漩涡,好似充满渴求的欲海,意图将旅行者溺毙其中。他的声音又轻又柔:“我跟随你走过每一程旅途,看见过所有的你,融合了所有风的感情,该有多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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