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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光洁的颈侧。
微痒的触感引得周窈安略微诧异地仰头看过来,babyface沉下表情,一脸严肃:“你怎么还在。”一副“集团将董事长开除了?”的语气。
周窈安不明白,难道罗昱斐这种自控自律的男人也到了屈从诱惑“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地步了?
罗昱斐平日里明明那么繁忙,有许多次,罗昱斐惯例给他早安吻的时候,周窈安都尚在睡梦里浑然不觉。
望罗昱斐迷途知返,周窈安试图唤回前一天那个成熟稳重的他,语重心长道:“我更喜欢有事业心的类型。”
“罗昱斐已经没有事业心了”,这种话说出去,牌友的面膜都要咯咯笑掉。
而罗昱斐很配合地听完,微微低头受教的姿态给足了老婆面子,谦逊地接受批评,嗯一声表示知道了,忍着笑意,温柔地检讨、保证:“明天就照常六点起,赚钱给安安买包包。”
罗昱斐又拿这种话逗他。对于罗昱斐给他买包这件事,周窈安的反抗十分幼稚,买一个用指甲划一个。但偏偏不知更幼稚的究竟是谁,罗昱斐包包送得更勤,仿佛专为给他刮蹭着玩,乐此不疲地自爱马仕进货“磨爪玩具”。
由于罗昱斐态度过于良好,周窈安也不是那么得理不饶人的性格,宽容地揭过罗昱斐“不早朝”的事情,大度地允许罗昱斐将他抱回腿上,重修旧好。
周窈安蜷进罗昱斐怀里,任由罗昱斐手法爱怜地梳理他的发丝。兴趣缺缺地踢掉了游戏手柄,纤秾的眼睫垂着昏昏欲睡的弧度。
他的一颦一笑牵动罗昱斐的思觉。方才游戏时间他流露出来的些微笑意算是愉快的,罗昱斐希望亮晶晶的笑容在他脸上停留更久一些。
但游戏终究是虚拟的,还不够过瘾。既然关在家里闷闷不乐,罗昱斐有心带他出去透透气。对待心尖尖的保护工作做得再好,他仍是体弱容易生病,也该舍得让他锻炼锻炼体魄。
罗昱斐温声征询他的意愿:“siran他们包下了大球场,bb想去玩吗?”
或许是无知者无畏,周窈安灵光一现,瞳孔蓦然放大,突发奇想道,足球是工人阶级的芭蕾alfgar,自己怎么说也是从小习舞,芭蕾技巧,足尖功夫,上场一分钟怎么也够那群和他相比起来左脚像长了两只的公子哥学一辈子。
再待五分钟,必能踢碎他们的儿皇梦。到时候他们一个个去找妈妈的膝盖哭……在家称王称霸的儿子都受了欺负还怎么一起玩牌?周窈安可想自己再不必上牌桌补习数学。
周窈安想,easyaspie。佩顿那句垃圾话怎么说,过他们就像过清晨的马路。
周窈安地毯式地分析每个人。霍斯朗是清晨的马路,霍思叡是清晨的马路。
……
一直到许铭曜,通通都是清晨的马路。遛着狗都能过,根本不足以为惧。
caesar,至于caesar,caesar……
caesar还在美国,最快也刚到巴尔的摩国际机场。
远水救不了近火。那个人能上来锁喉他?想都不要想。
等到尹致洲回来,他都在这一片加冕野球皇帝了。
对“宵小之辈”逐一进行了一番彻底的、惨无人道的蔑视,周窈安不知从哪摸出来一副黑超架上秀挺的鼻梁,巴掌一点大的脸庞遮住了大半,准备行头出门散步,口中淡淡应道:“好吧。他们最好不要搬救兵来。”
更衣室宽敞明亮,设施现代,整排实木衣柜与球员座位浑然一体。在热身之前,一队人马在里面更换运动装备。
一群门庭赫奕的公子哥,名校里混不吝的捐楼一派。时尚社论的宠儿,奢侈品的座上宾,外文繁琐的奢牌因被其穿上身而荣幸,打通二代圈的活广告。更衣室里放眼望去尽是高大有型的身材,私服无一例外很是前卫,硬生生将这里变成了时装周后台。
霍斯朗刚接完一通电话,球衣还没来得及套上。赤裸的上半身线条精悍,收束着力量,熨着年轻人蓬勃的体温。
“agnes要过来玩。”霍斯朗在空气里陡然投下一枚深水炸弹,话音未落,已经皱着眉向烟雾缭绕的方向低吼道:“别抽了霍思叡。还不快想办法遮遮你那两条癫狂的手臂,别把纹身放出来吓他。”
更衣室里一众二世祖闻言瞬时嗅到了不止一处新闻爆点,声音敏捷地跃过来加入话题:“谁。谁要来?”
“别说得像是女朋友专程来看你踢球。”
“过来怎么了,难不成还要你亲自管接管送?谁那么大的面子?”
“听讲我们霍少都自跌身价玩起倒贴了,在人家面前可像个便宜货色,玩具礼物三天两头送上门乞公主欢心。”
“霍斯朗同我们开口像唤狗一样,谁知天天背地里怎么求人家不要和别的男生说话。”
“谁来看siran?就是那位吗?”
“什么时候的女朋友?借我喂两天?”
“是罗生携娇妻过来,一句话一共几个字也能漏掉重要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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